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的频繁使用空间这个情况符秀梅也好奇她到底是怎么遮掩的。
果不其然,符秀梅见到了新的一大包钱以及所剩无几的存折重新放入了空间。
那一刻,符秀梅眼睛唰的一亮,在当晚就收回了空间的全部归属权和‘陈菲菲’放入空间里的所有东西,并且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进空间将所有‘陈菲菲’的个人物品(例如衣服等看不上的和也不打算用的)以及那张写着易贸名字的存折全部烧毁了。
只留下了钱(包都烧了),其它任何有可能暴露的物品都没有留下,她想要的本来就是钱而已。
至于这笔钱合理的出路她早就想(编)好了,依靠家里人对她的信任很容易就能过关,一次不行就分次呗,反正钱都是在她手里管的。
不可能不拿出来用,不然钱放着那不动就真是白白生灰了。
“啦啦啦...”
釜底抽薪断了‘陈菲菲’的后路后符秀梅心情极好,也去了心中大部分的恨意,头她已经帮着开好了,后面‘陈菲菲’可选择以及会选择的路不难猜了,不过还是有些期待啊,这辈子就看你怎么作死自己吧。
不由自主的轻轻哼着愉快的语调,又换了身衣服擦了个澡,确定身上没遗留任何味道,在阳台吹了会风后才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
另一旁睡梦中的温修齐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翻过了身,下意识把手搭了过来,又熟练的帮忙掖了掖背角后才接着深深的睡了过去。
这边倒是一室温情,而另一边远在K市的‘陈菲菲’仍处于睡梦中,只是可能是做了噩梦的原因,导致眉头紧皱,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了后会面临着什么局面。
与此同时一直佩戴在她手腕上的镯子,从戴上后就没有取下来过的它身上已经隐隐有了无数裂缝,似乎只要轻轻一磕或一碰就结束了这脆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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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的暑假,温家一家人悠闲的坐在早就换新的饭桌上吃饭,周围的布置跟几年前比早就是焕然一新的了,客厅还增设了些新的物品,在原背景的情况下又增添了几分雅致。
已经上小学四年级的康康同学抽条了不少,是个秀气的帅小伙,看着一副跟他爸爸一样安静温和的模样,但是一张嘴仍然还是透露出藏不住的活泼劲。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吃好了,我先去再检查一遍东西。”
放下碗打了个招呼就往房里冲,前后一静一动真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哪怕早就了然于心的温家人都还是会被他的一惊一乍给吓到。
“这是要检查多少遍。”
这一大早抱着照相机都检查了多少遍了,生怕待会出门的时候忘了带。
符秀梅无奈极了,已经三十出头的她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时间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些什么,仿佛还是那个小姑娘,只是周身的气质变得更为沉稳和大气了,倒是跟手腕上的和田玉镯子很是相衬。
温父温母听着康康有理有据的辩驳,笑得乐呵呵的,老两口(其实年纪还不老)退休后的日子简直不要太享受,每天不是带带孙子就是跟着一些年龄相仿的朋友聚在一起下下棋、唠唠嗑。
尤其是康康上小学后除了接送和做个饭外,可支配的时间更是少了,手里又有钱,这里玩玩哪里逛逛,成为了高江市老头老太群体中让人羡慕的那一波,人也越活越年轻。
唯一还算是工作的事,那就是有时候帮着去收房租,毕竟家里好几处房产,市里的、省里的都好几套,所以他们偶尔也会去抽查一下租客有没有好好爱护好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