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粟米妥协了,“那好吧,那你就留下来看看吧,不过只能一边看着,你不准发言,影响了你叔叔的判断就不好了。”
随着粟米的话白青墨竟然真的乖乖的听话,然后声音有点小委屈的开口道“青墨很听话的,奶奶······”白青墨后面的话很含糊,屋子里面的人粟米觉得应该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吧,这个粟米可以肯定,因为这些天她为了捕捉声音,都会用全部的注意力捕捉周位的声音。
不知道是知道她的需求还是怎么的,那些音符除了修复身体外,就是练习耳朵了,现在的她听力真的很厉害了,可以说能听清楚他们家房子外面走路的脚步是男是女来,于是她只是默默的听了一耳朵,到底是人家的隐私,她也就直接不在开口了,任由白晴朗给他检查,果然经过白晴朗的一些列检查,得出了初步判断,粟米的身体应该是在自动修复,如果需要知道确切的原因,还需要做深入的检查。
听到白晴朗的深入检查,粟米立刻开口道“还是算了吧,白医生在我身上也浪费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效果,结果我躺着躺着就自己好了这许多,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成就,您就不要在来给我深入检查了,不然检查完了我的好身体也没有了,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我可以不可以做一下康复治疗了,就行了,其他的--您省省吧!”
被粟米怼了白晴朗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回复粟米的取笑,一边的白青墨就拍掌笑了起来“哈哈哈,粟小姐说的对哦,小叔的医术真的不怎么样,你说他要是医术好,都给我医治了这么些年,大家怎么还都是骂我是小傻子呢,啊,也就我同情他,愿意随便他胡乱折腾,所以啊,粟小姐你不要相信他是对的,诶,我能不喊你粟小姐吗,感觉一点都不会符合我对你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真对,看在你如此对我脾气的份上,允许你喊我小米粒吧。”粟米听到白青墨的话,立刻就发出来愉悦的笑声,还忍不住将眼睛往白晴朗的脸上瞧,被自己小侄女给打脸了,感觉很爽吧,只是这个白青墨怕真的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居然如此直白的打自己小叔的脸。
听到白青墨的话,一边的张妈妈、粟和,以及刚刚上来的欢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不过白晴朗到底表现的很绅士,也或者是对白青墨的无奈吧,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的伸手揉了揉白青墨的头,粟米看到白晴朗的行为,默默的吐槽尼玛了一句,该死的摸头杀啊,只是对象是不是用错了人啊,你这般宠溺温暖的行为应该用着女票身上吧,这个貌似好歹人家也是你侄女啊,注意点分寸啊。
“青墨,是小叔无能啊,不过放心小叔会努力的,有生之年以医治好你为最终目标。”在粟米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晴朗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类似于长辈对晚辈的溺爱神情纠结隐忍的看着白青墨,粟米不自觉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于男人的情感产生了抗拒还是怎么的,就是感觉白晴朗对白青墨的感情很奇怪,很不能接受,不过别人家的事情,她才不要操心呢,自己都还没有弄好操那个闲心做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粟米的一些实质性的物理性的康复治疗了,时间缓慢艰难的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白晴朗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带白青墨过来看粟米,顺便指导一下粟米康复理疗,而这一年白伊利到底没有怀孕,这一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真的很少来打扰他们母女的生活。
“小米粒,小米粒,咦,我还以为的雪姨在弹琴呢,难怪今天的声音要好听一些,原来是你在弹琴啊,啊,我居然不知道原来你会弹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弹得真好听,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只是我有点笨,你能不嫌弃我吗?”说着说着白青墨的声音就小了下来,现在的白青墨又大了一岁,快二十岁的姑娘了,依然是萌萌哒的芭比系列。
粟米看到这样的白青墨,眼底有着不知名的情绪滑过,虽然这一年那一对夫妻尽可能的减少了来这里的次数,也没有来为难过他们,白青墨和白晴朗也尽量的避免了和白伊利的遇见,可是到底粟米还是有了两世的经历,还有一个如同白纸一般的白青墨在身边,粟米还是知道了白青墨和白青啦以及白伊利的关系。
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原来第一次见面,白青墨小声嘀咕着的人,竟然是白伊利的母亲,呵呵,那个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贪婪,而算计了粟国军这个有妇之夫的无情男人的老女人,当然她并不为粟国军而感到愤怒,她是为老妈的这些年委屈而感到憋屈窝火。
看着如此天真纯白的白青墨,粟米的思绪进入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矛盾中,这个姑娘是真的愚蠢呢,还是城府过于深沉,在明知道自己和自己妈妈和她们家有着不解仇怨的情况,竟然还敢一再的来接近自己,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胆量,不过对于音乐她可是有秘密武器的,粟米突然的对着白青墨笑了一下。
然后开口道“好啊,真想学也行,过来坐下我教你,不过学习弹琴的过程会有点无聊,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哦。”粟米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因为自己的话,欢快的坐到自己身边来的白青墨,而紧跟着白青墨后面不久进来的白晴朗看到并肩而坐的两个身影,在他们背后露出来纠结的神情。
不要说越是单纯的孩子,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东西,她的表现就真的很专注,粟米看着虽然有点呆板可是神情却格外认真的白青墨,脑子里面竟然接受到了一抹至纯善念,当这抹至纯善念出现的时候,她有种耳聪目明的醍醐灌顶的味道,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一年时间从来都不曾再出现过的声音,竟然突然的就在粟米脑海里面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