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普化兽人,提高兽人的文化水平,更是提出了每个崽崽们出生后、化形后,觉醒能力后都应该获得一定的奖励,如此利于兽人的事自然不会得到大家的反驳。
这位智者还计划了一系列未来部落可实施的举措,但可惜的是由于智者本身身体孱弱,具体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回归了兽神的怀抱。
春不是第一次听关于这位智者的事例了,可每次再听到时心里都会升起感慨与可惜。
如果这位智者还在,说不定蛮部落又是另一番光景。
满和茹也听得如痴如醉,勇看着两个崽崽的模样,生出一种原来自己也是口才不错的兽人的感觉。
只有系统1567听出了些不对劲,怎么这个故事,或者说传说中的这位智者的说话风格和做派方式有点像…有点像系统们的帖子里说的…
系统1567一时想不起来那个形容词是叫什么来着,很熟悉可是就是烫嘴。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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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蛮部落距离相隔甚远的荒部落完全就是另一个极端,原因无它,这次部落觉醒的幼崽才仅仅一人而已。
荒部落的首领和长者们有些担心,但想到上一批的觉醒能力的幼崽们数量还算可观,于是只是让人外出打探一下东域其它部落里的情形,也许他们还不算最差了。
可事实打脸了,他们就是垫底的那一个,至于其它部落具体的能力情况没打探出来,但蛮部落觉醒者超过三人的数量还是被他们记在了心里,暗中留意着情况。
同为东域的中等部落,相差应该不该如此悬殊。
好在蛮部落首领光听巡护的兽人们报告情况后,又在长者们的建议下放了几个烟雾弹出去,这才散去了一部分关注。
首领光严肃的皱着眉头,看来长者们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族人和部落的时候,更不应该暴露出底牌。
看来下次的集会,部落得注意些了。
蛮部落,与接受到指示的成年兽人们不同,幼崽们仍然是无忧无虑的存在。
要说变化,那也是有的,其中一个就是幼崽们玩乐的范畴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不允许再出现寒季兔家崽崽的那种情况,每天都会有人看管着注意着。
一部分身体有损伤,无法再从事辛苦劳动和捕猎的老兽人们得到了新的任务,那就是看管并保护顽皮的兽人幼崽们,绝不能出现独自流落在外的情况。
作为现在本就无法做太大贡献,还被部落供养的兽人们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将这一任务严格执行着。
哪怕幼崽再可爱,再对他们撒娇,他们也努力不破防,最多,最多也就让一点点。
“阿爷。”
茹又看到了那位独腿的兽人阿爷,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速度快的让满都来不及伸出手。
自从上次树,也就是这位独腿老兽人将因为爬树险些跌落的茹崽崽接住后,茹和满还有小狼就对他亲近了很多。
甚至因为茹的热情让系统1567喝了不少醋,他也是能接住自家崽崽的好吧,就是呈现出来的方式会有些奇特。
“树阿爷。”
满追了过来,看着妹妹又自来熟的爬到树阿爷的身上也不再阻拦了,这可能就是阿父口中说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想想之前,茹还不敢接近冷着一张脸的树阿爷,树阿爷也一副幼崽别离他太近的模样,跟现在简直是天差地别。
看着不怕他的幼崽,尤其是这个娇气的雌崽崽,树的心情有些复杂。
从他年轻时因为意气用事失去了伴侣和幼崽后,从他在对抗外来部落的袭击而失去一条腿后,他就成了一个废人。
哪怕部落没有丢弃族人的说法,甚至因为他所作出的功劳与贡献而敬着他,树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
晖晖噩噩的活着,等到部落彻底安定了下来,似乎也没有他再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这时,也不知道是明他们看出来他的想法还是怎样,等看顾幼崽的任务发放后,他毅然是名单上的第一个。
罢了,就当他这把老骨头最后再为部落做些什么吧,等回归兽神的怀抱后他也有勇气面对早就离开了的伴侣和幼崽。
正在树胡思乱想时,茹就从树上跌了下来,来不及多想,失去了一条腿的树扑过去接住了她。
后面就给自己招来了几个跟屁虫,想到这树只觉得让人心烦。
可是内心的孤独不可忽视的是又得到了几分缓解。
相比较与他,幼崽们更喜欢温柔的雌性兽人们给他们做好吃的,更喜欢高大威猛的雄性兽人们将他们抛起来或举在肩头,很少有喜欢树这种又老又瘸的了。
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但转瞬即逝。
因为这个调皮的幼崽竟然又开始拔他的胡子。
茹很是好奇,虽然阿父勇也有胡子,还总拿它扎人,可是像树阿爷这么长的胡子,茹还真没怎么见到过。
而且颜色还不一样,花白花白的,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喜欢。
树还没责骂幼崽,就看到茹瘪起了嘴,这哪还硬得了心肠,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小权杖递给了茹。
“阿爷给茹的?”
茹歪歪头。
“嗯,阿爷…给茹的。”
树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小幼崽看到他的拐杖很是好奇,可这东西怎么适合健健康康的小崽崽。
于是回去后,树就找了块坚硬的树干做了面前的小权杖,无论是把玩还是打人对于茹这样的小崽崽都很是合适。
他也就…闲的无事,随便弄了弄。
可想是这么想,树还是有些在乎小幼崽的反应。
好在茹是个体贴又真实的好幼崽,不吝夸赞的拍了一通真实的马屁,让树高兴得胡子都翘了翘,这才教幼崽如何挥权杖打人。
远处的明看着这一幕才放下了心来,作为多年老友,树的心思他多少懂几分。
与明现在什么都有,一心教育小幼崽不一样,树的人生真是太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