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敢得罪邓家,而李翠兰与邓家的关系非同寻常,如果随便处置李翠兰,怕是他们整个村都要倒大霉,所以村长只得作罢。
于是他招招手对村民说道:“走吧,没你们什么事了。”
“村长不将这贱货浸猪笼哪?你这样做怎么能平息村民的怒火,她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如果不受到惩罚怎么能服众。”
村长也是无奈说道:“如果不想给村中招来灾祸,李翠兰的事就别管了。”
见村长走了,其他村民也都只是窃窃私语,猜测李翠兰与邓家的关系,然后都悻悻然的离开。
之后我就像个看客,看着邓仁忠的人生,画面走得很快,眨眼间我就看着邓仁忠被李翠兰辛辛苦苦拉扯到十岁。
这些年他们过得甚是辛苦,邓仁忠常被人骂成没爹的孩子,而李翠兰也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在她背后骂她的人也不在少数。
同时,村中还有些无赖,经常到李翠兰家中找事,三天两头有村妇在她家门口谩骂,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李翠兰,你这个狐狸精,趁早给我滚出村子,少给我在村子里害人。”
“李翠兰,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臭婊子,有脸做,没脸认是吧。”
“你就是个……”
骂人的声音越来越难听,小男孩邓仁忠恨得牙痒痒,他死死的攥紧拳头, 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那在外面骂街的村妇暴打一顿。
“阿忠,不许惹事,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要骂让她骂去,我们管不着。”
“娘,她那么骂你,你怎么忍得了?你别拦着我,我会撕烂她的嘴,不可。”
“阿忠,听话,不可惹事。”
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李翠兰已经习以为常,不再将这些谩骂当回事,可邓仁忠还小,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种事情。
他听着外面村妇的骂声,一直都怀恨在心,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狠劲,知道这小男孩是要搞事情了,可是我也只能看着而已。
这天夜里,我看到偷偷翻墙出去的邓仁忠,同时我也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潜入了李翠兰的家中。
我犹豫了两秒,果断的留了下来,邓仁忠能活到我们那个年代,就说明他不会出什么大事,而李翠兰就说不一定了。
“牛二,你想干什么?”
这偷偷潜入李翠兰家中的,正是这村中的无赖牛二,此时他已经悄悄的潜入了李翠兰的房中。
此时牛二搓着手,一脸坏笑道:“翠兰,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淑女啊!”
“牛二,你给我滚,你要敢过来,我叫人了。”
“嘿嘿。”牛二不要脸的说道:“你个小骚货,有种就叫啊!我看村民是帮你还是帮我。”
“畜生你给我滚开。”
李翠兰一个枕头扔过去,可是却被牛二轻松躲开。
“嘿嘿,翠兰,你就从了我吧,反正你和谁睡,不是睡。”
牛二色胆包天,一副猪哥样,我看到,恨不得踹他两脚,可惜我在这世界做任何事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我根本都碰不到他。
这时牛二已经色急的扑了上去,将李翠兰压在了身下,李翠兰这时很是惶恐,她在枕头之下一阵乱摸,一把剪刀被她握在了手中。
几经反抗之后,李翠兰将剪刀扎在了牛二大腿根部。
“啊~”
撕心裂肺的吼叫,传遍了整个村庄。不过现在外面没有人关注这里,因为外面也热闹着。
“着火了。”
“着火了,快救火。”
听着外面的喊叫声,我知道这必定是邓仁忠的杰作,这大爷果然从小就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火势越来越大,没人注意到李翠兰家中,牛二痛得哇哇大叫,他的裆部鲜红一片,李翠兰手拿剪刀比在胸前,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不止。
“臭婊子,我杀了你。”
牛二捂着挡部,又疼有怒,他满脸狰狞,扑上前去,想与李翠兰拼命。
就在这时,邓仁忠回来了,他见到自己母亲受欺负,拿起门后的扁担,对着牛二一阵乱打。
牛二疼得满地打滚,发出阵阵凄厉惨叫,这时外面有人道:“放火的是李翠兰家的那个野种,打死他,打死他。”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拿着火把,将李翠兰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外面的阵仗也将李翠兰,吓得不轻,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见邓仁忠点头,便知道这事的确是自己儿子所做。
在她眼中,她儿子还小,如果落入这群村民手中,她儿子必死无疑,俗话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她没有了胆怯,眼露狠意,她拿着剪刀起身,来到打得半死不活的牛二身前,将剪刀抵在牛二脖颈之处,然后如同拖死狗般将他拖了出去。
她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她。
老村长这时出面,眯着他那老眼昏花的眼睛,怒道:“李翠兰,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杀人不成?”
李翠兰凄厉怒笑道:“我杀人,你这个糊涂老鬼,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她的话让所有人震惊,不知道一向懦弱的她,为何今日如此疯狂。
“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我李翠兰被你们欺负了十年,可这并不代表我一直该被你们欺负,如果再有哪个男的在我家翻墙入室,不如同此人。”
说这李翠兰毫不留情,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剪刀插入牛二下体,只听咔嚓一声,刚开始只是刺伤,这次是全部剪了。
牛二痛得晕了过去,所有村民都震惊的无以复加,这还是那个软弱的李翠兰吗?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牛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人想也只到,无数男人,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裆部,他们何尝没有牛二那种想法,只是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这时这村中的一个妇人,状若泼妇般骂道:“该死的疯婆子,你儿烧我家房子,现在还在这当众杀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你个疯婆子,你自己下贱,还没出嫁都偷人,现在在这装清高,晚了,我说早该叫你弄去沉河。”
邓仁忠小小年纪,完全没有胆怯,他手拿扁担,冲到他母亲面前,对所有人怒目而视。
“火是我放的,谁叫你这泼妇嘴贱,你再敢骂我娘,我就不只是烧你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