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你这是第二次像我求婚了……”黑雪的哭脸渐渐变成了微笑,让人心头一紧,忍不住想去抚摸她的泪痕。
我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憨笑到:“上一次在医院里,我感觉不正规,所以这一次我拜托李猫提前准备了很久,方才有这么一幕。”
在周围年轻男女的掌声中,我轻吻了一下黑雪的额头,挽着她的手继续走下去,我希望就那么一直走下去,走到天涯海角,走到人生尽头……
……
在三对父母的督促下,我们的婚礼在第二个星期天举行,婚礼很低调,只邀请了十桌的亲友,司仪请的是鬼帅,他能说会道,而且肚子里有墨水,气氛渲染的也很好。
还有其他兄弟伙子们也都参加了我的婚礼,甚至远在美国的君雪听说我结婚了也专程回来,君雪后来在美国嫁给了一个老外,挺有钱的,而且她的儿子俊俊也转了美国的户口,一口流利的英文,惊得我合不拢嘴,当然我和她之间那种淡淡朦胧的尴尬还在,所以我把她交给了李猫交代。
毫不例外,李猫和马龙成为了我的伴郎,马龙换了一身一本正经的西装看起来倒也靠谱,以至于我错误的以为这是电视台来的小鲜肉。
我的女儿,还有鬼帅的儿子当了花童,引爆了全场的气氛,而婚礼我们交杯酒,切蛋糕,倒香槟塔,等等仪式都做的有模有样,不过在我说感言的时候,却出了洋相,当时是这样的,全场的亲友,都看着我,而且那混蛋灯光师正在抽烟,他不知道灯光全部打在我脸上,我几乎看不到台下的人。
“唔……”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也十分紧张,“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慕思雪小姐的婚礼……”
“傻瓜,应该说老婆才对!”方达穿着一黑色宽筒西装在下面起哄。
我瞪了他一眼,改口道:“我代表我妻子,向大家说谢谢,其实这一路走来,我们之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如果非要说,那简直能说十天十夜都不为多,总之就是一句话,我遇到了她,我很开心,我也要感谢我的岳父岳母,将自己的女儿培养的如此优秀也如此美丽,最后便宜了我这个混小子……”
亲友们开始哄笑了,似乎被我的幽默语气给逗乐了。
我继续说到:“我会一辈子对思雪好的,谢谢大家……”
满场的掌声,更有公司的朋友纷纷叫好。
到了思雪上台,台上台下响声一片,人们释放热情,将气氛推到了最顶峰,不愧是黑雪,拥护者多的我也没料到。
黑雪将话筒掰正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灯光师,她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顿时灯光师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光源往下跳动,黑雪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我好幸福!”
“好!”
“嘘(口哨声)!”
“……”
台下十分热闹。
黑雪脸颊绯红:“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加入那臭小子这辈子不给我求婚,我还真打算去尼姑庵当尼姑!”
“哈哈!”
“好!”
气氛被调动了,一片欢快。
黑雪扫视周围:“不过他没有让我失望,并且在我最失魂落魄的时候,给了我自信,,然后我也知道了,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一个女人最伟大的时候,就是在男人一无所有的时候跟了他,而一个男人最伟大的时候,就是在自己什么都有的时候,依然独爱自己的妻子,我们两个,都做到了……记得刚开始,他来到我们公司,当时我大哥刚走,我身为副总裁,很多事情都我自己来办,那时候我真的手足无措,毕竟那时候我也才毕业两年而已……”
“后来,我在为公司执行一个任务的时候,扮演一个无辜的小姑娘,有一个男生,他竟然撇下了自己的安全,替我挡坏人的刀剑,当时我就在想,他是傻瓜么?可是我现在才知道,那时候的左先生,只是想救我而已,然后忘记考虑自己的安全了,这导致他为了我受了伤,而在我的心中,从此也多了一个人……”
“当时的左先生,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职员而已,可是他却让我,第一个萌生了结婚的想法,试问天下间,哪个女人不想找个依靠?那些所谓的女强人,也都是被逼出来的,为什么?因为没人能让她们依靠,如果有,那她们还需要那么拼命的工作么?”
全场寂静……
“我爱了他十年,但我对这十年的感情付出一点也不后悔,那都是值得的,那都是值得回味的!”
“我的心很小,小的只能放下一个人,所以我既然今日选择了他,那我发誓,今生我都是他的妻子……而且我还宣布,我今天辞去杭州市和谐会计事务所总裁的位置,今后我就想当一个小女人,专心辅佐我的丈夫,支持他事业,支持他内心的女人……”
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因为雪儿哭了。
她已经说不下去了,我走了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拿着话筒:“此时此刻,大家都是我们两人的见证人,希望大家今天吃好喝好,万事如意,合家团圆!”
人们纷纷开始动了碗筷,其间我岳父,养父,亲父都轮番上台讲话,后来是慕放和我的爷爷,在吃完饭后,我们两人一个个的敬酒,知道晚上九点钟,当人散了的时候,酒店给我们安排了一套总统套房,而我在这一天也喝了不少酒,脑袋昏沉沉的,很快就上楼了。
女儿被岳母抱走了,带回了我们的新家,而宾客们也就纷纷散去了。
平常我同黑雪一起休息,倒没觉得尴尬,但是新婚的头一晚上,我却觉得手足无措了起来,黑雪也很紧张,紧捏着拳头,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还等着干什么,快休息啦,明天早上还要给长辈敬早茶呢……”
我连连说道:“哦……好好……”
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床边,而黑雪那白花花的大腿就放到了我腿上,让我欲罢不能,我额头一滴汗流淌了下来:“老婆,我还没有洗澡呢……”
“别洗了!”黑雪抱住了我,顺势倒在了我怀里,我看着黑雪在床上的样子妖魅的跟个狐狸精死的,我也被激起了男人的本能,她红着脸,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今天别弄外面了,咱们……要个孩子吧……”
我心头已经憋足了一把火,立刻压了上去,施展了鸳鸯双修术,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知道黑雪娇躯颤抖,满身香汗,我们才缓缓睡去。
接下来的七年,我们过得十分平静,其间我执行了几次任务,又将修为提升到了四千九百年,据说修道人士,到了一万年就会又一道坎,至于是什么坎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做人要比做妖苛刻的多了,妖精修炼到三千五百年就能成为妖仙,修炼到八千年就能成为真仙,而我们人类,一万年才能成为真仙……
算起来,我大舅子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一万年,也难怪快五十岁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
我和黑雪,在第二年生养了一个孩子,孩子姓冯,就叫做冯少卿,是个儿子,七岁的时候已经能弹一整首钢琴曲了,只是他和文静不一样,文静更喜欢偷学符术,曾经有好几次,她偷学符术和阴阳遁都被我发现了,不过黑雪护着孩子,我也不好发作。
而少卿更倾向文学类,他十分擅长绘画和写作,当然对于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每天打打杀杀,这也不是个办法。
也许是鸳鸯双修术的关系,黑雪也修的了一千多年的修为,较一般人而言,已经厉害很多了,而我花了七年的时间,将阴阳遁和符术合二为一,变成了阴阳符术,威力成倍增加,而且各种法术阵法,数之不尽。
和黑雪说的一样,她在结婚后,就把公司交给我打理了,如今我已经四十岁,将公司搭理的井井有条,并且在杭州开了三个分部,每个月平均盈利达到了三百万。
七年发生了一件非常让我伤心的事情,就是我的养父养母,在高速上开车,他们只是为了节约点钱,运送材料,遇到了一个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坠入了大桥之下,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死了……这让我悲伤了三年……
还有我的岳父,仙去了,岳父已经有七十岁的高龄,慕家也有禁忌的仙术,而我岳父,就是因为使用过度,落下了病根,抢救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人生总是那么悲喜无常,也没有办法,当时我岳母因为岳父的死,心肌梗死而休克,我用爷爷给我的还魂丹将她救活的。
我的亲生父母虽然也有一些疾病,比如高血压之类的,三年岁不过六十,索性看的及时,病情也不怎么严重,倒是我爷爷因为神兽护体,这么久没有大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爸爸。
本来我爸爸想给我的,但我拒绝了,因为我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所以爸爸在六十大寿之后,就吧位置传给了我姐姐。
稀奇的是,我姐姐竟然和田中太一恋爱了,田中太一小我姐姐十岁!但是两人第二年就剩下了一个孩子,和我的儿子同岁!这也证明,生不出孩子不是我姐姐的问题,而是我前姐夫的毛病。
我的女儿已经十四岁了,如今也开始上初中,成绩很差,我没少教训她,但是她却对抓鬼伏魔很有一手,天赋都超过了当初的我,不过我绝对不会让她学到我自创的阴阳符,毕竟我不想我的孩子整日活在刀口舔血之中……
黑雪很贤惠,在七年的岁月里,她尽心尽责的照顾家庭,还好和我经常鸳鸯双修,容颜方面并没有变化太多,每次去开家长会,别人都以为黑雪是女儿的姐姐……
当然在某一方面看来,我也是很有福气的,男同胞都懂的,是吧……
黑雪本来打算和我养第二胎的,以为我和她结婚,我算是独生子女,有社会福利的优待,可以多样一个,文静算是我和我前妻的孩子,所以还能生养一个,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们现在精力有限,两个孩子就够了,三个就太吃力了,何况文静现在还是叛逆期,经常让我十分头疼。
养父母的坟墓,我埋在了安吉老家的后山上,那里一块地已经被我买断了,产权有七十年,到时候我再建立一个基金,只要天朝不垮掉,那这后山,永远都姓左。
养父母的墓埋在依依坟墓的边上,他们一去世,留给我两千万的遗产,我都捐给了全国孤儿院,因此还得到了两年的好市民奖。
而我的接下去的故事,就是从四十五岁开始,别人问我为什么一直喜欢写日记,我回应别人,我说我是在书写一段人生,一段只属于我的人生,从出生到死亡,也算是给世人一个交代,也证明自己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来过……
简单点的说,就是证明一下存在感。
四十五岁的时候,我满头白发因为服用仙草灵丹的关系,竟然奇迹般的变成了乌黑色,而且我修炼的鸳鸯双修术,所以外人看起来,我和黑雪十分般配,因为我因为这一门奇术,变得英俊起来,而且皮肤光泽有弹性,并不是我自恋,这是真的。
每次我出去和黑雪逛街,别人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情侣,带着儿子女儿,他们也以为是弟弟妹妹,不知道我解释了多少遍,但是黑雪就非常乐意跟别人解释,然后得到哪些老太太的赞许。
黑雪在两年前红透了网络,网络上称她为不老女神。
那一天,我刚过好了四十五岁生日没两天,来到了公司,却接到了我大舅子的电话。
慕放语气焦急,说道:“杰明,你来一趟缅甸,三娃出事情了!”
我心下一沉,立刻道:“你吧坐标发给我,我立刻坐飞机过来!”
“千万别对思雪说,我怕她承受不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