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都推心置腹的说了出来.
叶扶桑转过身,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胳膊忽然被一股大力箍着,猛地一拽,她身形不稳,径直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
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欧柏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欧柏,你放开我。”
“我不放!”男人任性起来就像个孩子。
“我只是去法国进修深造,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阿桑蹙眉。
别墅二楼,卧室里。
云浅忍不住来到窗边,往别墅外扫了一眼,就看到欧柏和叶扶桑僵持的场面。
席墨骁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到她的肩上,能清晰的嗅到她身上淡雅的混合着奶香的气味,还更感受到她生日的温度。
她很瘦,细腰不堪盈握,仿佛一用力就会断似得。
席墨骁低声问她:“在看什么?”
“阿桑和欧少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我和你。”云浅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或许吧,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不是龙家的大小姐,还能不能走到今天这步。”云浅怀里抱着Mars,心中百感交集。
她很想帮阿桑,可有些事她又爱莫能助。
席墨骁把他们母子抱在怀里,圈着他们的手臂紧了紧,此时,他一点都没有用欧柏和叶扶桑的痛苦来衬托自己幸福的想法,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男人永远不像女人那么感性罢了。
席墨骁性感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即使全世界都没有路了,我也会为你铺出一条路,我永远都是你的路,指引你来到我身边,走到我怀里,一辈子走下去的路。”
云浅抬头看他,吻他的唇,“我知道,你的好让我这辈子都无以为报。”
“所以,我才要你以身相许,一辈子。”席墨骁低头,顺势吻住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望,绵长而温柔,吻到她整个人缺氧恍惚,像是被抽光了力气,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才放开她。
氧气忽然涌进了嘴里,喉咙里,但云浅仍有些发晕,恍惚。
真恨不得就这样,拥抱着,亲吻着,一家三口天荒地老。
直到席墨骁放开她已经被吮的微微有些红肿,泛着潋滟光泽的唇瓣。
“别担心叶扶桑,人生的路总要她自己走的,你要相信她,她肯定可以的,再说了,只是去法国求学,镀一层金,又不是生离死别。”
席墨骁又说:“虽然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我一直觉得,最好的保护并不是把你安放在无风无波房子里,把你保护成温室里的花朵。哪个男人都不能保证可以永远寸步不离的保护谁,所以我教你射击,同意你进部队,虽然辛苦,但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能变得更强,更好。”
“万一哪天我有事不能陪在你身边,或者出了意外,你至少可以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没有我遮风挡雨,你自己一样能为自己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