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张小强现上官巧云变了,不再像往日那样主动挑逗自己,变得羞羞怯怯,看自己时脸上也闪着红晕,娇滴滴的样子,伺候他穿衣服洗脸也变得轻柔小心,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张小强看到了上官巧云眼中的疑惑,他没做声,不是想瞒她,是他要保持常规震慑,要上官巧云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刚刚走进他的私人餐厅,就见杨可儿和喵喵无精打采的坐在餐桌上,对面前热腾腾的面条连动一口的心思都没有。
“哎呀呀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野猫,嚎了一夜,吵死了,野猫不都是春天嚎么?怎么夏天也有”
杨可儿打着哈欠抱怨着昨天吵着她睡不着觉的罪魁祸,坐在一边的喵喵也点头附和,袁意端着凉碟上来,将手中的磁碟放在桌上,大有深意的看了张小强一眼,没说话,坐下吃起早餐来。
见到袁意的样子,张小强想起已经冷落她许久,平日都是上官巧云霸占他,如今他已经把上官巧云收拾服帖,似乎?
“今天的面条好香袁意,晚上到我那去一下,单独给我送份面条当宵夜”
张小强嚼着面条,对袁意说道,袁意没有出声,还是将头埋在碗里,张小强却看见她晶莹瓷白的耳朵慢慢变红,到最后成了红玉般剔透。
“嗯老公啊,昨天我已经教训喵喵了,以后她还是跟着你”
杨可儿又把话题转移到喵喵身上,喵喵一听将耳朵竖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着张小强的眼神很不善,两颗小虎牙露在唇外,似乎在吓唬张小强。
张小强听的心不在焉,左手老在右颈子上抚摸,昨天他的右颈子被上官巧云咬破,到了吃饭的他才想起,伸手抚摸,总是光滑一片,似乎昨天的那一口只是幻觉?
“难道我的自愈力又提高了?”
张小强疑惑,以前他自愈的能力就很恐怖,再重的外伤一天就能好个大概,最多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如今,他连伤疤都留不下了?
“不用了以后喵喵就跟着你吧,你们看”
张小强离开了轮椅站起来来回走动,屋内的几女惊讶异常,上官巧云捂着嘴喜极而泣,她终于等到了张小强能自由活动。要说张小强坐轮椅,她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最强的。
杨可儿和喵喵冲下桌子,蹲在张小强的脚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腿,见他的腿真的能活动自如,杨可儿大声欢叫扑进张小强怀里,喵喵歪着脑袋,想着自己又能出去玩儿了。
其中最平静的是袁意,一副平淡的样子,除了眼中的欣慰,她没有过多的激动。在她心中,张小强坐不坐轮椅都是她的男人,她一辈子的男人。
“老公,你能走路了,干嘛还要坐轮椅?把那东西扔了吧?”
杨可儿紧抓这张小强的衣襟,月牙儿一样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显然,她对轮椅怨念深重。
“不用没有必要,你们几个知道就行,我暂时还不想战到台面上,张淮安之前做得很不错,既然是演戏,那就继续演吧”
吃过早饭,上官巧云和杨可儿一起随着黄泉到湖边继续猎鱼,喵喵跟在她们身边,张小强坐着轮椅到了王乐扩大了倍的修理厂。
一进门,见里面人员进出密集,电焊时的闪光,切割机刺耳的声响,还有电磨砂磨出的火花混成一股让人烦躁的交响曲。
王乐的修理厂是营地里最先盖起来的建筑,几乎把所有能找到的建材都用在这里,规模和面积不比导弹基地的车辆修理厂小。
前几天招募了上千人才,其中有五百人是专业人才,这些人大多数都归了王乐,有了他们的加入,伞兵战车的修理度大大加快,就算没有零件,他们也能做出手工零件作为替代品。
先前在墙头上展示过的两辆伞兵战车中的一辆被大卸八块,各种零件铺开一地,旁边的长条桌上摆满了各种电子器材,王乐就站在桌子边上拿着一块电路开关一样的东西听身边的人讲述什么。
在他们身后稍远一点的地方,另一辆伞兵战车被清洗的干干净净,无论是黄绿相间的车身还是粗黑的履带,都是一尘不染,车塔前盖打开,一个伞兵正坐在里面伸着脖子看向外面,听到站在一边的人员吩咐测试着车身的各个部件。
张小强不想去打扰王乐,走马观花的在修理铺子里逛了起来,这里各类工具逐渐齐备,专业工具可能没有,各种汽车零件及备用轮胎可是不少,都是搜索队在外面公路上的修理铺一点点弄回来的。
在最里面的一个小角落,张小强看到了一个熟人,徐静,徐静上身穿着件灰扑扑的短袖恤,下身穿着连身牛仔裤,衣服上沾满了各种机油和物资,头随意扎成偏马尾,有几缕散落出来被汗水贴在脸颊上,脸上也不再入之前见到那样干净,左脸一片黑色的油污,右脸则是黄褐色的颜料样的东西,再看不出她以前的清纯可人。
徐静身边没有人,就她一人,看她蹲在地上忙碌着,张小强好奇,慢慢地转到了她那里,入眼是她手中拿着被分开的头盖骨,一点点的在砂轮上打磨。
张小强是知道那玩意儿的硬度的,鼠王刃都锯不开的东西,用砂轮打磨,好比铁杵磨成针,果不其然,在她工作间的角落里已经堆了三只磨平的砂轮。
徐静工作时很入神,张小强在她身边看了她半天她也不知情,眼睛只有手中的砂轮和头盖骨,不时停下拿起地上的水瓢舀上一勺水浇在头骨降温。
修理间人员众多,厂房内的温度很高,没有空调制冷,大多数人都汗流浃背,窝在最里面的徐静早已被汗水打湿衣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尖,结成水珠再滴下,滴落的汗水在她脚边积成一块湿地。
“你想把它磨成什么样?干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