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无意一扭头,差点儿撞上岳越的手刀,顿时后退了两步,睁着眼睛看着他,道:“你想打我?”
岳越顿时一愣,呆呆的看着茜茜,茜茜气得一巴掌就拍过去,岳越没躲,生生受了,然后笑得傻呵呵的,一看岳越贱成那样,我就知道这毫无疑问就是茜茜了,但我还是想不通,茜茜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眼儿了?
茜茜对岳越拳打脚踢,似乎要把刚才的不爽都发泄出来,岳越被她打得抱头鼠窜,然后奋起反抗,就把茜茜压在身下,然后把茜茜惹得又羞又恼,直接一脚把他踹走,岳越哎哟哎呦的叫唤着,茜茜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是再也不肯过去了。
我见他俩打情骂俏了半晌,茜茜跑过来,我才问她这个问题,茜茜一听就乐了,笑嘻嘻的说道:“我这哪里是心眼儿哪~”
岳越支起耳朵,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茜茜转头白了他一眼,道:“小岳子平时,只要一见着我,就恨不得贴在我屁…………”茜茜脸上突地一红,屁股两个字竟也说不下去了,然后含糊着说道:“身上,从来没有例外,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怎么可能不跟我挤在一块儿?我在墓室里呆了一会儿,见他没进来,就知道你们俩有事儿瞒着我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得着想么?”茜茜说着就得意起来,暗暗的为自己日趋渐长的智商点个赞。
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模样,我与岳越面面相觑,顿感哭笑不得,一般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占据过同。哪个不是害怕又愤怒得要死?谁像她,知道了不当回事儿,活像被人占据身体的人不是她似的,不但不怕不怒,反而为一些小事得意洋洋,简直…………我是拿她没法子了……
唉!!我心里长长一叹,茜茜这货。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拉了拉她。问道:“那你怎么看?”
茜茜愣了下,眨了眨眼睛,道:“什么怎么看?”
“你说呢?”我气得直翻白眼儿。合着就我瞎操心吗?
茜茜恍然道:“你是说那个它吗?”
废话吗不是?我白她一眼。
茜茜嘻嘻笑道:“反正有你们俩在吗,用脑子的事情不要找我!”说着转身就跑出去。
“哎……”我跺脚大喊:“你跑什么呀赶紧回来!”
“我就不回来!”茜茜道:“要回来你该逼我自己想了!”
“你…………”我顿时气结!!我他、妈的这是为了谁呀?好容易看到她有点儿长大的倾向,这画风没维持两分钟立马原形毕露,能让我幸福多一秒钟吗?
“你倒是想想法子呀?”我回身对岳越道:“那可是你亲女朋友。总不能让她就这么一直长不大下…………”
未说完的话,再硬生生的被我给憋了回去。岳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半个身子都钻到了那个大鼎里面去了,只露出个屁股腿儿在外面,听到我说话赶紧弯腰起来。满头满脸全都是灰,茫然的看着我,道:“啊?”右手从大鼎里托出一只骷髅头。白森森眼眶黑洞洞的,左手还往里面抠了一下。
“你……”我顿时肺都快气炸了。现在我算知道,为什么这两只能成一对儿了,合着岳越隐藏属性跟茜茜一样二!!
……………………………………
拎着茜茜的耳朵嘱咐了一翻,反复的念叨了好几遍,当然……这也是说给岳越听的,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儿,这两只……还是凑一块儿互相祸害比较好!!两旁石壁处,耳室并没有规律,或几米一间,或又十几米一间,或又两间相并,每见着一间耳室,我们必是要进去查看一番的。
岳越说他记得跟在冷大仙身后进来的路,但是从他一个人走的路,他记得方向,但有些路是有机关的,走过一次便休想再返回去了,只能够寻找旁的出路,他大致算了一下,最终的出口应该是以我们现在为中心点的东南方向,虽然不能够再具体了,但有能够有个大致的范围,我已是谢天谢地,总比没头没脑瞎蒙乱找要好上许多。
在距离茜茜躺着的那个耳室隔着有十来间耳室的那一间耳室,发现了一个十分危险且隐秘的机关。
刚进去时,还什么情况也没有,我们三人在耳室里寻摸着,但说好了只用眼睛看,就是不能动手,万一是机关呢?
因为我总是与棺材缘分不浅,所以就猫着腰钻到棺材底下去,突然便听“哗”地轻轻一响,地面猛然一颤……同时我心里也是一颤,立马从棺材底下钻出来,耳室的门,竟已紧紧阖上了。
岳越与茜茜俩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傻了眼。
只因这石壁两旁虽有不少耳室,但却没有一个耳室是有门的,这一间,亦不例外……但……我看着已紧紧阖上的石门,便已猜到那石门是从顶上合下的,其它的石室也并不是没有石门,而是……全部都被人用机关打开了,为的就是……引狼入室?呃这个成语好像用在这里不太合适……
“幸好是茜茜碰的……”岳越唏嘘不已,我气得要死,道:“还幸好?”
岳越道:“难道不是吗?这要是那个人弄的,那我们不就成了瓮中的那只鳖了吗?”
茜茜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深觉得自己干了件儿大好事,估计还想像我讨讨赏……
尼玛我真是要疯了,谁能够来把这两只货领走?我宁愿去面对叶安旭,也不愿意面对这俩二货的精神攻击。一只二货和另外一只二货在一起,那杀伤力又岂是一加一那么简直?那简直翻倍还时不时的出会心一击好吗?我的血槽都要清空了。
“呵……”我刚想冷笑,墓室里就突然响起‘哔哔’几声,我迅速左右张望,一时间还没发现什么……正欲再仔细打探一二,便见无数水柱从四面石壁飞溅而来,与此同时墓室里的那唯一一盏昏黄的灯也熄灭了,四下立时被黑暗所吞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