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吃痛,怒声低吼:“你放开我,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兽性大发!”
“知道你演技好,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他嘴角噙着笑,声音满是嘲讽。
“禽兽,我不喜欢!”阿桑一边推拒,一边怒骂。
欧柏见她不知错的样子,脸色越发阴沉,力道也跟着加重。
阿桑无法承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阿桑不再发声,只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默默的在心里骂他禽兽,禽兽不如。
当上总统又怎么样,除了强迫她外,他还会什么?
车子疾驰,时不时在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阿桑觉得自己可能这一次真的要死在他手里。
轻喘着,阿桑冷笑道:“在你爷爷面前,你是个逆来顺受,软弱无能的男人,也就只会在我面前逞强!你算什么男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是个人渣,禽兽!”
欧柏将阿桑抵触他,脸彻底沉了。
“那些男人碰你,我看你很享受,怎么我碰你,就装贞洁烈女?叶扶桑,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做这些事的?你这种女人,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抬举你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阿桑疼的整个人往后蜷缩,可后面就是真皮座椅的椅背,她除了承受,退无可退。
“不懂?你根本就不配我用心。”她就这样被他堵在身体和座椅的夹缝里,被折腾的连骂的力气都没有。
“用心?欧柏,你现在干的全是走肾的事!”阿桑说完,最终彻底没了声音。
车子驶入了别墅里。
阿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欧柏把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用大衣包裹着她,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阿桑咬着唇,埋着头,不敢看司机和佣人,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抱着她,身后是薄薄的黑色西装,前面是厚重的黑色呢子大衣,走进别墅里。
每走一步,阿桑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那一刻。
佣人周姨看到欧柏抱着叶扶桑走了进来,而叶扶桑也是乖乖埋首在总统怀里的架势,不禁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欧家的小少爷是叶扶桑生的,那他们这么亲密也就不足为怪了。
之前还剑拔弩张,现在又难舍难分,这年轻人的感情,过山车一样,跟他们那个年代不好比啊,太刺激了。
保镖守在别墅外面,佣人见状也就都立刻退了下去。
到了房间里,欧柏将她扔到床上。
阿桑纤细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一阵晃动。
下一秒,欧柏就脱的一干二净,倾身压了上来。
“疯了,都疯了!”
这个想法在阿桑混沌的大脑里盘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痛苦和欢愉纠缠,让她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