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还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听芸姐姐刚才的话,那个满身黑色宽大衣服的不见背身之人的手下虽然是身穿灰黑色的衣服,但其人手中都持有跟咱们在仙鸟寨时候所见的那个不见正脸的绿衣仙管手下手中持有的一模一样的刀,刀背上都刻有水纹状波浪扭曲的雪白大刀,利刀!那是不是说明,说明那个黑衣债管与绿衣仙管的手下们是相似的人群呢?或者,或者干脆不如就认为,那个黑衣债管和绿衣仙管他们两个,也是同一种人,一伙儿的人呢?”
当大糊涂和九糊涂二人频频接话,听着其人的话语听到最激动的时候,那个脑瓜儿跟挨驴踢了似的的橘红色小蛋模样脑袋朝左肩膀极力贴扭着的二糊涂拍打两下自己雪白天使羽毛一样的翅膀,感觉自己跟发现新世界一般地叫嚷。
“如此说来,那个债管一定也不简单呀!”
九糊涂往大里睁一睁自己黑亮的一双小眼睛,联想一下仙鸟寨地方那个可怕的仙管带着众多的手下闯进仙鸟寨时候的浩浩荡荡场景,连同刚才那个叫花子阿猛口中形容的绿衣仙管所使出的“什么移兵”之术,即其轻而易举地抬抬手臂,落落胳膊就从地下引出数百个还多的粉绿衣服持刀人,它又结合一下刚才二糊涂所提出的黑衣债管与绿衣仙管为同一种人,同一类人,它忽然害怕,怕怕地叹叫出。
“因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黑衣债管杀人,但是仅仅债管他每日身边追随着的声势浩大的手下持刀人们就已经将当时的我们都给吓得梦寝难安!那个时候我和妹妹整天里都很害怕,而妹妹她更是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从梦中醒来被吓哭。那是由于,那些变得毫无人性的灰黑衣人们后来会经常深更半夜地挥舞着亮闪闪的雪白大刀闯进我们家中,并如疯似狂地每次都将我家屋里屋外,包括客栈内外所有的房间、居所都翻腾个遍!他们每回都试图尽一切可能翻腾出我的养父,却还是总会扑个两手空空。之后,他们又是将我家几乎所有东西狂扔乱砸一阵子,才怒气冲冲地离开。所以,那个阶段的时间里,我家每一处地方可谓经常被搅扰得鸡犬不宁,客栈生意更是没法经营,所以养母的收入更无从谈起,我们偿还债管的高利贷一事更加变得力不从心,那摆脱高利贷困扰之日始终遥遥无期。
后来,我记得有那么一天,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就在一个晴空万里的白天的下午,正当我和养母、自己妹妹垂头丧气地收拾着头一天夜里又一次被债管的手下们闯进家中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沽园城西北边际处故乡交通要塞那里的客栈时候,忽然听到楼下朝南的宽敞街道上声音混杂乱耳地走过来一群大模大样的人,而且几乎是一声都不吭地走近。感觉到客栈楼下有众多的脚步声过去,而且似乎去得并不和善,我、养母及樱花草几乎同一时候抬头,从客栈中走出,扶着楼栏向下方街道中望,望见灰压压中掺杂着黑压压的一大群手持雪白大刀的逼债人满身高傲地出现在我们家客栈楼下方。见了当时的情景,我的养母匆忙地将幼小的樱花草妹妹推回了屋中。而当时的逼债人数量众多,密密麻麻,几乎将客栈南侧的宽敞街道及向西道中围堵得水泄不通。本来那样的气势足够震撼了,而妹妹樱花草毕竟还是年小,还在好奇为什么自家楼下会聚集那么多的人,但那时候我和养母已经几乎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看到了众多手持雪白大刀的贼人们中央前方,被两个左手各持一只三个凸环面铜锣,且右手分别紧握黄木锣槌和黑铁锣槌的也是衣服前身的左胸位置都刺着醒目债字的灰黑色衣服之人跟随着,脚步沉重、乱发遮面、满身伤痕的我的养父也是穿着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灰黑色宽大衣服,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话说到了这里,一身灰兮兮干净无瑕衣裳的李文芸又是忍不住高抬一抬枯黄的面孔,带着高凸的额头仰起,努努力抑制住自己悲痛的心情,止住奋勇向眼眶里翻涌的泪花,稍微停歇几秒钟的时间,接下去才继续说:
“原来,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个黑衣债管的手下灰黑色宽大衣服的逼债人们在前几天养父偷偷回家又悄悄于半夜时分溜出家门外的路上,被那些手持雪白大刀的人们给活捉了!那时候毫无疑问,从养父满身血迹斑斑的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表象就可以猜定,爹爹他期间受了非同一般的苦头!”
“那么之后呢?接下去那些逼债人都做了些什么?他们那样折磨了你的养父,还兴师动众将你养父赶回到你家的客栈楼下、你的家门口,想必他们一定不会安什么好心,一定都是满肚子的坏水、坏主意!”
阿猛这会儿坐得累了,自己左手臂强使力支撑着身子,右手臂毫无阻碍地弯曲一下,使用右臂肘一次一次地拄在右床顶缓力,释力,小心翼翼地向后靠倒了上半个身子,舒展腰身的同时非常着急地询问。
“那时候,那个下午的时刻可是着实将养母和我给吓呆愣了的。我们母女两人起初看到养父他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的样子时候,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都不敢吭了。我们的眼睛悄悄地忽而左右摆动一下,环望楼下的黑压压人群两遍,眼神里充溢着恐惧和悲哀。而当时最最紧张的,估计应该是养母了!她看到养父他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她最先担心到的就是我和妹妹。她随后灵机一动,将我拉到她的身后,并在自己迅速转身朝后的一霎匆急地低声告诉我带着妹妹樱花草赶紧逃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