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张雪柔脖子依然还残留的淤痕还有什么好自信查看的,刚好张雪柔今天还故意的带了头套,显然是用来遮盖什么了,可见小米粒的话是没有水分的。
不一会儿大伯找的人就到了,来人在大伯说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摄像头,然后拿出来一些仪器和一台笔记本,快速的在上,面敲击这编码,几分钟后,那个将电脑转过来对着大伯,自己则站起来,退到了客厅外面去,粟米抬头扫了一眼那个来弄这些监控的人一眼,然后自然的将眼神落到脸上惨白的白伊利和粟国军身上。
她倒要看看粟国军你要如何包庇宠爱白伊利,心底有一句话讽刺的盘旋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有点期待她们的各自飞,看他们是弃卒保帅呢,还是各打五十大板,很快的客厅立面就浮现了那天的画面,大家看到了原来老爷子被张雪柔伺候着吃饭,然后粟国军夫妻进来了。
好一出有图有真相的还原啊,白伊利在老爷子犯病的时候,那用力按住并且拖拉老爷子的动作是那样的明显,而粟国军则是按住想要上前急救的张雪柔,大家忍不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刻大家都庆幸幸好被小米六看到了监控的关键一点点,不然他们粟家的老爷子就白死了啊,于是当下苏国栋冷着脸,脸看都没有在看粟国军一眼就开口道“这个事情还是交给公安部门来,毕竟蓄意谋杀可是重罪。”
“大哥,不要啊,伊利不是故意的,伊利是害怕爸爸摔倒才会拖着人到沙发上面的,再说了,这是家事要是闹到请警察,大哥的面子也会过不去的啊,大哥。”粟国军虽然也吓的不行,可是他和白伊利的行为他们两人心里都清楚,所以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为白伊利辩驳到,当然也是让白伊利对他有点信心,有他维护如何都不会出事的,而与此同时白伊利确实也被粟国栋给吓到了。
她如何能想到,老鬼居然会在家里装监控啊,要是知道她肯定会避开监控的抓拍啊,该死的居然都没有人告诉自己,白伊利眼眸危险的扫了粟米一眼,这个死丫头果然不知好歹,知道家里有这个也没有听到她提一嘴,如今让自己和国军被抓包,她就得意了,看来后面还是需要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啊。
“对不起,对不起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爸爸发病了啊,这些年虽然是我们一直在照顾老爷子的心,可是你也看到了,老爷子连看到我们都不愿意,这个家里更是没有我的位置,我根本就不知道老爷子发病了啊,我还以为他激动要去打国军呢,我担心老人家有什么,才故意拖着她的。”白伊利也泪眼婆娑的过来求饶,请公安开玩笑吧,蓄意抹杀,粟老爷子可是元勋,即便现在已经退下来了,谁敢啊。
“呵呵呵,弟妹果然聪明,我们这些人果然都是榆木疙瘩啊,不过聪明也好,愚蠢也罢,等警察来了就好说了,毕竟人家是专业的,等着吧。”伯娘有点讽刺的看着白伊利开口,这个女人还真的不检点啊,居然敢过来扯自己老公的手,真当她这个老婆是摆设啊。
大伯娘直接上前排开白伊利的爪子,粟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好在自己年纪小,不然大伯娘是不是也一巴掌拍开自己的抓着,粟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她这个身体什么都好,就是骨节太细了,十二岁了,给人的感觉应该还不到十岁吧,不过今天还真的沾了这个身体的光。
粟国栋亲自拨打的电话,出警很快,并且还是这边局长亲自带队过来的,用时不到十五分钟,算是如今城市拥堵中出警最快的了,有了视频证据白伊利是肯定要带回警局配合调查的,而粟国军也因为阻拦了张雪柔上前去救老爷子,带回去协助调查,这一出看似闹剧的谋杀暂时因为粟国军和白伊利的被带走而告一个短暂的段落。
粟氏集团的股份分配因为粟国军夫妻的涉嫌谋杀而尘埃落定下来,张雪柔到底是温柔善良且还腼腆的,即便粟家人都认同了老爷子的决定,她依然不愿意接受老爷子的决定,粟米只好在一边轻声的开口道“妈妈,我也姓粟,无论是房子还是股份,如果您不想要,您就当为我守着吧,毕竟以后我还要长大,我们未来的道路还很长远,爸爸靠不住爷爷给我们一点依靠,难道妈妈都不愿意为我守护吗?”
粟米委屈的样子,刺痛了张雪柔的眼睛,也打消了张雪柔拒绝的话语,她面色绯红的看着粟家两兄弟,她有点为刚刚想要拒绝,可是如今她又坦然接受的行为而不好意思,到是粟国忠很是大度,他是生意人,并且生意做的真的很不错,粟氏集团他是无所谓看在眼中的,笑着劝慰到“二嫂,抱歉,习惯了,张女士不必如此,毕竟你还有粟米要养,这些你们拿了也是应该的,以后你们好好的吧,老二就是一个不带脑子的,你们······这些年辛苦了。”
粟家人都因为粟国忠的话而沉默了,等到粟家人离开,张雪柔拉着粟米的手,眼神有着复杂的情绪翻涌着,粟米知道妈妈想要问什么,可是就妈妈的善良和对粟国军的包容,粟米觉得她还是装傻来的好,她用带着懵懂的眼神看着张雪柔,在她以为能蒙混过去的时候,张雪柔开口了“那些东西是你装的吧!”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声音淡定中透着一股无力,粟米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开口,就听到张雪柔继续到“你爷爷肯定不希望国军出事的,不然他不会如此安排,小苏你什么时候动手装的,我天天在家,竟然不知道,果然我还是粗心的啊,只是小苏你真的不必如此的--不愿意······算了,随便你吧,这些年你确实也受够了,但愿他没有动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