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个背影也能认出来?
老四的眼睛也太毒了吧!
[瞎说什么,这根本不是樱井月好吗?他哪有这么帅!]白语灵心虚地说着瞎话。
[说的也对,交给我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翻译出来的内容百分百正确造吗?]
[辛苦了,回头给你挑衣服。]
[嫂子赛高~!]
……
发完短信,白语灵躺在野餐布上,翘着二郎腿,仰望天空。
水洗的蓝色,棉絮一般的白云被风吹散,一阵清风拂来,鼻息里是烧烤的香味。
男孩子负责烤肉,白语灵负责吃喝,难得悠闲。
听风摆弄着十串鸡脆骨,眉心动了动,低声道,“山里有人。”
他话很少,几乎从不开口,此刻猝不及防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
玄武:“听风哥哥,你说什么?”
听风将鸡脆骨递给白语灵,抽纸巾擦了擦手,从怀里缓缓掏出手枪,“听脚步声应该是练家子,对方总共有三人,外地口音。”
土豆一愣,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会儿:“我怎么狗屁都听不到?”
阿七笑道:“要不说你打不过听风呢。人家什么耳朵,你什么耳朵。”
土豆不服,“怀桑,你听得到吗?”
怀桑正在喝水,闻言竖起耳朵听了会儿,“好像有人声。一点点……”
土豆看向白语灵,“姐姐,你能听到吗?”
白语灵咬着脆骨,“半点点。”
土豆垂头丧气,“看来,就数我最烂,是个半吊子?”
阿七:“你知道就好。”
土豆冲上去踹他屁股。
风吹在肌肤上,有些冷。樱井月套上夹克衫,扬扬眉梢,“他来了?”
白语灵将吃完的签子放在架子上,“你什么时候见过小哥和人结伴过?”
以他那么冷漠的性格,一直独来独往,肯定不会和人同行。
樱井月把头低下去,愤愤咬掉半个面包,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
“应该是来登山的,不用管。”白语灵把矿泉水递给身旁的怀桑。后者讷讷地看着她,不明白。
“怀桑,没喜欢过女孩子吧?”阿七打趣,“姐姐这是让你帮忙拧瓶盖呢。”
怀桑“嗯”了一声,从白语灵手里接过水,拧开盖子,递给她:“姐姐喝水。”
樱井月在一旁“啧啧”了半天,“灵酱,你揍我的时候跟揍什么似的,一瓶水都拧不开?装,接着装。”
白语灵喝了一口水,“哪里装了?拧瓶盖和打人能一样吗?这盖子紧得很,和虎口摩擦的时候会很疼——”
说到一半,偏头问身旁的怀桑,“怀桑,你手疼吗?”
害羞的少年下意识摇摇头,继而不好意思地点头,“摩擦力挺大的。姐姐的皮肤娇嫩,我是藏地糙汉子,不怕。”
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远远传来开去,顺着谷风飘散。
吃饱喝足,樱井月跑到上游洗了洗手,盯着漂浮走的油腻发了半响的呆,朝白语灵喊了一声,“还等吗?那小子没有任意门,不会随叫随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