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孩子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就像她不该奢望的死去的爱情,都结束了!
后来,她带着那张银行卡,离开了别墅。
她觉得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认识的欧柏不是绝情的人。
她抱着这样的信念,等了一年又一年,可他从未出现过,她甚至想过他是不是……死了。
本以为她会恨他,但是没有。
她觉得,她大概是疯了!
这几年她想的最多的人,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他。
如今看来,不过是她犯-贱,自作多情罢了,他过很好,还是那么的……帅气逼人。
大学里,她每天靠打工来消耗自己过剩的精力,没有朋友,直到认识了云浅。
云浅。
对了,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
叶扶桑猛地推开欧柏,跑进化妆间,并将门反锁!
云浅正在和席墨骁吃饭,确切的说是喂饭,叶扶桑看到愣了一下。
云浅忙放下筷子走到她面前:“阿桑,你怎么了?”
叶扶桑仰着头,试图将眼泪憋回去。
她以为她的眼泪在五年前就流干了,没想到这一刻还是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
云浅还是第一次见到叶扶桑哭,她走过去,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
“是不是欧柏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来,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不用,我没事,我就是……”
“好,我知道了。”云浅柔声安抚她。
今天是云浅大喜的日子,叶扶桑很快就恢复的跟没事人一样。
叶扶桑换了套礼服,两个人一起补妆,一起下楼,一起看向欧柏,只见他坐在龙老爷子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爱情或许只是男人生活的调剂品,但对很多女人来说,是全部。
敬酒很顺利,没有人敢灌席墨骁酒,更没有敢灌云浅酒,即使如此,叶扶桑还是帮云浅挡掉不少酒,因为她知道云浅一滴酒都不能喝,而且,席墨骁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安排。
“叶小姐真是个爽快人,好酒量!”宾客们都夸赞叶扶桑。
沈御风低声问云浅,“她怎么了?”
“大概是我出嫁,她不舍得我,所以心情不好吧。”云浅随口扯了个理由。
沈御风睨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那么蹩脚的理由。
最后,席墨骁和云浅回到主桌,沈御风和叶扶桑则坐到了旁边那一桌。
沈御风立刻让服务员端一杯蜂蜜水过来,同时忙用公筷给叶扶桑夹了些菜,“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空腹喝酒容易醉,明天头疼遭罪的是你自己,我这里有护肝解酒的药,你先吃两颗。”
叶扶桑微微眯着眸子,眉眼惺忪的像一只小野猫。
“沈医生,你连这个都随身带着?”
“有备无患,现在不是就用到了?”沈御风笑笑,将药递给她,又体贴的端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
……
婚礼结束后,云浅送爷爷回酒店。
老爷子今天高兴,所以多喝了两杯,老人原本苍白带着病色的脸上,此刻染了微熏的红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