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这一句话,却是让乐婉儿呆了一呆。
她弱弱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出来啊?”
男子没有回答她,华超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以这位先生的观察力,恐怕早就识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
乐婉儿扭头望去,却见华超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兄弟是明眼人。”那男子向华超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这……”看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乐婉儿顿时没有了主意。
华超向着她轻轻一笑,示意她放松,随后却是向着那男子说道:“这位兄弟,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不如一起坐下喝两杯,如何?”
那男子闻言哈哈一笑,向着华超挥了挥手:“兄弟可是说到我心底去了,我也正有此意。请坐。”
华超欣然一笑,在乐婉儿的身边坐了下来,于是,这原本是两人的约会,如今却变成了三人。
乐婉儿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华超和那男子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两人坐定之后,便开始聊起天来。
这一聊之下,两人却是都欣喜不已。
原来这男子姓马,叫马继军,是一名军医。
这让华超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他的眼光会如此的敏锐,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纨绔气息,反而很是沉稳。
原来他竟是一名军人。
两人都是医生,共同话题便瞬间多了起来,而当那马继军知道了华超的身份后,顿时惊为天人。
“你!你难道就是那个解开了神秘病毒的华超,华神医?”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望着华超。
华超点了点头:“神医不敢当,但那病毒确实是我解开的。”
“哗啦!”
马继军闻言,神色猛然的一肃,如同弹簧一般从座位上蹦了起来,那巨大的力量,甚至让他身下的座椅猛然倒地。
“马医生,你这是……”华超和乐婉儿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惊异的问道。
马继军没有回答华超的话,而是深深的看了华超一眼,随后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中,向着华超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
“你这是……”华超被马继军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愣。
马继军收起军礼,向着华超郑重的说道:“这个军礼,是替我那些战友们给您敬的。若不是您,他们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华超闻言恍然大悟。他记得基地中是有着不少军医在的,没想到他们却都是马继军的战友。
他刚想说话,却见那马继军再次立正,再次向华超敬了一个军礼。
“这一礼,是替基地中的人员感谢您的。要不是您,他们又怎么能活到现在?”马继军说道。
“应该的,马医生你不必多礼。”华超连忙摇了摇头,“这是我作为一个医生的本分而已。”
马继军放下手,没有回答华超,随后却是再一次向华超敬了第三个军礼。
“这一礼,是替全华夏的人民感谢您的。若不是您找到了克制病毒的方法,整个华夏不知会因此而死去多少人。”
马继军说的很认真,没有一点做作的成分。
“马医生,你实在是太过客气了。我是一名医生,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华超看了看那马继军,苦笑着摇了摇头。
马继军闻言,也是摇了摇头:“华医生,你可能不能理解。我是一名医生,但同样,我也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人民和战友。可是,在这次事件中,我没能做到这一点。”
“我很自责,不过我更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失去的会有很多,这将是我终身都难以弥补的遗憾。”
华超闻言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随后却是点了点头。
他能感觉到,马继军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军医比普通的医生,更有使命感与责任感。
“喂,你们在说什么呀?未来师傅,你是不是又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乐婉儿看着聊得起劲的两人,插嘴说道。
“哦?婉儿你还不知道吗?”马继军颇有些意外的问道。
“当然了啊,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什么啊。”乐婉儿闻言有些委屈的看了华超一眼,似乎在怪他,这样的事情都不和她说。
马继军闻言双眼一亮,冲华超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立下如此大功,却在外人面前保持缄默,华医生,这一点我不如你,相信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这份心境,我真的佩服!”
“什么啊?究竟是什么情况?”被勾起了好奇心的乐婉儿不断的追问着。
“事情是这样的……”
当下,马继军便向着乐婉儿介绍起,华超前几天救人的事情来。
也许是马继军是军队里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他知道的比较详细,所以当他开口讲述起整个事件的时候,很容易的便将整个事件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那跌宕起伏的故事,让乐婉儿惊呼连连,即便是知道华超已经安全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她还是忍不住为华超担心着。
当听到华超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所有病毒全部杀死以后,乐婉儿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华超:“未来的师傅还是你厉害,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这样的方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华超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只要细心的观察就可以了,我相信如果你在现场的话,你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乐婉儿闻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我哪里会主意这点细节,当时估计都已经慌了神了吧,怎么还可能注意到这些。”
言罢,她却是不再说话,只是拿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望着华超,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敬佩与憧憬,还有一些莫名的神色。
乐婉儿的表现一点不差的落入了马继军的眼中,他的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亮色,但很快隐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