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于枭自觉的退的远了些,黑暗中,特工们也纷纷下了车。
车厢里,白语灵迅速爬起来,想要从另一边下车,男人已然按下中控键,大掌箍着她的腰扯了过来。
“不要!”
“在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他眼底的怒火更旺了些,薄唇噙着冷峻的笑,握着她的小腿拉到自己跟前,精壮性感的胸膛覆在了她的背上。
暧昧的呼吸吹拂在耳边,带着点痒意,白语灵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手扒着座椅要面对着他,却被他死死掐着腰翻过身来,令人心慌的紧张感和羞耻感一波一波袭来。
他居然在车上……用这种姿势……
裙子轻易被撕裂,男人滚烫的肌肤毫无罅隙地贴着她,冰凉的吻落在她的后背,吻到后颈,耳廓、脸颊……
她被他反反复复折腾掉半条命,长发狼狈的贴在脸上,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细微的低吟,早已疼得喊不出一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她。
白语灵气若游丝地趴在他身下,长睫染了一层水雾,透白的肌肤泛着情.潮,染了抹浅浅的粉红。
黑暗的车厢里,男人的嗓音添了一抹令人心惊的性感和沙哑,从身后响起:“那个男人,我会亲手杀了他。”
白语灵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你不能……啊!”
她的嗓音陡然变了调,连呼吸都在战栗,咬牙承受着他的怒火,汗水瞬间挥洒在空中。
男人粗砺的手指落在她腰部,一下一下摩挲着,像是在轻抚一件精美的白瓷,“不能?”
她不再开口,紧紧咬着牙关,任凭他怎么折磨她,不吭一声。
“给我一个理由。你爱他?还是因为……他爱你。”易景谦眯起眼睛,动作温柔了些,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白语灵缓缓吐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已经极度衰败,只有不到五年的寿命可活,为了我,命悬一线,连床都下不了,完全是易碎的瓷娃娃,你至于和他动气吗?”
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易景谦微微一怔。
不到五年……瓷娃娃?
“他没有碰过你?”黑暗中,他眸色复杂。
白语灵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趴在车座上深呼吸。
他的床上还等着一个娇滴滴的床伴呢,凭什么来质问她?
良久,易景谦拎着外套丢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开门下了车。
不一会儿,前方驾驶室的门打开,于枭坐了进来,两手搭在方向盘上,一眼都不敢多看:“白小姐,我送你回酒店。”
白语灵拉好裙子,勉强盖住自己的腿。虽然不想穿他的衣服,看到自己胸前的狼狈,还是收拢外套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车子平稳往前开,于枭虽然不知道俩人是否已经解除了误会,但还是多嘴说了一句:“今天来找先生的那个女人,是云城的市长送来的,现在被赶出去了。”
白语灵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
“你若是不信,我这里还有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