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
就连言七爷也变了脸色。
“胡言乱语!”温楠当即怒骂,“你这妖女,为了黑晶石,扮成男子接近七爷,为了离间我和七爷的关系,设计栽赃陷害,说我给七爷下毒。如今,又说我不是我,你居心叵测,歹毒之极!”
他看上去很是愤怒、委屈,可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却未能逃过有痕的眼睛。
“能将温楠扮得这么像,以假乱真到七爷都没看出来,你想必是温楠身边的人吧。”有痕盯着他腰间的一个香囊,“服用化形丹扮作温楠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你忘了,那日在黑水村,我不但近身制服了温楠,还曾替他把过脉。所以,你身上某些细微的气息骗不了我,你的脉象更骗不了我。要怪,只怪你太大意,你昨夜和七爷在一起定是服用了抑气丹,白日里为何不服用?若你用了抑气丹,我也不会发现你的气息不对。”
“你放P!”假温楠还想扛到底。
说是迟,那是快,有痕倏地往他口中塞了一粒丹药,捂住他的口鼻,强迫他吞了下去。
有痕退后一步,抱臂看着他,“不承认没关系,一盏茶后,你就会原形毕露!”
“七爷,楠儿冤枉!”假温楠还想最后一搏,抬眸看向言七爷,泫然若泣,“楠儿跟了你这么久,你为何宁愿信这妖女,也不信楠儿?楠儿的心好痛……”
“把他的嘴巴给爷堵上!”言七爷额上青筋冒起,一声令下,那两个守卫当即上前用布堵了假温楠的嘴。
言七爷冲身旁的景枫耳语了几句,景枫大步走出议事厅。
“七爷,他们说,从昨夜开始,就没见过荣生堂的副堂主洛枯,还以为他喝多了在屋里睡觉。”少顷,景枫转身回来,向言七爷禀报。
“洛枯?”言七爷瞳仁一缩。
“正是。”景枫点头。
“混账东西!”言七爷低喝一声,捏紧了拳头。
昨夜屋里点的熏香不同往日,他又喝了加了料的茶,沉浸于情事之中,压根没多想。此刻仔细一回忆,发现不少被人竭力想要遮掩的疑点。
今日一早,他起床后就忙着各种事务,午膳也是独自用的,压根没见过温楠,现在想来,定是洛枯怕被他看出问题,避免与他见面。
一想到自己昨夜竟和洛枯滚了一宿的床单,言七爷气得七窍生烟,几步走过来。
恰好有痕的丹药发生了效果,洛枯显出了本来面目。
众堂主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碍于言七爷的威压,却不敢议论。
“你把楠儿藏哪里去了?”言七爷已经顾不得面子,一把抓住洛枯胸前的衣襟,恨不得掐死他。
洛枯一脸慌张,想要求饶,奈何嘴巴被堵上,只能摇着头吚吚呜呜。
言七爷挥手扯掉他口中的布,掐住他的脖子,“说!楠儿在哪里!”
景枫上前,劝阻快要失控的言七爷,“七爷别急,依属下看,小爷定还活着。此人煞费苦心服用化形丹骗过众人,明显是要嫁祸小爷。”
“来人,大刑伺候!”言七爷眼中寒光一闪,手一挥,“爷看你能扛多久!”
“我说,我说!”洛枯吓得赶紧要招。
然,他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嘭的一声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