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伯只是依云居的管家,没有资格参与议论这些事,但他此时还是忍不住想要替云浅说句话。
他说:“这是少爷的决定,少夫人不知道。”
“到底是为什么,你不知道?”储婉君问。
“少爷做事杀伐果决,但一向稳重,从不冲动,这次做这样的决定,想必是司徒家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施伯委婉的说道。
储婉君皱眉:“司徒家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个我们做佣人的就不知道了。”
施伯没有再多说什么。
司徒静虚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老夫人不知道。
储婉君知道施伯只打理依云居,主要负责席墨骁的衣食起居,外面的事他也不知道,于是就没有再逼问,气哼哼的挂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施伯顿时松了一口气。
呼!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总算是传完话了。
……
窗明几净,宽敞的办公室里,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司徒帆的办公室里。
每个人都神色慌张。
“董事长,公司的股价今天高开低走,下午一直在狂跌,马上就要跌停了!”
司徒帆倏然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
“有人在恶意操盘,操控股价。”
“什么人?”
“MK集团。他们公然发话了,要让我们公司的股票变成一堆废物!所以,现在持有公司股票的散股甚至股东,都在抛售手里的股票,卖的人多,买的人都是些不知情的小股民,也是屈指可数。”
“MK集团?”司徒帆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立刻拨打了席墨骁的电话,一连拨打了五六次,都没有人接听,最后只好拨了军区大院,席家老宅的座机号码,试图找储婉君探探口风。
席墨骁一向都听储婉君的话。
股票眨眼间已经跌停。
可储婉君那边仍旧一点回音都没有。
司徒帆坐在办公室里,跟下面的公司高层、大股东们都度秒如年,如坐针毡。
一时间。
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近乎死寂。
半晌,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催道:“董事长,要不要在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进展?这事儿如果今天不解决,明天更多的股民会恐慌,到最后,就算MK收手,公司的股票怕是也没人敢买。”
司徒帆的眉心皱的很深。
再打席家老宅的电话,电话是佣人接的,只说储婉君睡了,不方便接电话。
储婉君大病初愈,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每天下午确实有午睡的习惯。
可就算她要午睡,拜托她的事情十万火急,回个电话告诉他事情的进展,然后再睡觉也行啊。
由此可见,不排除储婉君故意不接他电话的可能性。
一想到储婉君竟然故意拒接他的电话,司徒帆就郁闷的不行。
“董事长,MK集团为什么忽然无缘无故的对我们公司下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司徒帆从座椅上站起来,面色凝重道:“我出去一趟,先散了吧,晚点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