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一家三口这才抵达了京城。
宁婉用随身携带的银子购置了一处不大的院子,正式命名为宁府。
虽然地方是偏僻了一些,但宁婉非常用心,院子中的每一个装饰都经过了宁婉用心的考虑,看起来格外的清新雅致。
两个孩子也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一直嚷嚷着要帮宁婉的忙,因此我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并把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分给了他们。
几日下来两个孩子对这个新家也产生了浓厚的感情,毕竟是自己亲手装饰的,成就感还是满满。
这天家里也来了第1个访客,竟然是闻讯赶来的溥南。
听到敲门声之后,秋妹儿和冬哥儿主动的跑过去开门,打开门以后两个孩子也很意外。
“溥夫子?”
长时间不见,也让两个人感觉到有些不确定了,毕竟这里是京城,不是他们的清河老家,按理说不应该遇见的。
“冬哥儿,秋妹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们长得这么高了。”
这番话一出两个孩子也确认了,这就是他们之前一直对他们很严厉的夫子。
“夫子~”两个孩子心情也有些复杂,不过更多的是激动,毕竟这就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在京城里面什么都好,人多到处也热闹,能玩的东西很多。但秋妹儿和冬哥儿终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毕竟这里没有他们熟识的人,除了娘亲之外,他们谁都不敢相信。
“嗯。你们爹爹和娘亲呢?我看着府邸的名字写的是宁府,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溥南是觉得有些意外的,毕竟宁婉身为女子,出嫁是应该从夫姓的,这座府邸按道理来说应该写作秦府的,唯一的解释只可能是秦漠和宁婉分开了。
这个念头一旦根植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喜欢和欣赏宁婉已经很久了,像这样完美的女子,谁还会在意她曾经有过家庭有过两个孩子呢?
再说这两个孩子也是聪慧的,溥南也是极其喜欢他们的。
“孩儿们是谁来了呀?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娘亲要坚持不住了。”
院子里传来了宁婉沉闷的声音,像是搬了什么重物一样。
两个孩子的心情因为溥南的话,稍微显得有些失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他们转头就向宁婉跑了过去。
“娘亲我们来帮你!”
说实话,即便是他们再没心没肺,也会记得自己的父母的,眼下爹爹还不知下落,虽然在家里爹爹的名字已经成了禁忌,但是被别人提起还是会觉得有些难过。
随着两个孩子朝着院子奔去,溥南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只见宁婉抱着一个笨重的大缸,似乎是想要把它移到院子中的某个地方。
但那个缸实在是太大了,相比于宁婉娇小的身体来说,怎么看都显得好维和,仿佛随时都能将宁婉压在下面。
宁婉摇摇晃晃走路的样子,更是让溥南揪了下心,溥南立刻走了过去,从宁婉的怀中将水缸接了过来。
“要放在哪里我帮你!”
“哦,那谢谢你啊,就在前面,我带你去。”宁婉还没有认出溥南来,总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但那水缸实在是太大了,将溥南的脸也挡住了。
在宁婉的带领下,溥南很快把水缸放到了指定的地点,直到水缸沉沉的落下之后,宁婉才看清楚溥南一张去那里。
“原来是你!你是怎么找到我在这里的?”
意外也是真的意外,这一结果是宁婉从来没有想过,某一刻宁婉还以为是秦漠回来心里还像小鹿一样跳过。
“因为这个。”
溥南笑盈盈的从身上取出了一张传单来,正是宁婉的新铺子,即将开业的广告。
之前溥南也是有去过宁婉的铺子的,自然是清楚化妆品的种类,再加上这铺子的营销手段和旁的铺子完全不同,也就让溥南联想到了,这可能是宁婉的手笔。
因为除了宁婉,她是想不到谁还有这样的天分,能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作品来。
所以溥南也就是这踪迹找了过来,敲了门才发现真的是宁婉一家。
“好吧,还是你聪明。那你就认认门,改天有空可以过来做客。”
“好。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这个府邸叫宁府?”
这个问题不问清楚,溥南是觉得自己夜不能寐的。现如今宁婉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了,溥南都不会觉得奇怪,甚至是宁婉休掉了秦漠,溥南也会觉得理所当然。
“我买的房子当然写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额好像也是这个理。不过你搬这么重的东西,为什么他没过不来帮你?”
“你怎么话这么多?到京城来,反倒是把你养成话唠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操心操心你的学问,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此时的宁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很讨厌自己的私事,被人窥探的感觉虽然溥南并没有恶意。
溥南也是一个有眼色的人,看宁婉已经不耐烦了,倒也没有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在这里开铺子是打算在京城定居了吗?不打算回清河了?”
“嗯。是有这方面想法,先在这里安顿一段时间吧,等把铺子开红火了再说去其他地方。我还想把两个孩子送到学府里去,毕竟学业是不能耽搁的。”
对于这一点,宁婉觉得自己是没有必要隐瞒的,既然是已经决定在这里呆着了,溥南也是早晚就能知道的。
“也好。我一直觉得清河县太小了,不适合你,京城这片广阔的舞台,才能够给你提供更多的机会。”
当初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永和县主已经是过去式了,虽然宁婉的名号还在,但是已经没有人对她关注了。
常人的记忆力总是短暂的,但这也让宁婉觉得自在了,总算是不会被人当猿猴一样围观了,也给了宁婉更加方便的经商环境。
“那你呢?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之前一直都没见你往县城带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