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赛如遇而至,前两场MW的形式一直很不错,却碰到了同一个傻X队伍,也不管分数,也不管名次,见到人拿着手雷就冲,第一场何其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被手雷炸了,第二次见到了远远的就射击,但是还是有伤亡。
到第三场的时候排名第五,这个让教练气得牙痒痒,不停地在会议室拍桌子,“让他们看别的战队的录像,就看成这样了,这种队伍,不会躲远点吗?人家摆明了想要一换一,多炸死一个还赚呢。”
有幸倒觉得能用这个办法的队伍也是有水平,很大前提是你需要有那么多手雷才行,而且他们专门挑前两阶段,赚人头分吧,前期都能捡到那么多手雷也不容易。
“我陪他们看得,但是这个队伍之前的确没这个举动,不知道为什么排位赛就这样?打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有幸第一时间帮忙解释,只是前两场这样的成绩和AJJ拉开了差距了。
“我看这个分数还有机会追上的。”
“接下来起码两场吃鸡,才有机会吧,抱住前五就好,毕竟到了日常赛和决赛才是重点啊。”教练也是握拳,紧张的看着比赛。
此时的队伍麦都快炸了,几个人都在这个傻X战队干的什么“好事”,只差没开脏话,要不是有裁判在,八成都已经骂爹骂娘了。
“好了,可以了,不要这个时候生气,都心平气和起来,前几局劣势更要稳住,现在这个样子,后面三局不打了是吧?”何其一声吼,香芋和方勇飞都不敢说话,慈铭话本来就少的很。
“队长说得对,还有半个小时休息,我们先去喘口气吧,不要把坏心情带到下一局。”慈铭一说完,香芋就跑了出去,何其也只说去抽烟,这样的局势,对于队长,他要承受的更多压力。
“你这个月抽了多少烟了?”她猜到这个时候他一定在这里,这个地方离天最近,空旷好解压,“有点压力而已,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管我了?”
可以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冲,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和他顶的,“你转过去。”
没理解什么意思,何其只是看着有幸,再次听到她说:“你转过身去。”
无奈的只好背对着有幸,她则深吸几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感受到她的温度,他也吃惊的很,想说什么,对方却先说话了:“何其,我相信你可以的,所以请你相信你自己,也许会有很多意外,但是这样对你来说不是更有挑战性吗?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像是松开了一眼,他的内心不停的在颤动,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崩塌的如碎渣,泪水一瞬间滑了下来。
原本以为面对一切他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即使是在劣势下,自己可以力挽狂澜的,所以前两局他总觉得是自己的选点错误,是自己的资源分配问题,是自己没有提前发现对方的问题…
“有幸,你总有办法让我能够把什么都放下,你知道吗?这次排名赛,要是我们的成绩不好,我这个新任队长,可是一定会被骂的。”
“虽然我技术没你们好,也不是非常看得懂,但是那两局不是你的问题,碰到那样特殊情况,你们还能维持在第五很好了,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相处应对方案的,而且从下面超上去,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让前四的队伍战栗吧。”
转过身,她自然而然的把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你怎么哭的比我还起劲?”原来她的泪水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有幸,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相信我。”
埋着脑袋不停的点头,他的衣服都皱巴巴的,泪水都擦到了自己的队服上,“傻瓜,你在擦,我的队服都湿了,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呢。”
有幸只差没把鼻涕都蹭上去了,听到这话退了几步,想找纸巾,“好了,下去吧,我也下去了。”
“我回去了。”
“把脸洗干净再回去。”
“我又不傻。”
一般说自己不傻的人,都是最傻的。
当何其下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处于轻松状态,“队长一改往常啊,看着好像不是很紧张啊。”
“我们发挥正常实力就好,何必为了一个傻X为难自己呢,只有平常心才可以继续下面三局,准备开始吧,各位。”
接下来三局,何其他们似乎如鱼得水,没走之前硬钢的路线,走起来打野风格,特别是沙漠哪场,直接跳了一个看似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结果一路上杀掉了8个人,进决赛圈只剩下包括他们在内的5个人,一场吃鸡。
他们几个在会议室看的这局,都觉得有些闷的很,接下来两局,一局吃鸡,一局第三名,AJJ和THE.T碰到那个傻X队伍的时候,正好在对枪,还是老办法,拿着手雷就往两边冲,好在THE.T站位分散,只损失一个人,AJJ损失三个人。
最后排位赛的结果就是第一名THE.T,第二名MW,第三名天X,第四名某不知名小战队,第五名….AJJ直接掉到第七名。
好在第二名保住了,经理只差没在会议室保住大家庆祝了,只是教练还是冷着脸:“第二就这样?还好后三场发挥稳定,何其的稳定性的确还是可以,没有受到前两场的情绪,再次碰到也是尽量以分散队形应对。”
“这个时候应该表扬他们,这些复盘会再说,再叨叨不管你了。”经理直接撒了腿就往楼下跑,此时有幸也很激动,她很想冲下去拥抱何其。
“你也去吧,坐着这里干吗?”教练这个是傲娇了吗?有幸点了点头,也是差点摔了一跤,直接跑了下去,这个名次算是他们顶住压力的结果了,该为他们骄傲吗?
训练室已经沸腾了,一个个不是叽叽喳喳就是躺在椅子上看着大家,那个躺着椅子的是何其,看到有幸进来只是淡淡的笑着,好像在说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