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一脸怒容,想要站出来,却被哥哥挡住。--
只听刘平淡然道:“葛师兄,我知道你要夺这‘药’膏卖给美国人,但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你们八极‘门’在江南独树一帜,我们沧‘浪’阁却也不是吃素的。并且,这千草归元膏,就是为了救我们阁主‘女’儿的,你是要与沧‘浪’阁势不两立么?如果您高抬贵手,我回去后,定然给你送三千万美元过来!绝不让你吃亏便是。”
林骁暗暗赞叹,这刘平看似粗鄙,实则机敏,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方面威胁了葛师兄,另一方面又许诺了补偿,一硬一软,进退有度。
“沧‘浪’阁?那又怎么样?我葛孔明早就答应了外国朋友,给他们找到千草归元膏,怎能失信于人?”葛师兄道。
他背后,那低眉顺眼的张乌龟却隐蔽地撇了撇嘴,心道,你葛孔明不过是个名叫葛狗剩的流‘浪’儿,机缘巧合被八极‘门’‘门’主从街边捡回来当做了弟子。后来你显现出很高的天赋,‘门’主专心培养你,你才有了今日,你也未必就比我们这些人高明多少。按理说你是八极‘门’排名最后的小师弟,端茶递水洗袜子都该你干,偏偏你实力强大之后,‘逼’着大家叫你师兄,没有序号名目,就只能叫个葛师兄,听起来也名不正言不顺。
再说,你那外国友人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张乌龟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不就是美国佬发明了一种能增强体质的‘药’物,要你拿千草归元膏去换么?你贪心不足,还想着有朝一日追上师傅,夺了这‘门’主之位,把他老人家日不动的八个小老婆统统笑纳。你这点心机,谁人不知?甚至,连你每隔三天趁‘门’主泡温泉的机会就潜入‘门’主府,睡师傅的二姨太、五姨太和七姨太,大伙儿都有所耳闻,别的不说,七姨太的叫声也特大了一点。隔着半里地都能听见那‘骚’娘们大喊大叫,嚷嚷着好大好大,你去骑姐姐们去。呸!无耻小人!还敢把我当狗‘腿’子使唤!
刘平微微皱眉:“我小师妹急需这千草归元膏救命,不如,知会你那朋友一声,让他再等等。若能通融,我沧‘浪’阁定然感‘激’不尽,并且会集整个沧‘浪’阁之力,全力以赴为他再寻一瓶千草归元膏。并且,分文不取,利益皆有葛师兄你得,如何?”
“再找一瓶?哼!”葛师兄冷笑道,“你当这是给小‘浪’妞喝的‘春’‘药’呢?说找就能找到的?那样的话,你也别要千草归元膏了,把你那小师妹送来,我就能只好她。”
刘平顿时杀机大起,自然知道这货嘴巴里说的不是好话。
刘安略迟钝一些,喜道:“葛师兄,你真能治好景儿的病?还不许千草归元膏?”他心想,千草归元膏也不过是能延续小师妹‘性’命而已,并不能根治,若葛师兄能治疗,那把千草归元膏让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当然!”葛师兄傲然道,“我葛孔明是出了名的活‘春’‘药’,两指头那么一抠,不管你那小师妹是贞洁烈‘妇’还是清纯小妞,保管立马*,胯下湿成一片,嘿嘿……”
“草泥马!我他妈杀了你!”刘安登时暴怒,杀向葛师兄。
刘平也早已动怒,见弟弟出手,他也不退缩,立刻跟进,甚至,他都没有一点保护弟弟的意识,完全就是奔着杀葛师兄而去。在他看来,现在二人想要全身而退是绝无可能了,好在千草归元膏已经送走,拼了命,若能杀了这无耻之徒,也算是报仇了。
砰砰砰。
三拳。
刘平躺倒在地,‘胸’口凹陷,却是被葛师兄闪电般击出的拳头击中心脏位置两次,顿时力竭。他心里大为不甘,自己竟然没能‘摸’到姓葛的一片衣角。
而刘安则肩膀被打得脱臼,又被葛师兄捏住脖子提在半空,动弹不得。
即便如此,刘安也愤怒不休,手脚无法动弹,他就吐出一口痰,直飞葛孔明面‘门’而去,速度也算极快。
葛孔明本来正要讥笑侮辱对方自不量力,却见一口浓痰飞来,吓得魂飞魄散,当即丢下刘安,矮身闪开,这动作可不雅观,像蹲厕所脚麻了,螃蟹一盘横着走路一样。
浓痰被葛孔明躲过,却飞到了毫无准备的张乌龟脸上,张乌龟顿时大怒,跳了起来,要杀了刘安泄愤。
葛孔明喝退张乌龟,也不敢再戏辱对方,心想还是赶快把千草归元膏拿到手比较好,到时候,随便怎么折磨二人都行。他道:“我有洁癖,不愿杀你们脏了手。你们只管把千草归元膏‘交’给我,然后自行滚吧。”
“想得美!”刘安怒骂。
“抱歉,千草归元膏早已送走,我们就是想‘交’也‘交’不出来了。”刘平则是笑了,心想,这些家伙知道费尽心思却没能得到千草归元膏之后,该是何等‘精’彩的表情?
“什么?”果然,葛孔明顿时怒目圆睁,“你说什么?昨晚十点你们才盗走千草归元膏,现在就送走了?你骗鬼呢?”
刘平也不解释,道:“你大可先杀了我们,再搜身和车里。”
刘安也道:“你得不到千草归元膏的,赶紧回家草你的师娘们去吧,别去玩了,被别人搞了,没你的份儿了。”
葛孔明跟师傅的姨太们‘私’通的事情,好些人都知道,但碍于葛孔明不但实力强大,天赋不俗,更跟强大的美国人有勾结,他们自然不敢‘乱’说,更不敢偷偷告诉师傅。这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没人敢公然说出,如今被刘安大咧咧说了出来,这些八极‘门’的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
葛孔明脸‘色’铁青,哼道:“好!很好!张无归,给我打断这俩人的‘腿’,他们若还不说千草归元膏的下落,就阉了他们。”
张乌龟原来名叫张无归,他早恨死这兄弟二人了,得令后,就马上扑了上来,从腰间‘摸’出一把铁榔头,这就是他的武器了。他狞笑着,来到刘平刘安兄弟二人面前,这二人被葛孔明刚才打得重伤,早没了反抗之力,他自然不惧。
高高举起榔头,张无归就要下手时,忽然一怔。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
葛孔明也‘揉’了‘揉’眼睛,只以为自己看‘花’眼了。--aa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