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并不觉得他带着一整套房子有什么错,出门在外,只要条件许可,当然是要尽可能的舒适的。
易寒请两位师兄进屋休息。
方问擦了一下嘴上的茶水,收了自己的沙发和席子上前,认真的看了看房子后发现它还自带阵法,一进去便气温适宜,不热也不是很冷。
方问很感兴趣,“这是你做的?”
“阵法是我设的,但房子不是。”
方问精神一振,“回头把做房子的人介绍给我,我也要做一栋随身带着。”
易寒表示没问题。
里面东西齐备,因为知道天雷劈下来还要不短的时间,想着他还要和林清婉修炼,肯定顾不上吃喝,虽然他们现在也并不用吃喝了。
可他们不吃,却不能怠慢了两位师兄。
于是易寒带他们参观了房子里的厨房,知道他们空间里没有食材后,易寒就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不少来给他们,荤素皆有,简直全得不得了。
林清婉还在一旁补充了一下。
方问和汪师兄这才知道他们一直过的是什么日子,羡慕得不要不要的,“果然有道侣的日子和我们单身的日子过的就是不一样。”
易寒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吃过了吗,要不要给你们做些饭菜?”
方问和汪师兄异口同声的道:“没吃过。”
方问道:“我一早入定,连早饭都没吃呢,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一天没吃东西了。”
汪师兄想了想,觉得自己没吃早饭有点假,就道:“我倒是吃早饭了,但午饭没吃。”
林清婉忍不住低声笑道:“那请两位师兄先楼上坐,我们做好了饭菜再下来。”
汪师兄和方问欣然应允,双双上楼自行参观去了。
一直到饭菜上桌,方问才有空问,“我就闭关了一天而已,怎么外面的世界就风云突变了?”
汪师兄是中途加入搜寻林清婉的行动中的,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同样看向易寒。
易寒给林清婉剥虾吃,道:“朱清余孽在西北犯事,为首的筑基大圆满,已有假丹修为,雷涛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请我过去帮忙。”
方问颔首,“调虎离山?”
易寒点头,“一直在和我捉迷藏,还是情报组把人找了出来,我才能速战速决,结果我刚把人拿住,我就觉得清婉出事了。”
他们是立过天道誓的道侣,之间的感应本就比一般的夫妻,亲人之间要强很多,何况清婉还那么得天道喜爱。
云归子自以为遮掩了天机,但天道意识无处不在,天幕之下,有什么可以遮住它的眼睛?
所以林清婉一出事,不管是天道偏疼他们也好,还是他们本身的感应,反正易寒就是知道林清婉出事了。
他立刻丢下雷涛他们往回赶,路上紧急联系了四只眼。
自从修界和凡间融合,世间的修士增多,四只眼便一直坐镇京城。
尤其是他筑基后,更是加强了对京城的情报管理,就是怕在哪个穷巷里有修士偷偷的抓人去做各种试验。
很快,中午时梅香园的异常被查出来,只是四只眼通过各摄像头看到的云归子和林清婉都很模糊,显然是被人为的掩盖。
那是法术的原因,并不在于视频,四只眼的电脑技术再好也没用,只能勉强辨认出林清婉的身影,确定她虽被人带走,但应该没有受到伤害。
当时四只眼还说呢,“清婉一直识时务,你别太担心,而且她自己都是金丹,这个世上能一招不出就把她带走的根本没有,她之所以跟着走,我猜是因为当时梅香园里的那些孩子和家长,等到了宽阔的地方,没了人质,她不会那么傻的束手就擒的。”
除此外,四只眼还通过空中电子眼寻找俩人的踪迹。
自从两界融合后,学习了飞行术的修士就开始光明正大的在天上飞了,一开始还只有修界的那几千人,国家的天空那么大,随便他们飞,也撞不到一起。
但后来随着新入道的凡人一个一个达到炼气四层以上,都开始学习御行术,于是飞的人就多了。
没办法,交通部不得不进行空中管制,并且用空中导航画了一条又一条航线,又陆续颁了不少空中交通规则,这才规范空中交通。
后来,研究院更是发明创造了飞车,让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也可以在天上飞,大大缓解了地面交通,让空中交通一度拥堵。
最后为了加强管理,交通部又弄出了空中电子眼,这东西无处不在,本来想要从这么多电子眼里找到云归子和林清婉还不简单,可谁让云归子那么二,全程遮掩他们的相貌,于是四只眼只要找糊成一片的两个人就行,简单得很。
后勤组的人一起工作,很快就找到他们是往西南方向去了,只是后来速度太快,电子眼已经很难捕捉到他们的身影。
但没过多久,新的信息就来了。
易寒道:“清婉身上有特殊部的定位,只是我们结丹以后这东西就一直被我们屏蔽,然后清婉又把它打开了,特殊部根据定位找到了她的位置一直不动,就把位置发给了我。”
凡是进入特殊部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定位和生命记录仪,很小的两点,被植入身体之中。
这两样东西,一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如果他们发生危险可以很快的知道他们的位置;二是监测他们的生命,生命记录仪一直连接的是特殊部那边,那地方很是机密,就连徐部长进去都要一道又一道的手续。
易寒他们会关定位,特殊部也不是很管,因为修士总有自己的秘密,但生命记录仪却是会一直打开的。
且两者还关联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生命记录仪监测不到宿主的生命力,定位器就会自动开启,取得最高权限。
特殊部就可以根据定位器找到宿主。
方问和汪师兄身上同样有这两样,只是他们的定位器一直是关闭状态,要不是易寒提起,他们几乎要忘了这东西了。
方问摸摸右手又摸摸左手,“我当时把定位器植在哪儿来着?”
汪师兄横他一眼,“自己用神识找一找不就知道了?”
方问这才没再慌,“那陈师伯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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