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直到连盼忽而传来小声的呻吟,“疼!”
严易手掌收得很紧,连盼手背都被他捏红了,她下意识呼出声,严易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松了手掌,但却没有放开她。
“你”连盼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了,从青山到羊角村有一个多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她和周辰从村子里出发的时候天就黑了,这会儿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如果他今天是6点就下班的话
严易牵着他往里走,淡淡解释,“才回来不久。”
他虽然这样说,但他整个手掌都是冰的,明显是一个人已经在客厅坐了很久了。
连盼的手不及他手掌大,她只得努力张开手指,试图将他整个手给握进自己的手心里给他暖一暖。
少女柔软的、暖暖的手掌肉摩擦在严易的手背上,他用拇指在她手心蹭了蹭,反手将花园的铁门带上。
进了二楼的客厅,空气明显暖和不少,连盼脱了大衣挂在玄关的衣钩上,严易也脱了西装,将衣服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似乎很疲惫,松掉领带扣后,就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用手在鼻梁那里轻轻揉捏,连盼见状,连忙站到了沙发后面,伸出两根手指,替他在太阳穴那里轻轻按摩。
“别按了,过来给我抱一会。”
没按几下,他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连盼只得绕过沙发走到他面前,听话地侧坐在了他身上。
严易很喜欢抱她,或许恋爱中的人都有皮肤饥渴症,连盼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从未有过彼此独立的时候,不是在这样那样,就是在拥抱、亲吻,连走路也一定是牵着手的。无时无刻,他身体至少是有一部分肌肤和她相接触的,好像生怕她走丢了一样。
这种拥抱方式十分亲密,连盼伸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因为手臂抬起,衣服难免被带得阔起了一些,宽松的衬衫领口大敞大开,严易一低头就能看到里头雪白细腻的两团沟壑。
他埋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口气,连盼身上很香,不知是沐浴露残留的味道还是少女的体香,一阵阵幽幽沁进他鼻子里。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锁骨和脖子相接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舌尖湿滑温热的触感让连盼禁不住轻轻缩了缩身体,她正准备将手从他脖颈上放下来,严易已经抱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男性充沛的荷尔蒙萦绕在她身旁,何况他早已起了反应,抵在身上,连盼的呼吸也忍不住有些急促。
两人面对面望着对方,脸部距离大约只有10厘米左右,连对方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不行”连盼涨红着脸求饶。
他想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昨天几乎是折腾了一整夜,她那里只怕都被磨破了,哪能继续?这样太疯狂了。
他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只是在她眉眼及脸颊上轻啄浅稳。
连盼下意识伸出了双手,抵在了他胸膛上,她侧着脸,紧紧闭着眼,似乎是对他无声的抗拒。
严易靠在她脸颊上的动作因为她这个姿势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将她松开,反而是很温柔地伸出手指,替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问她,“盼盼不想和我做吗?”
严易的左手是撑在沙发里侧,另外一只手则抚在连盼额上,这姿势看上去温柔无比,然而连盼却是被他紧紧禁锢在两手之间,不得动弹。
“我”她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只闷闷道,“我需要休息”
她又不是充气娃娃,每天来来回回做,人要都要被玩坏了。
“可是我很饿”他盯着她的眼,目光灼灼,明显此饿非彼饿。
连盼楞了一下,目光忍不住有些躲闪,她不太清楚一般男性的需求如何,但是严易明显属于精力有点旺盛过头的那种,老实说,这阵子她都有点吃不消了。
“要不你你自己解决”她红着脸,也不敢看他,“我知道男生可以自己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他握住了她的右手似乎要拖着它往下,连盼用力缩回了一下,她用左手紧紧握住了自己右手的手心,两手相握,制止他继续,紧紧抿着嘴,“我不知道。”
严易手掌一直就在她脸侧没有收走,他轻轻撩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又沉迷,“怎么,盼盼觉得我不好吗?”
客厅里十分安静,他声音温柔朗润,极为好听,然而连盼却从他这句轻柔到近乎呢喃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寒意。
“我们坐起来说话。”她小手轻轻在他胸膛上推了推。
严易似乎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冷静坚持,并不像以往一样乖巧听话,他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谁给她的勇气?
那个黄毛小子吗?
他并没有起身,相反的,他压得她更紧了。
连盼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突然感觉到一丝屈辱。
她闭上了眼,侧着头不看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态度。
看她这样,严易心头忽而极为烦躁,或许是嫉妒,或许是因为今天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等来的却是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回来,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前本来极喜欢她羞涩躲闪的模样,今晚却看着十分刺眼。
他力气很大,伸手抓着她衬衫扣子一扯,连盼那件单薄的棉质衬衣撕拉一下便都从中间蹦开了,圆圆的扣子四处崩散,有几个顺着软软的地毯滚了好远,不知隐藏到了哪里。
胸前和肩头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连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完全没想到严易竟会这样做,目光之中满是震惊,接着,眼中很快蓄起一蒙蒙的水雾。
这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同时还带着严易绝不想看到的另外一种情绪——她在抗拒他。
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
因为这个动作,他已经坐起身来,连盼这才得空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立刻伸手拉拢了已经散开的衬衫,遮住自己胸前春光。刚才一番动作,她头发已经散开,垂在肩头,连盼并没有说话,她看见了地毯上的几粒扣子,便跪下身去捡扣子。
已经在眼眶里蓄满的泪因为这样俯身的动作而垂落结成一粒泪珠,在眼球上晃了晃,终于啪嗒一声滴出来,浸入地毯,却很快便被地毯吸收了,消失不见。
有粒扣子滚到沙发底下去了,连盼一手捂着衣服,一手伸到沙发底下去够那粒扣子。沙发底座很低,她手掌只能伸进去一半,离扣子还差大概两厘米左右,看得见,却怎么也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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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清水都要被标红
大家别怪我严少,他其实不太懂爱,占有欲又强,心眼又小,欠调教要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