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江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没想到席墨骁敢公然在审讯室里对他使用暴力。
席墨骁抽出一张湿巾纸，蒙住赵长江的口鼻。
赵长江惊惧的瞪大眼睛。
只见席墨骁一边禁锢着他，一边一张一张用湿巾纸捂住他的口鼻，起初，他还未收到影响，完全可以透过湿巾纸呼吸道新鲜的空气。
可是……
随着湿巾纸厚度递加，他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这种感觉……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他就是那只青蛙。
不一会儿，赵长江呼吸变得短促，每一次狠狠的吸气，厚厚的湿巾纸就遮挡住他的口鼻，伴随着他吸气吐气的动作一突一凹。
可即便如此，他能呼吸的口气越来越少，大脑开始缺氧，浑身都开始缺氧。
赵长江脸色涨的通红，瞳孔看是翻白，手脚也开始出现抽搐反应。
他本能的拼命挣扎，可席墨骁的手却犹如一只巨大的铁钳，紧紧的禁锢住他。
“唔唔……唔唔……”赵长江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双脚的脚后跟也开始狠狠的瞪着地面。
席墨骁却丝毫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直接把他压制在最痛苦的生死边缘。
“唔唔……唔唔……”
赵长江一边痛苦发声，同时是想到了席墨骁说过的话，拼尽全力的艰难的点了点头。
唰。
席墨骁掀掉了捂住他口鼻的湿巾纸。
“咳咳！咳咳！”
赵长江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整张脸涨成了猪肝红。
席墨骁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在等他的答案。
这种用湿巾纸，或者用沾水的布、餐巾纸捂住人口鼻的方法，是他们在第九区进行抗审讯训练时候的训练项目之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因为知道被虐人达到临界点的反应，很清楚它的分寸，所以席墨骁才敢用在赵长江的身上。
事实上，赵长江比他想象的弱鸡。
“说。”席墨骁耐心有限，冷声催赵长江。
“是……”赵长江只看看2说了一个字，就因为咳嗽，喘的厉害而中断。
半晌后，他才缓过劲来。
整个人有种死过一次的恍惚感，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只知道是个女的。对方带着棒球帽，墨镜和口罩，给了我一袋子现金还有一套新衣服，让我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在她指定的时间，混到医院里洒钱，我可以洒一半留一半。当时一听到还有这种好事，我真的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挥金如土的感觉了，所以真是满眼满脑子都是钱，哪还想那么多，当然是立刻答应了下来，换上衣服，混进了医院里等着对方下一步的指示和安排。”
“她指定的时间是不是12月28号，十点零八分？”席墨骁问道。
赵长江认真想了想，说：“是的，这种挥金如土的感觉太爽了，我记得清清楚楚！长官，我只是洒钱散财，没违反什么大的法律法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