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浴室,宝贝喜欢哪一个?外面的还是里面的?”傅景珩真诚发问。
“哪个都不喜欢!”闻翘垂在傅景珩身侧的双腿不断乱晃,挣扎着要逃出傅景珩的魔爪,“你放我下来,我不要!”
“那就外面的这个吧,空间大一些。”
傅景珩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任凭闻翘怎么挣扎反驳都无动于衷。
浴室的门拉开又关上,将女人的惊呼声彻底隔绝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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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傅景珩彻底让闻翘体会够了他对她的不舍之情。
要不是闻翘一早知道傅景珩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任何女人,她绝对会以为傅景珩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去海城的当天,闻翘换衣服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的吻痕,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衣服也顾不上换了,气冲冲的走出卧室。
“傅景珩!”
傅景珩正在客厅给闻翘收拾行李,听到小姑娘满含愤怒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转身看过去。
“怎么了?”
闻翘扯着自己的衣领,昂着下巴让傅景珩看得更清楚些,她指着自己胸前的那片痕迹,没好气的说道:“你属狗的是吗?还非要在自己的底盘留下点什么痕迹。”
莹白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像是洁白的雪地里突然绽放出的一朵朵红梅,很是扎眼。
傅景珩眸光不由自主一暗,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男人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阵痒意。
感受到逐渐逼近的灼热呼吸,闻翘一个激灵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推开傅景珩,将领口收紧,双手交叉捂在胸前,瞪圆了眼睛怒视着对方:“我是让你看看你留下的罪行,不是让你罪加一等的!”
傅景珩没脸没皮地说道:“不差这一个。”
闻翘震惊的长大了嘴巴,似是不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这还是刚开始那个不近女色正气凛然,看着她四仰八叉的摔到地上都不会过去扶她一下的傅总吗?
闻翘捞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他身上砸去:“我后天就参加典礼了,你这样让我怎么穿礼服!全都露出来了!”
傅景珩看到那片吻痕的时候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小姑娘皮肤娇嫩,稍微用点力留下的痕迹就非常明显,乍一眼看过去确实还挺触目惊心的。
他本想由着闻翘打几下出出气,听到她说的话后,一把抓住她手中的抱枕,把人捞进坏里顺势坐到了沙发上。
闻翘被他按在腿上,不能乱动。
傅景珩沉着脸看着她:“那么靠下的位置都能露出来,你的礼服是有多暴露。”
“不暴露也会露出痕迹的好吧。”闻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只啃了一个草莓印出来吗?都连成片了好吗。”
“礼服什么样子的?”傅景珩说:“给我看看。”
“不要。”
闻翘又不是傻子,要是让傅景珩看到她的礼服样子,这占有欲极强的老古董肯定会逼着自己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