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修习的,还有,江寂尘心中一动,想道:“若是能再打开一道命泉,岂不是可以生出一道新的命泉?”
于是,、同时运转,开始了生死冲击帝体七层境。
轰!
江寂尘只觉得肉身一震,本是残破之躯,几乎完全爆灭。
层层血肉,纷纷掉落。
此时,帝体七层壁垒已经有所松动,将要被打开。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肉身处于溃灭边缘,难以继续。
“第七道命泉开!”
眼看着自己就要死去,江寂尘蓦然大喝一声,运转极力冲击第七道命穴。
轰!
然而,江寂尘的第七道命泉只是出现了松动,依旧没有打开。
而江寂尘肉身的溃灭还在继续。
“不,我岂能现在死去?”
“我之命,天不可夺!”
“再来,破!”
江寂尘最后咆哮一声,催动到极限。
同时,拼尽一切的进行最后一次冲击。
啪!
体内仿佛传来壁垒破裂的声音。
接紧着,江寂尘的身体一震,无尽的生命之能暴涨,漫布全身。
这是第七道命泉终于被打通了。
本是要溃灭的肉身,在庞大的生命之能滋润下,瞬间被修复。
第七道命泉所蕴含的生命之能当真是惊人的庞大,哪怕是江寂尘受到如此重残,也依旧能够在瞬息间恢复。
“既然如此,我就可以继续冲帝体七层境。”
身体被修复,江寂尘没有一丝停留,决定一鼓作气,冲击帝体七层境。
轰,轰,轰......
于是,江寂尘凝聚力量,奋力发起了冲击。
一次又次,失败了再重来。
这一刻,江寂尘沉浸其中,忘却生死。
生死修行,与天夺运。
江寂尘刚刚修复好的肉身,再次被冲击得残破不堪,甚至又到了溃灭边缘。
帝者第七层的最后一点壁垒,竟然太难撕开了。
毕竟,踏入帝体七层境,那完全就是另一个层次了。
只是,连江寂尘也未曾想过,竟然是如此的难突破。
而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没有了退路。
“继续,冲击!”
“天道,人道,魔道,鬼道,神道、佛道......”
“道道皆空,唯我道真!”
“破!”
最后,江寂尘再次狂暴,进行生死冲击。
啪!
终于,这壁垒清脆的破碎声传来。
下一刻,江寂尘便成为了一名帝体七层境。
帝者七层壁垒破去,紧接着便是无穷强大的力量涌出,流转全身。
刹那之间,江寂尘肉身完好。
而且,筋骨、血肉重组,变得比从前不知强悍了多少倍?
他现在完全是赤着身体。
毕竟,在这样的时空中,以江寂尘的境界,暂时做不到保护身外之物。
此时,他的身体肌体完美,充满了强大无尽的爆发力。
而且,达至帝体七层境,身体再次重组之后,江寂尘发现自己胯间那一坨,似乎又变大了一圈。
“难道,体修还有壮大小丁丁的功能?”
江寂尘有些无语地想道。
他的小丁丁本来就不小,此时竟然又大了一圈。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
“虽然,按理说男人越大越自信。”
“女人也喜欢器大活好的。”
“可是,要是继续大下去,就要变怪物了。”
江寂尘叹息了一声,颇为苦恼。
不过,这些也只是一时情绪,很快,他的注意力开始放在一万米处的星殒灵石上。
“达至了帝体七层,走过这一万米,应该问题不大了。”
江寂尘暗道,然后他继续踏步前进。
最终,江寂尘以帝体七层境的肉身,硬扛着走过了一万米,到达了那一颗星殒灵石上。
“呼!”
江寂尘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凶险了,若是他突破失败,真的就只能死在半途中了。
但现在,他成功踏上了这一颗巨大的星殒灵石。
在这里,足够可以让江寂尘呆很久,进行修行参悟。
于是,江寂尘在这一颗星殒灵石上一呆就是二十年!
而十年之后,这一颗巨大的星殒灵石也变得枯寂。
江寂尘需要继续上路,向最后一颗星殒灵石前进。
只是,那怕江寂尘达至了帝体七层境、帝者八重境,他依旧感觉到了通往最后一颗星殒灵石处的路途,那是极致的凶险。
“最后一段,要不要走?”
江寂尘没有立刻踏上去,而是在思考。
他现在隐隐感觉到,这些星殒灵石之间,似乎有些联系。
甚至,他发现自己的气海因为吸收了星殒灵石后,如同化成一片星辰大海。
在气海之中,闪烁光华,若天空点点繁星。
但是,江寂尘进行内视的时候,他会发现唯有在气海的中心,没有星辰亮起,是一片黑暗。
若是把这些光点连起来,就会发现这是一幅神秘图案,似乎暗蕴着某种秘密。
只是因为还差最中心一处的星辰之光没有点亮,无法真正的激发其奥秘。
此时,江寂尘甚至隐隐之间,觉得体内气海与远方看不到的那最后一颗星殒灵石互生感应。
“既然都走到了这里,若是放弃,那就是前功尽弃?”
“而且,若出现在眼前的机缘都无法把握,将来如何与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争锋?”
江寂尘心中思索了一会,最终决定,继续前进。
只差最后一步了,他不可能放弃。
也直到现在,江寂尘终于明悟,这一条捷径,其实是一条造化之路。
只是,漫长无尽的岁月,根本没有生灵能够得到而已。
如今,江寂尘只差最后一步,只要走到最后一颗星殒灵石处,便可以获得这一场神秘的造化。
最后一颗星殒灵石,笼罩在迷雾中,看不真切。
江寂尘只能走上去,揭开迷雾。
第一千六百年,江寂尘全身的血肉被削尽,只余一副骨架,外加道府元婴。
而此时,离最后一颗星殒灵石,只有一百步。
若不是有护着一缕道念不灭,他早已经死去。
此时在江寂尘看来,眼前这一百步,比前面走过的所有的路途加起来都要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