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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南棒这边。
小犬纯一郎的加入,成为邬青道最强的助力,在对倭岛产业收割上,邬青道如同一柄出鞘的湛泸,盯准的那些在未来倭岛大崩溃之时,依然还能坚挺的产业,大割特割。
首先。
第一个完成一统的,就是整个倭岛的殡葬业,百分之九十的产业体系,控制在手。
邬青道认可白昊的话。
按倭岛未来的情况,可以不喝酒,可以不穿新衣服,可以住小屋子,但你能躲开殡葬业吗?
不能。
鲁州某个镇子,他们现在只有一个产业,就是作倭式薄皮小棺材。接到通知之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加班了。
因为,他们需要供给不再是几个采购商,而是整个倭岛。
一位大师傅,看了看又因为过度使用烧掉了刨板机,拿着烟袋坐在一旁,专业的修理工已经上去换新的线圈。
“师傅,喝茶。”
徒弟送来了热茶。
大师傅接过茶缸子喝了一口:“话说,是不是应该买台新的,这旧的再修再撑不了多久。今年感觉,小倭子要用的棺材挺多。咱厂长呢,这几天怎么没见人?”
”听说厂长已经去买了咱这边已经买不到新机器,所以到外省去买。”回答之后,徒弟小声问:“师傅,听说小倭子这次要棺材多,是因为白厂.……啪,徒弟没说话,大师傅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大师傅黑着脸:“长嘴是让你吃饭的,不是让你碎嘴的,去安排人把仓库房顶检查一下,别让下雨淋到成品。
“是,是,马上去。”
徒弟没敢再说什么,小跑着去了。
白昊这边。
为什么白昊一定要先到临安呢。
凯瑟琳在临安住下了,杰夫也把哈斯东方公司的总部搬到了临安。见到白昊到了自己西湖边的宅子,凯瑟琳坐着没动,懒洋洋的说道:“最近计划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可最合适的家伙,却是下手有点晚了。
白昊笑呵呵的回了一句:“谁,我去把人给你绑来,他不同意我揍他。凯瑟琳笑的合不上嘴:“白,你不再是一个大男孩现在威风凛凛,还记得当年我给你提到的那个名字吗?”
“你是说:derRoteBaron,红男爵吧。”
“是。”
白昊摇了摇头,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底:“我更愿意象另一个人。个夏国人,古代的夏国人。”
凯瑟琳好奇的问:“谁?”
“老白的家老祖宗。白起!”
凯瑟琳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名字,我听说过,他非常可怕。”
白昊咧开嘴笑了:“看我,看我这纯洁的双眼,看我,看我这张善良的脸。”
“我,呸!”凯瑟琳抬腿就要踢白昊,白昊巧妙的一闪身躲开,拿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话题:“杰夫,比你厉害。杰夫其实只作了三件事情,当他完成的时候,哈斯在东方大洲的公司,将会以一个全新的面目,让整个机床行业为之颤抖,包括我的机床厂。”
凯瑟琳:“我知道,杰夫比想像中更了不起。”
杰夫却是一脸平静:“还不够好。”
白昊与凯瑟琳同时白了杰夫一眼。
杰夫其实只作了三件改变工厂的大事,以及一些细节的调整。头一件,整合哈斯机床与电机的所有技术,不再追求极致,改为平衡,达到最佳的使用效果以及使用者的便利性,低维护性。
接下来,全面推行一套更完整的质量责任体系,力求将每一道工序的质量达到极致。同时量化各环节的成本,作到质量优成本相对低。
最后,拆股份,让工厂的每一个人都成为股东,让整个哈斯东方公司的发展、生存、利益与每
个人都息息相关。
除以上前的三个大项,以管理的细节上,开始实施扁平化管理,杰夫自己都经常亲自到生产线上,去体会每一个工人的工作环境。去食堂、去休闲中心,去宿舍去。
白昊的四轴,曾经是夏国所有工厂都认为属于奇迹的产品。
而杰夫接管哈斯东方工厂之后,这个厂里生产的四轴,全方面碾压白昊创造的四轴,精度、质量、低维护性、稳定性....
可怕是,连价格优势在缩小。
至于哈斯东方大洲公司生产的三轴各类机床!
不但自己够强,而且与江南这边合作的几个机床厂,也变的很强。凤凰山城机械厂已经跪着哭了。
白昊此时话锋一转:“凯瑟琳,就我调查的结果,我现在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格温里斯是那次事件的背后主谋。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白昊停下了,回头看了一眼杰夫。
杰夫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相信我的判断。
凯瑟琳问:“谁?”
白昊回答:“是你的家人。
凯瑟琳猛的站了起来:“谁?”
“你的叔叔,堂叔,名字是诺凯德-哈斯。
听完名字,凯瑟琳与杰夫愣住了。
看到这兄妹二人的表情,白昊问:“你们是不是认为,不可能是他?”凯瑟琳反问:“白,你认为有人会去做一件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的事情吗?一个,从少年时代就只是在家族领自己所拥有股份那点分红,从来不工作,也从来不参与任何社交,唯一的喜好就是,想成为一名作家,可却从来没有任何一本书出版过的作家。”
“他,有什么可能,想来要我的命?
凯瑟琳说的完全没错。
杰夫也点头:“没错。”
白昊却笑了:“那没错了,百分百是他。”
“为什么?”这一次连杰夫都感觉无法理解。
白昊没解释,只说道:“你们在不与他见面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我是受你们的委托去见他的。
凯瑟琳苦思了足足二十分钟后,拿来纸笔写了一段大约八百个单词的故事。
故事的内容,大概就是一只松鼠的故事。
“拿这个给他这是我八岁的时候,他写给我的故事。每次我见到他,他都问我故事我是不是看过,我烦透了,将这个故事背下,证明我真的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