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交代完,就直接离开了训练场。
回到宿舍,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便自己开车赶回京城。
席墨骁躺在卧室落地窗边的躺椅里,晒着太阳,闭目假寐。
算准了时间,他起身下楼。
果然跟他预估的差不多,一辆霸气的军牌吉普车没过多久就驶近了别墅里。
不用看也知道,是云浅回来了。
龙怀瑾看到云浅从车里走下来,一脸诧异:“浅浅,你怎么回来了?”
“爷爷!”云浅先是跟爷爷打招呼,然后瞪着席墨骁说道,“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还不是他干的好事,竟然越界插手我的工作。”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这从何说起?”龙怀瑾一头雾水。
席墨骁走过去,揽住云浅的肩膀,男人身上那清冽的薄荷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这么漂亮的驴,我可舍不得杀。”
云浅冷哼道:“你才是驴,你全家都是驴。”
席墨骁轻笑出声:“老婆,别说的好像我们不是一家人一样。”
云浅:“……”!!
他不是上了背,怕是伤了脑子吧?!
看到云浅回来,又看到他们夫妻感情这么好,龙怀瑾自然是眉开眼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外面冷,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
“好。”
一行人走进别墅里,龙怀瑾立刻吩咐管家:“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准备些点心和水果。”
“是,老爷子。”
龙怀瑾可不是爱当电灯泡的人,他吩咐完管家也离开了客厅,把空间留给了云浅和席墨骁。
一路赶回家里,云浅内心的怒火早就消磨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只想听听席墨骁这么安排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他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再跟他算账也不迟。
席墨骁把云浅带到沙发里,大掌落在她的双肩上:“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云浅没说话,心想,这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鬼。
席墨骁去倒了两杯温开水,一杯递给云浅,一杯自己喝。
“别忙了,你身上还带着伤呢。”云浅忌惮他身上的伤。
席墨骁坐到她身边,大掌顺势牵住她的手:“我老婆果然是最好的,就算生我的气还不忘关心我。”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厚,掌心带着一层薄茧,肌肤熨帖,厮磨间有种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
云浅皮肤白皙,脸上稍微有点颜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似娇似嗔的瞪着席墨骁:“你少贫,还说不是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合训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浅用眼神和成语,疯狂的控诉自己的不满!
“你先喝口热水。”席墨骁并没有急着解释,示意她先喝点水。
云浅向来耐心极好,不疾不徐的喝了几口热水,再次抬眸看向席墨骁。
席墨骁拉着她的手,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专注的凝视着云浅。
气氛倏然变得凝重,云浅心头一沉,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墨骁,你怎么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