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求于他,宋诗璇不敢太过放肆,如果他不同意,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赴约。\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
“我二十分钟后去接你,在医院大门口等我。”慕之景说完挂断了电话。
宋诗璇轻声叹息,看来今晚的酒会不想参加都不行了。
慕之景赶到医院的时候,远远看见宋诗璇穿着一条米色长裙,他第一次觉得米色长裙如此地碍眼,让他有撕碎的冲动。
他这么想了,也的确这么做了,宋诗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拉上了车。
只觉天旋地转,顿时一股子盛气凌人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披肩已经被他扯开,晚礼服柔软的布料根本经不起他的拉扯,肩带几下就扯断了。
“你……你干嘛……”慕之景温暖的手掌贴向宋诗璇的腰际,他掌心不知为何竟是滚烫,宋诗璇整个身体僵住,一股暖流顺腰线火速蔓延,他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她有胸口。
“嘶……”她疼得惊呼出声,不耐烦地问:“你发什么神经?”
“有人给我戴绿帽子,我还不兴小以惩戒吗?”慕之景趴在她胸口,将手机递给她看。
手机屏幕上是她与欧靖远在公园门口拥吻的照片,她的面色骤然煞白。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像是在雨中热吻的情侣,如此的浪漫。
慕之景自始至终都没问宋诗璇她为什么会被人拍到这样的照片,他只是装作不经意地提醒,“不小心弄坏你的裙子,走,带你换衣服去。”
他虽然没说很重的话,但是她胸口却窒闷难受,想深深呼口气,无奈胸腔被止不住的酸涩填满,泪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宋诗璇被慕之景带去了一家礼服店,店员马上迎了上来,“慕总,您要的礼服准备好了,是这位小姐穿吗?”
“嗯。”慕之景点点头,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紧紧捏着胸口的宋诗璇。
店员领着宋诗璇去了试衣间,递给她一条浅香槟色的长裙。
宋诗璇很快换好裙子,走出试衣间,这条裙子就好像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淡淡的浅香槟,在她身上,散发着十足梦幻气质。
宋诗璇的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用一只玉簪固定,耳边垂下一缕发丝,自然中透着慵懒,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慕之景只觉眼前一亮,唇角微扬,“你真美,裙子很适合你。”
“谢谢,你也很帅。”宋诗璇注意到慕之景今天气度非凡,他身着纯黑色手工西服,里头的白色衬衣随意敞开两个扣子,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勒着他完美的线条。
当车停在慕家大宅门前的时候,宋诗璇才知道,她要参加的酒会竟是慕家老太太八十大寿的生日宴。
“你奶奶过生日,你为什么不早说?”长辈过生日,宋诗璇什么都没准备。
慕之景狡黠一笑,道:“你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我奶奶最想要的就是孙媳妇。”
宋诗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是打算把她当成礼物,送给他奶奶吗?
她避开他的目光,嘴角牵强地露出一抹笑,“慕之景,我还没有见你家人的心理准备。”
“结婚证都领了,你早该有这个准备了。”慕之景嘴角挂着笑,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好吧,既然她是慕之景送给慕老太太的生日礼物,她只能勉为其难,硬着头皮去了。
“都到门口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好像不太礼貌,走吧,带我去见你奶奶,是不是只要你奶奶高兴就行了?”宋诗璇轻声问。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收服我奶奶了。”慕之景轻轻揽住宋诗璇的肩,拉近她与他的距离。
慕家大宅外表看上去,极为普通,但是内部的装潢奢华地令人乍舌。
从大宅到宴会厅要经过花园,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两边花红柳绿,绿草茵茵。
宴会厅正中央垂下来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晶莹剔透,精光四射。
因为是慕老太太寿宴,客人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慕佑城搓了搓自己的脸,感觉脸都快笑僵了,有些抽搐。
远远看到慕之景搂着宋诗璇过来了,眉头微皱,“你不帮着招呼客人,跑哪儿去了?”
“诗璇,这是我爸,打招呼。”慕之景轻轻推了宋诗璇一下。
宋诗璇一惊,如果没有认错,眼前的男人是佑城集团的慕佑城,慕之景的父亲。
慕之景见宋诗璇没反应,轻轻碰了她一下,她反应过来,微微鞠躬行礼,“伯父,您好。”
“叫爸爸。”慕之景薄冷唇瓣弯出不怀好意的笑。
慕佑城冷哼一声,“受不起,宋小姐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你给我留在门口接待客人。”
“老头儿,接待宾客的事就辛苦你了,你要是嫌累,喊你那个便宜儿子替你呀。”慕之景黑瞳一闪,搂着宋诗璇径自离开。
宋诗璇虽然一直沉默不语,但是也看得出来,慕家父子不合。
“这个家里只有奶奶跟我最亲近,除了奶奶,其他人你都不用理。”慕之景直言道。
宋诗璇眉心一沉,质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父亲是慕佑城,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慕之景瞟她一眼,“我能有什么目的?谋财?你穷得叮当响;谋色?你姿色平庸。” 家有一鬼,如有一宝:
宋诗璇一听,来气了,“我姿色平庸,我哪里平庸了?”
“那里有点平……”慕之景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口。
宋诗璇马上反应过来,狠狠瞪他一眼,这一刻,她突然地想反悔了。
如果有慕之景的帮助,不仅可以救宋氏集团,今后也许还有机会力挫郁海城。
可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真的只是为了帮她?
慕之景见她面色凝重,剑眉一挑,道:“我帮你,仅仅是因为我们俩同时被郁海城算计了,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要想太多。”
“之景回来了,你奶奶一直念着你呢。”迎面走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穿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像江南大宅里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