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慢条斯理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保镖守口如瓶,并没有要回答叶扶桑的意思,只是带着她朝前面走去。
知道现在,阿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要见她。
可是,她又逃不掉,也只能跟着他们朝目的地走去。
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几辆黑色轿车。
清一色的黑色豪车,霸气磅礴。
保镖们并不知道,叶扶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拨打了云浅的电话。
云浅的电话号码很好拨打,只要按数字键一就可以了。
他们刚才的对话全都悉数落到了云浅的耳朵里。
云浅接到阿桑的电话,高兴的按下接听键,然而很快,脸色就变了。
司机察觉到她的异样,心里焦急的站在一旁,整个人紧张的犹如热锅之蚁。
云浅保持着手机的通话状态,立刻朝停机坪赶去。
然而她还是来不及了。
阿桑被带进一脸黑色的豪车里,弯腰低头那一刹那,她就看到了男人面容沉静,线条流畅的侧颜。
阿桑怔了怔,但悬起的一颗心却是重重的落了地。
是欧柏,是他也好,至少不是杜家。
什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就是,她对杜家颇为忌惮。
阿桑很快回过神,盈盈一笑,“原来是你,欢迎我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她矮身坐进车里,熟稔的好像他们没有分别一年多似得。
欧柏冷着脸,神情在见到阿桑那一刻并没有一点缓和,笑意全无,可不管他的表情有多冷,其实心里早已溃不成军,他是拼尽全力才没有表现出来,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显得占据主动权,在这场感情站中是个胜利者。
不得不说,想在感情里争个输赢的人,往往最后都输了。
欧柏面无表情,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她,打量着面前这个不施脂粉却美丽如初的女人,忍不住就开口讽刺道,“你不就是吃这套,喜欢被男人宠着,追着?如果我不用这种方法,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见到你?”
叶扶桑脸上依旧维持着恬淡得体的笑。
现实教会她,做人收敛点终归没错。
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尽量保持微笑,微笑是最好的伪装。
她那恬淡浅笑的模样让原本就心有不满的欧柏蓦地就怒了,暗暗的咬牙,再开口时,声音冷的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开车!”
司机发动了车子,几辆豪车整齐划一的驶出京城国际机场的停机坪。
另一边,云浅听出欧柏的声音,松了一口气。
她的想法跟阿桑一样,是欧柏还好,欧柏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要不是杜家的人,不是欧老爷子就好。
车里。
欧柏靠着椅背,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当总统这应变多,他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气度成熟深沉,让人很难揣测,五官俊美,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半晌,男人低沉而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