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听到江立成冰冷严肃的声音到“你很急,还是你有下家了,怕耽误时间急着出嫁,即便你着急我儿子你也要给我安全生下来,伊利我不嫌弃你,你就耐心的等着,不要玩花样,知道吗,文轩我会带回来,你乖乖的不要闹,等我得到我想要的,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江立成很是敷衍的开口,反正一句话,即便粟国军什么都没有了,你也必须给是死守着,哪儿也不能去,白伊利郁闷的不行,有点恼怒的开口“为什么呀,我的青春都要消耗光了。”
“我的事情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哪来这么多为什么?难道忘记了当年你是如何算计我的,既然沾染上了我,就没有脱身的一天,懂。”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伊利惹恼了,江立成用力的拍了拍白伊利的脸,威慑性不言而喻,似乎是不耐烦了起身快速的离开,那离开的脚步还真的好不迟疑啊。
白伊利看着离开的背影,气的真的很想骂娘了,可是没有办法,她还要仰仗他啊,毕竟现在他才是自己的金大腿,如何都是要抱紧了的,气恼的用力跺了跺地面,也全当是发泄了吧。
而相比郁闷和算计并存的白伊利,在拘留所的粟国军情形就比她还要悲催太多了,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因为张雪柔被他以调教的名义,给送进医院后,原本他以为会没有事情的,可是谁想到秦家竟然强悍的干预寄来,那个秦如岚更是过分的选择了替张雪柔报警。
报警就算了,竟然还动用了秦家的势力网,给已经陷入困境的自己,在这个憋屈的世界里面增加了太多的调味剂,所以从粟国军进来的狂妄自大,到后面狂躁叫嚷,直至如今被调教的斯文懂礼,客气隐忍,嗯,这样的粟国军确实还真的是有了一点绅士的风度了。
现在即便是同一间看守室的同僚们,他都会主动的理让并且恭敬的给人让坐问好了,嗯,这是一个好现象,加上今天粟国栋亲自来看过他后,让他知道了外面的一些最新消息,当然这些消息都是粟国栋和粟国忠两兄弟调查来的,和外界的有所出入,不过大体是一致的,按原本他们的想法是出钱消灾。
可是谁曾想到原本好拿捏的张雪柔,不但拒绝接受粟氏集团这个空壳集团,还要求将粟氏集团的股份转让给他们,如果他们不要她就会处理给其他人,当然优先他们也是看着老爷子在关键时刻救了粟米的命的原因,只是老爷子的恩情,他们用母女的伤害抵消了,所以不要在想着用老爷子的恩情来牵制什么。
并且还有一个让粟国军不可置信的消息就是,张雪柔将现在住的老爷子的那栋老宅给出售了,虽然张雪柔没有多说什么,可是这个举动也就代表了,无论是她还是粟米从今往后,都将和粟氏集团粟家再无关系,即便她和粟国军还有着血缘关系,毕竟是他们粟家人做出让人无法理喻的行为在先。
即便有一天他们需要打官司,他们也不一定赢,还有就是据他调查到的消息,秦家之所以会动用关系,好好招呼自己这个弟弟,压制粟氏集团,让粟氏集团几夜之间倾盆瓦解,全都是因为秦家人觉得她们想要照顾的粟米被欺负了,他们在为那个小丫头出气呢。
一个如此显赫的家族,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小丫头被欺负了,而不惜动用这样手段来为她出气,难道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只是很可惜,秦家内部消息非常紧密,根本就是无人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到,他们不愿意泄露的消息的,即便放出来的也是他们想要让外面人知道的,而他竟然愚蠢的,因为白伊利肚子里面的儿子,而动了对他们粟家最为重要的人,至少以后可能会对他粟国军很重要的人。
他感觉最近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了,额,貌似忘记了一点,哥哥刚刚带过来的消息是,那则消息不是张雪柔放出去的,原本就是白伊利得罪了人,被人给盯上了,那些消息也不是虚假的,全部都真实的,然后就是白伊利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还真的值得他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粟国军感觉自己的脑壳都要炸了,还有最主要的一点,粟氏集团没有钱了,彻底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并且这些钱都是通过他的账户转走的,用的是他总裁的权限,每一次调动的都在最大权限上······
哥哥走的时候,只是留下一句“我会尽力让你出来,不过出来后,如果你保不住粟氏集团,毁了老头子的心血,那么以后--你便自求多福吧。”
原来什么都不怕的粟国军,此刻竟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自己被带到了拘留所,粟氏集团竟然在自己离开后,被人给弄成了一个空壳,额,或者在自己还在的时候,就被人挖空了,毕竟那几次的账面原因可是很明显的,只自己过于自信了一点。
呵呵,可笑的是,竟然还是借的自己的手,最最可怜的是,他期待的儿子,呵呵呵,还不一定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还为了这个不一定是自己的儿子的儿子,为了那个可能早就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将给自己生下女儿的女人,还一直在痴心等待自己回头的女人给打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心慌席卷了粟国军的大脑,当然也让粟国军的大脑快速的运作了起来,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粟国栋带给自己的消息,此刻的他就如同落水的人,只要是靠近的浮木无论是安全的浮木亦或者是即将沉没的朽木,他也是会抓住不肯放手的。
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粟氏集团,然后才儿子的事情,保住了粟氏集团,才有了让儿子继承的希望,其实从此刻来看,那个原本将儿子看得高于一切的粟国军,而已没有多么重视儿子,至少当他没有了享乐的时候,儿子那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