求他什么?
连盼咬着下唇,半片嫣红的嘴唇都快被她自己给咬破了,她身体无意识地蹭着他,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
严易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连盼脸颊顿时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摇头,接着神情又变得极端委屈起来,人只泄愤一般地偏过头去不看他。
严易却更加变本加厉,他有的是花样让她求饶,但却偏偏不给她,连盼呜呜咽咽的,这下是真哭了。
“你欺负人!”
她红着一双眼控诉他,连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一半是气的,还有一半纯属不受控制地战栗。
严易却只故作不知问她,“怎么欺负你了?”
“你”连盼说不出口,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弓成一直虾米,满脸潮红,一边哭一边忍不住发抖,“你别别”
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齿印,严易真怕她把自己嘴唇给咬破了,有些无奈,低头在她耳垂上吻了吻,将她环入怀中。
她忍不住,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备受折磨?
连盼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眩晕,整个人都微微发喘,严易从后面将她抱住,他两手抱在她胸前,温柔又缓慢地与她相贴。
连盼控制不住想要去咬自己的嘴,她还是不习惯发出声音,每逢此时不是喜欢捂住自己的嘴,就是无意识地要去咬它,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咬到,严易拇指缓缓在她下唇咬痕上摩挲,她一口咬下去,只咬到他的手指头。
她是真用力,严易拇指指头都被咬得发白了——光咬手指还不够,她抓着他伸在他面前的整条手臂,对着他小臂就是一大口,严易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绷紧了手臂肌肉,以免她真将自己咬伤,连盼一看他还在抵抗,人更加不高兴,气嘟嘟地翻了个身,转过来咬他另外一只手。
严易顺势就将她拉坐在了自己身上,这猛然的动作让连盼始料未及,她两眼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泪花,只瘪着嘴在他身上胡乱拍打,“打你!打你!”
严易却无心计较她这些花拳绣腿,眼睛只盯着她微微颤动的身躯,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要把这积攒了两周的思念全选在今天一天发泄似的,连盼被折腾地很惨,最初还能忍着不发声,到后面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哭又闹的,细细软糯的声音一直在求饶。
不论他要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办,实在是扛不住了。
一顿早餐推迟了快一个多小时,连盼躺在床上,累得直喘气,身体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发丝披散在肩头,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严易端着已经凉了的粥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补充下体力。”
连盼气得只紧紧抿着嘴不张口,“我不吃。”
“那我喂你吃。”
他语气还是一贯的和善温柔,含了一口粥便凑下身来,连盼唔了一声,很快便被他撬开唇齿,一口粥果然送入嘴里,她被迫咽下。
如果是这种喂法,那还不如自己来,她只得红着脸坐起身来,“不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吃。”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连盼总觉得严易今天似乎心情不大好——他的动作温柔又粗暴,仿佛都故意在折磨她一般,并不像从前那样温柔,十分照顾她的感受。
连盼端着粥,缩在床角落,试图离他远一点,然而很快又被他召回。
“坐在我身上吃。”
他显然不满,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上来。
连盼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她有一种直觉,如果她现在拒绝他,今天就别想再下床了。
想到这里,她只好慢吞吞地挪过去,听话地将小半个pp挪坐在了他身上。严易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坐姿,又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连盼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刻挣扎着强行要站起来,只是她腿短,此刻又被他抱着,双腿几乎是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如何站得起来?
严易只用一只手就固定住了她的腰,“就这样吃。”
连盼端着碗的双手都有些颤抖,这样怎么吃?她真是要疯了!
严易却还是很好心地低头看她,“要我喂你吗?”
连盼哆嗦着嘴唇,“不不用了啊!”
吃饭就吃饭,不动不行吗?
这一碗粥,吃得异常艰难。
补充了体力之后,连盼胃里终于好受了点,人也感觉没那么晕乎乎的,可怕的是,严易也是如此。他显然又找到了新的花样,不知从哪里把先前连盼用来捆过他的那根红绳给翻了出来,连盼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玩个游戏。”他很耐心地朝她解释,还从盒子里翻出了一副兔耳朵和一个白色的小毛球,以及一根细细的项圈。
这并不是什么游戏,这是
连盼一看这个架势,顿时吓得直往后退,“我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严易已经将兔耳朵带到了她头上,接着手指轻轻抵住了她的双唇,“嘘——听话。”
他温柔地替她带上了项圈,并将那个小毛球系在了臀后,连盼半跪在床上,双手被他用红绳系着,感觉既羞耻又委屈。
“叫我一声主人。”
他站在床边,耐心又温柔地诱哄她。
连盼含着泪,并不出声。
“不听话会受到惩罚的。”他的声音还是和从前一样,清朗温柔,沉下声时,更是有如低音炮一般,连盼时常被他的声音振得耳朵发麻,可是这一次,她却只觉得委屈。
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并不明白。
严易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连盼满面泪水,然而或许正是因为她这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激发了他心底某个邪恶**,他手指忍不住用力,几乎快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就是这样的表情——天真的、诱惑的、不知世事的表情,不知不觉便吸引人如飞蛾扑火一般想要不自觉保护她,宠爱她,直至完全占有她。
“你还对别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吗?”
一想到或许她不自觉朝别人也这样撒过娇,不自觉也曾对人露出过这样激发男人占有欲的表情,他的内心就忍不住嫉妒的发狂。
连盼双眉微蹙,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我”微微皱起的秀眉带动了眼眶周围的皮肤,使得她眼睛看上去更圆更大、更天真,黑漆漆、湿漉漉仿佛迷途的小鹿一般。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被人这样捆着,脖子上系着项圈,身后毛球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叮铃清脆声,那毛球里似乎还有一个小铃铛,连盼浑身颤抖,听着这轻微的铃铛声,她更加不敢动了。
这铃声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严易好像变了,他似乎很生气。
可是她越是想保持安静,身体就越是抖得厉害,铃铛在身后轻微晃动,使她感觉更加羞耻。
下巴被他捏着,她无法低下头来,只能屈辱地闭上了双眼,泪水被她浓密的睫毛稍微阻挡了一下,到底还是流了下来,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路往下,直至下巴。
连盼闭着眼,她原本以为他会发怒,毕竟他表情看上去实在可怕,然而实际上在她瑟瑟发抖中,下巴上却忽而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他好像在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眼泪,逆着下巴一路往上,顺着她眼泪的痕迹,直至源头——在她眼睛上亲密地吻。
连盼这双眼睛,严易真是又爱又恨,爱她纯真无辜,又恨她这双眼睛不能只看到他一人。
眼睛上传来痒痒、湿湿的触感,让她无法睁眼,连盼只听到他叹息了一声,接着又便被他搂入怀中,“别再折磨我了。”
“我”
连盼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又为什么在生气。
被红绳系住的手和身体构成一个环形,严易拉着她的手,套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和自己相贴,随着这番动作,铃铛轻声作响。
连盼紧紧闭着双眼,她嗓子几乎都喊哑了,和铃铛激烈的叮铃声一起,呜呜咽咽。
她累得瘫倒在他肩头,双手无力垂在他锁骨处,手腕被红绳勒得通红。
严易只得将她放下,将红绳解开,替她揉捏因为勒紧而血液不畅的手腕。
她身上此刻已是斑斑驳驳的痕迹,多半都是他的吻痕,睫毛湿漉漉的,粘在眼睑上。
因为刚才的这一系列事情,连盼心中委屈,她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严易揉捏她的手腕她也无动于衷,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玩物一般,只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严易手指在她脖子上的系带上摩挲,带子很细,指尖有一部分其实是在抚摸她脖颈处的肌肤。脖子间的系带是绸缎做成的,极为光滑,扶上去有异常流畅的手感,然而严易更喜欢的却是连盼的肌肤,他甚至觉得她的皮肤比绸缎都还要柔软光滑,怎么抚也抚不够似的。
“你是我的。”他手上不停,忽而说了这样一句话,仿佛是命令,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连盼并不看他,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蜷缩在他怀中,沉默地抵抗他的暴行。
“盼盼,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他仿佛着了魔一般,不停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旁,使得它们又痒又麻,感觉到唇上传来温柔又安抚的吮吸,感觉他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连盼这才忍不住睁开眼来,她两眼都是通红的,严易正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
他眼神还是温柔的,眼眸极深,从里头印出她的倒影。
“呜——”连盼终于忍不住望着他哭出声来,“你干嘛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时嘴角瘪起,像个小鸭子一样,对于这样的控诉,严易实在是内疚又无奈,他只好用双唇不停去触碰她的脸颊,试图制止她流出更多的眼泪来。
“对不起,我忍不住”
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明白,似乎只有这样,不停地要她,疯狂地要她,才能证明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你不要再见他了。”
连盼忽而一愣,“谁?”
她楞了一瞬,心里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接着又想到了手机里那个十五秒的通话记录。
难道这就是严易匆忙赶回来的原因?
“我没有”她简直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周辰到底对严易说了什么,才会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连盼觉得更委屈了,“你都不问我一下就就这样我”
因为着急,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严易只能伸出两只大手抚摸她的脸颊打断她,“我知道。”
他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根本忍不住。
他觉得自己有时就像个疯子,对于连盼,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执念。
知道又怎样?他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可怕的占有欲,只想把她锁在自己身边,占有她甚至伤害她。
“我知道。”他又低低重复了一句,眉头紧皱,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连盼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去抚摸他眉头的山峰,语气轻柔,“他只是我小时候的朋友,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你不用有任何误会。”
“就算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她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也不会再和任何男人在一起的。”
说她保守也罢,顽固也罢,她这辈子,只想也只愿和一个人在一起。很多人都有洁癖,连盼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情感洁癖,这样的想法,她从未对严易说过。
可是看见他这样痛苦又自责的样子,连盼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他身材极为高大,此刻只有头部被她拥搂着,脸颊贴在她丰满的胸前。
“别担心,我”她低头凑近了他耳边,如果非要这样说,这样做,他才会高兴,才会安心,那就说,那就做。
“我是严易的,完完全全属于严易的。”
她声音很轻,因为哭哑了嗓子,声音便不同于平时的软糯,反而带着一点烟嗓一般的沙哑感,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听上去格外魅惑。严易的瞳孔几乎在瞬间就被她这样乖巧又充满诱惑的声音给刺激地放到最大。
连盼双唇扫过他耳边,她牙齿咬在他耳垂上,轻轻叫了他一声:“主人。”
铃铛轻微作响,严易觉得自己几乎要原地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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