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快要忍耐得恨不得吞了她,却担心她年纪小,承受不住他的血气方刚,一次次放过她,自己去冲凉水澡。
想着再等等,等她身体发育成熟,等她准备好,到后来,成了等她愿意嫁给他……
本以为,她早已成了别人的老婆,在情事方面不乏经验。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第一次。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他一样,始终过着禁欲的生活?
易羡书的心,莫名舒坦了些,目光下移,落在她染了血迹的裤腿上,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起身,抓起手机走了出去。
再次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盒药膏。
安虹已经醒了,站在地毯上,惊恐地看着他。
易景谦抿紧唇角,喉结滚动了下,“你……”
“易羡书,”安虹快速打断他,后退一步,眼底警惕:“当初是我不打招呼甩了你,你要报复,我也认了。但是,我现在不是你的谁,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
易羡书的脾气,早已经星点不剩。忽略她的话,抬手,把药膏递给她,“涂上这个。”
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撕裂了。
看清上面的字眼,安虹的脸烧了起来,浑身轻颤,“不需要。”
她错过他的身侧,快步往外走。
手腕一紧,被他攥着,拉到了近前,易羡书垂眸,盯着她冷淡的脸,语气强硬了些,“涂上。”
“不用。”
“你是想让我在这儿帮你上药?”
易羡书皱起眉,温润的气质瞬间消散,冷锐的眸子带着点强势,手一推,直接将她按到了床上。
安虹惊了一瞬,急忙按住裤头,防止他直接扒下来,气得浑身哆嗦,“易老三,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我无耻不是一天两天,你不早就领教过了?”男人眼底浮现出一丝冷傲的笑,强硬地拨开她的手。
“……把药给我。”安虹咽下屈辱,朝他伸手。
在这个男人面前,抵抗只是徒劳,要想自己好过,还是只能顺着。
要是再和他耗,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更加无耻的事来。
易羡书把药递给她,仔细吩咐,“一天两次,连着涂三天。别忘了。”
“……”如果可以,安虹真想甩他一巴掌。
好歹是结过婚的人,她并不过分在意那张膜,可是由他这么粗暴直接地给毁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第一次,怎么也不该这样。
没有甜蜜,没有温存,没有爱,只有痛楚时不时地提醒着她,走路都艰难。
安虹抽了药,推开他,站起身往外走。
“安虹,下次不要随意答应男人送你回家的请求。”
他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幽深。
“这是我的私生活,你为什么……”安虹转过身,对上了一双冷沉的眸子,陡然襟了声。
易羡书从床上起身,朝她走过去。黑色的衬衫敞开着,结实的胸膛,印着她蹭上的唇印,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这不是提醒,而是命令。”
他朝她靠近,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高大的阴影覆了过来,安虹呼吸不畅,往后仰了仰,不被他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