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骁在跟储婉君说孩子的事。
22岁?
不是说她,她今年已经27岁了。
既然不是她,那肯定是云浅。
思及此,司徒静的眼底滑过一道羡慕嫉妒恨的寒光。
“司徒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施伯见司徒静不在一楼,便想着她可能上楼了,果然,真的在二楼。
见过自来熟的,但没见过这种厚脸皮的,反客为主,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
司徒静吓得轻颤,忙站直身子,淡定自若的转过身,看向施伯,“这儿太大,我想去洗手间,好像迷路找错地方了。”
施伯抿了抿唇,冷笑。
“请吧,我带您过去。”
“好,谢谢。”司徒静不得不跟着施伯离开。
书房里。
即使席墨骁努力跟储婉君解释,并再三保证,但储婉君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墨骁,就算你给我写保证书和军令状都没用,生命不是儿戏!”储婉君说。
席墨骁微怔。
他苦口婆心说了很多,没想到储婉君竟然铁了心,不为所动。
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他没说话。
空气安静数秒,气氛僵滞,变得格外沉重。
他有些生气,有有些无力,一时不知道该拿偏执的母亲怎么办。
他本以为过一段时间,事情就能翻篇。
他没想到那些事对母亲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大到她变得执拗、偏执,不讲道理。
真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或许这样就能皆大欢喜,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须臾。
席墨骁重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抹无奈。
“妈,您不能因为一件事就把一个人所有的优点和努力都抹杀了,能不能再接受云浅,我希望可以慎重考虑,至少等见过她再做决定。”
说完,席墨骁便离开了书房。
储婉君皱了下眉。
顺着楼梯下楼,远远就看到司徒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喝咖啡。
这个女人,只会在他母亲面前装乖讨巧,实际上就是个戏多的心机表。
早晚有一天会揭开她的真面目。
司徒静让佣人在咖啡里加了糖,坐在宽敞的豪宅里,喝着上等的现磨咖啡,简直完美。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做席太太,做这里的女主人了!
“谁让你坐的?”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冷冽。
司徒静一颤,咖啡杯脱手径直掉了下去。
“啊!”感觉到大腿处传来的热意,司徒静尖叫着站了起来。
席墨骁厌恶的扫了她一眼,“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冰冷彻骨的话,刺痛了司徒静。
她僵在原地。
“我让你滚出去,没听见吗?”席墨骁不耐烦的低吼,像震怒的雄狮,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说完他转头看向施伯,“只要是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全部换掉!”
司徒静咬牙,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么恶劣的对待过她。
虽然愤怒、生气、不甘心,但她此刻不得不努力维持着自己有教养,温婉贤淑的淑女形象。
反正储婉君喜欢她,今天会带着她去军区。
假以时日,她一定可以顺利嫁给席墨骁,名正言顺的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