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女儿这是真的当自己不存在了啊,大的刚刚还明显的有情绪波动,到是这个小的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只是小小年纪到底是心性不错呢,还是天生凉薄啊。
到是白伊利非常的愤恨起来,那个原来见到自己都要被吓得做哆嗦的小丫头,今天居然能做到无视自己,这让她的心中突然的有了一些不淡定了,眼眸也顺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到底是原来就有如此心性,这是真的因为经历了生不如死,看淡了生死呢,还是原来的一切都只是这个小丫头为了寻找老头子这个依靠的手段,如果是前一种的话,那么自己倒是可以放心,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么留下她将是一个祸害,毕竟粟家三代还真的就这么一个丫头。
白伊利到底还是忍下来了,因为虽然她忌惮,可是现在的粟米也只是一个半死人,什么时候嗝屁了也不是什么怪事情,她真的无需要在她身上浪费心思,至于张雪柔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枯骨一般的老妇人,而自己这可是典型的妖娆妩媚尤物,选谁不是一抹了然吗。
当然这个当年她就知道了,不然粟国军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同意离婚娶了自己啊,粟和看到儿子过来不但没有关心一句小米粒的情况,反倒给张雪柔添了好些堵,越发的心里堵的慌了,冷着脸对着外面的警卫喊到“将他们两个给我赶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粟和也懒得听粟国军的废话,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毕竟那一对母女他到底还是亏欠了,他需要去解释安慰一番才行,而粟国军被自己爸爸给赶了出来,想他堂堂粟氏集团董事长,这些年无论到哪里都是被人尊敬着,被如此待遇还真的是头一遭啊,居然还是被自己父亲给与的。
看着脸色黑岑如水的粟国军,一边白伊利眼珠转了一下,状似无意的念叨到“国军啊,你说爸爸是不是老糊涂了啊,难道儿子还不如一个外来的女人,还是说爸爸喜欢那个女人,想来一段黄昏恋啊,哎,果然最是诱人禁忌恋啊,越是得不到越是护得紧,哎,国军啊,我同情你。”
“白伊利,给我闭嘴,真的是什么都敢胡说八道了啊,你都知道自己在乱说什么吗?”听到白伊利的话,粟国军的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烦恼,毫无预兆的就开口呵斥白伊利,白伊利也被粟国军的反应给吓到了,这些年来粟国军虽然不说对自己百依百顺了,可是到从来都会估计自己的感受,今天竟然因为那个女人呵斥自己,白伊利的眼眸中有怨恨的眼光滑过。
只是那样的情绪很快就被白伊利给压下去了,低着头将自己的表情都给极力的压制住,车里面瞬间陷入沉默,然后传出来压抑的低泣声,粟国军经过车里突然的沉默后也冷静了不少,突然听到白伊利的哭泣声,也知道自己刚刚是过分了,立刻伸出手抓过白伊利的手,安抚性的开口“好了,不哭了,我还在开车,以后说话注意一点,编排谁我都可以容忍,当爸爸绝对不可以,这是我的底线,伊利记住了吗?”
没有听到了粟国军的温柔软语,还如此强调,可见这个事情怕是触及到了这个男人的最大软肋,鄙视这个男人的时候也识相的表示了自己的懂事,立刻勉强自己扯起一个笑脸,对着粟国军到“对不起,我不该胡思乱想的,我就是看着觉得和你当年维护我像,下次肯定不敢了。”
白伊利也知道今天只能如此了,不过能在粟国军的心里种下一颗刺也是不错的,她相信只要有这个倒刺的存在,张雪柔还有翻身的机会,等到自己怀了孩子,那个小东西那还不是任由自己处理的了啊。
粟和追着那对母女上去,原本以为会看到凄苦的一幕的,毕竟刚刚那般无情的对于那两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啊,只是粟和还没有进去就听得粟米的声音“哈哈哈,妈妈你确定是给我按摩不是故意给人绕痒痒,哈哈哈,老妈痒啊。”
不知道是不是痒的原因,粟米居然本能的收回了自己的腿,然后张妈妈就一脸惊诧后,立刻惊喜的开口道“米粒,你的脚能动了吗?好似还有点力气了呢?”
相对应张妈妈的不确定,粟米心里却是有一点点把握的,毕竟这些天她的音乐可不是白听的,在她发现听不同的音乐,只要她能记住,她好似除了能点亮心中的音符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止痛,于是她可不会浪费这个好时间,她利用听音乐可以迷惑自己神经的这段时间,早就已经有开始默默的锻炼脚的反应。
只是想今天这样可以将脚从张妈妈手中反抗抽离出来,她还是没有想到的,所以该有的震惊她还是表现的非常到位,一阵震惊后,粟米突然的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真的有奇迹啊,看来他们也不白来啊,或许多来气我们几次我的脚就真的好了呢,哈哈哈哈。”
帮着粟米愉快的笑声,粟和走进了房间,看到母女两脸上毫不掩饰的欢喜,也笑着到“小米粒真的--能动脚了,能,能给爷爷看看吗?”
最后三个字说的有点小心翼翼,粟米到底不是孩子,可做不来迁怒的事情,到底现在他们还需要依靠这个老头,适当的讨好还是要有的,不过通过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到了一个现象,当初只怕也是这个老头的一言堂,即便昂薄情的男人对妈妈有点东西,也只是一时的长久不得,那么现在老头因为自己残疾的原因,会答应留下张妈妈。
那一旦妈妈和自己儿子想对抗了呢,老头到底会维护谁那就难说了,那么现在她就要提早给老头心里一个衡量的机会,她要让老头看到妈妈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没有妈妈那他们粟家也不在是她粟米的停留之地,于是粟米将决定权交给了妈妈,她眼神询问的看向张妈妈,意思很明显,他们的惊喜需要和老头分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