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佩佩与温正式结盟,结盟的地点就在女兵营,幕佩佩的会客厅内,幕佩佩带着赵小波,温带着熊爷,幕佩佩的情人娇娇坐在一边替几人续茶水。
知道了武器库的地点,怎么去把武器取回来,不惊动其他人,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幕佩佩的想法是女兵营不出面,她只要取回来的十分之一,至于如何去取,就是温的事儿。
温不干,幕佩佩这种做法是吃白食,若只是这样,他何苦跟幕佩佩结盟?双方在客厅里争执起来,两边的口水战让他们快的消耗着娇娇手的茶水。
娇娇从见到温的第一眼起,眼睛就一直暗自放在温身上,温是个帅气的,有品位的男人,不管是言辞还是小动作,落在娇娇眼都变成了完美。
娇娇原来是个明星,也曾见惯了帅哥,见多了,她的眼光自然高了起来,对她来说,光长得帅是没用的,还得有内涵,有品位,有风度,当然更要有家世。
娇娇本身并不是一个拉拉,准确的说,她是被幕佩佩霸占的,对于女女之爱,娇娇一直都是恶心的,无奈的是,她以前的身份在现在什么都不是,落到外人的眼,她只是一只昂贵的花瓶,一个绝佳的泄欲工具。
娇娇很美,这是她最大的自信,她一只在等待机会,希望有一天有白马王子将她救出去,如今,第三势力的领出现,又是这么一位温尔雅的帅哥,一直在恶心煎熬的娇娇起了心思,默默观察着温,越看越爱,不知觉,温的影子占据了她的心。
“洗手间在那儿?”
温站起身,茶水喝多了,有些不自然。
幕佩佩举起手,手指还没有指明,娇娇对幕佩佩说道:
“我带他去吧”
洗手间的位置离客厅不近,娇娇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心忐忑,就像有只兔子藏在她的怀蹦跳。
温从洗手间出来,正用手绢擦手,见娇娇站在门口,先是微楞,点了点头,就要越过她继续回到客厅。
“温先生,能耽误您一点时间么?”
娇娇双手交叉收在心口,做祈求状,秋水似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一脸淡然的温,温的眉间不可察觉的微微收缩一下,嘴角含笑,微微点头。
“我您能不能带我离开这儿!”
听到娇娇的请求,温眉头紧皱,望着一脸期盼的娇娇有些莫名其妙,心思量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
“我不想再留在这儿,我不想求你,您能带我离开么,只要你带我走,我就是你的人”
温微笑起来,他目光柔和的望着娇娇:
“对不起小姐,你问错了人,我不是随便的人。”
说完,温转身离开,留下娇娇靠在墙上无言的看着他离去
乔娜走在聚集地里肮脏的路面上,对身边似毒蛇般窥探的目光毫不理睬,身上穿着一套素白色的连衣裙,一件带着血斑的男士衬衣怪异的披在她肩头。
乔娜走在聚集地,神情有些恍惚,她感觉身边的一切都不真实,仿佛在她身边的一切都只是屏幕的纪录片,她在屏幕前走动,却始终站在外面,不能融进其。
穿过几栋木板房子,乔娜来到一栋漆着白色油漆的小木屋的门前,小木屋在一片花花绿绿的建筑里尤为醒目,统一的白色油漆,将小木屋装点的像只白天鹅,站在周围的鸭子间。
小屋的主人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小屋装点的很有格调,门外有个私家小院,别人将每一分能利用的土地种菜,主人却别出心裁的种植青草,绿油油的青草刚长出寸长左右,恰到好处的染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笃笃笃”纤细白皙的食指微曲敲在木门上。
“吱呀”
随着木门被打开,一道富有磁性动感的男音冲了出来:
“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子间的一张心型大床,上面铺着玫瑰色泽的丝质锦被,四五只有人高的巨型玩偶或坐或躺的靠在床边。
地面是原木地板,纤尘不染,光着脚丫子走在上面,在这融融夏日里感受到一种爽意的凉,在窗户那儿,一架钢琴静静地摆在那儿,钢琴盖被掀起,白键和黑键在窗外光线的照射下闪着玉石般的光泽。
“碰”
木门被关上,年轻的男人转过身,灼灼地盯着俏颜如花的乔娜,男人很帅,很干净,身上的衣物也很笔挺,抿着嘴对乔娜微笑,目光深邃,凝视间传递着浓浓地情意。
看到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乔娜没有向往日那样沉醉,心刘则同唯唯诺诺的双眼将眼前的眸子比了下去。
“怎么了?宝贝,今天不开心?”
男人很敏感,看出乔娜没了往日的热情,体贴的关怀,牵着乔娜的小手让她坐在木椅上,乔娜捂住自己的脸颊,双肘撑在木桌上不语。
随着一段段轻柔的钢琴曲,思绪飘逸在半空,此时,灵魂和躯体开始分开了,一切的疲劳,在美妙的曲调得到缓解!但,那颗心,似乎找不到一种归属,在不断的盘旋和漂浮!回忆的之门时不时的被叩开。
乔娜与刘则同接触的时间不长,前后没有两个小时,最先是鄙视的,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不是她看得起的,哪怕他表现出他的善良也是一样,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到了最后一刻,她看到刘则同胸口的热血,尝到心痛的滋味儿。
“好点没有,要不要我再弹几?”
男人轻声软语,绵绵情话从他嘴里流水般淌出,眼神不停地打量着乔娜的神情,突然,他看出来了,乔娜是在为别的男人伤心。
男人神色未动,小声的和乔娜说这话,不停的引诱她吐出自己的心声,心默默盘算着什么。
“记得你上次问我的话么?”
乔娜抬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说道。
“呃难道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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