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粟米的果断回答,黑白也还是有点担心粟米变卦,毕竟不是猫族长大的小猫妖,即便有血脉之力的压制,那也难掩其野心啊,当然了,还有更多的是担心小粟米的安危,毕竟她可是猫妖族未来的希望的,即便有他亲自守护,他也担心万一啊,毕竟转换之地什么大能都有可能存在的,谁让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呢,在小粟米没有化形的时候,他怎么都要将他隐藏起来,所以必要的担心还是少不了。
谁让九尾的妖丹是无论对妖还是魔,都有着巨大诱惑力的存在的,好在这个小妖很幸运,也很聪明,竟然早早的就知道掩藏起来自己的九尾,只是这样猫不猫狐狸不是狐狸的,有心和有修为的妖魔都还是能视穿的,好在她最先就遇到了自己,有了本族群的力量守护,不然这个他们族的至宝,可就危险了啊。
粟米给黑白带着离开了转换之地,完全不知道因为他们的离开,转换之地阻隔了粟米血脉的链接后,反馈出去的外面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此刻的云家已经焦急成了一片,因为她被留在云家的那一滴被制成了生机珠的血液,因为粟米离开转换之地突然的就变得暗沉和不在流动了。
所以惊慌的云家人,用足了云家的手段没有办法改变后,只好让张妈妈来了云家,意图用血脉之力唤醒逐渐消失的粟米的生机,原本外人是不被云家允许进入的,毕竟云家可是隔绝外面人来往的守界家族,可是介于粟米的不知缘由的变故,到底还是允许张妈妈进来了。
当然云家也是有自己的用途的,毕竟血脉相连,这个不是虚假的,普通人可能不觉的如何,可是云家确实知道其中的奥妙的,所以他们不只好请来了张雪柔,甚至还将那个对粟米没有任何亲缘的粟国军也请过来,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是血脉亲缘呢,至少要汇集他们的血脉之力,看看能不能唤醒粟米逐渐消沉的生机。
是的,因为粟米原本化妖后,她当初留在云家因为担心她会因为他们家的秘方,而被改造的有点找不出原来的样子,害怕小女孩接受不了,就留下了一些最初的血液样本,实在不行就可以借助原来的血液样本,尽可能的让粟米找回来一点原来该有的女孩儿形象,多少算是给粟米一点安慰了,只是因为担心张雪柔会惦记女儿消失的时间过长。
云家才用一滴粟米的鲜血,炼制了这个可以观察到粟米气息的生机珠,原本一直都很活跃,也很鲜活的生机珠没有想到,前一刻还生机十足,一瞬间的功夫,就好似突然的被什么抽干了生机,这几年的时间,云家一直提心吊胆的,好在生机珠很活跃,也算是他们对张雪柔和粟米一个交代了,如今突然变成这样,粟米不但没有出来,还生机全无,这让云家很是担心,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生机珠没有碎裂,不然他们的好心就成了粟米的催命符啊。
粟国军被云家突然的请来,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有了什么好机遇,竟然和一贯神秘的云家有了牵连,原本他是想利用粟米和夜家攀上关系的,亏得他为了那个没有良心的小丫头费心费力,结果呢,他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啊,那个夜家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一次次的戏耍他,最后竟然直接切断了和自己的所有联系,原先还是借口推脱,如今自己是连他们的电话都无法拨打进去了。
今天接到云家的邀请,让原本满头包的粟国军是欢喜的,只是当看到云家同时出现的还有如今好似换了一个人样的张雪柔的时候,他激动的心情,顿时就打了折扣,这个女人出现的地方,貌似自己从来都没有自己的好事情,今天在这里见到这个女人,不会云家的邀请又要打折扣吧,还是伊利说得对,这个女人就是克自己的。
“你怎么在这里,你就不能不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有你的地方,从来都会带给我霉运,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一个很不吉利的女人,做女人就该有自觉性,你这样······”原本粟国军还想说的什么的,就看到云家的老爷子还有云家现任家主和夫人走了出来,立刻就住嘴了。
而云妈妈汪水净很显然是听到了粟国军的话,眉头很是不高兴的皱了一下,额,应该是一行人都听到了粟国军的话,只是碍于粟国军是他们请来的,如今想要知道粟米的消息,还真的需要借助他的血液才行,所以两个男人都只是瞟了粟国军一眼,态度端的那叫一个高,让粟国军一脸的懵,请自己来又如此姿态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很快他就就见汪水净快步走到张雪柔的面前,伸手握着张雪柔的手,声音轻柔的开口“都是自家人,张姐姐怎么还如此生疏呢,难道你也还要我像客人一般的招待你啊,你也真是的,既然前夫来了,即便你不将这里当成自己家,那怎么也是客人了,你怎么都是要招待一下的吧,不过现在好了,有着男人们招呼,我们姐妹说会儿话。”
说话的时候就朝着自己家男人云觅尘看过去,云觅尘很是识趣的对着自己夫人和张雪柔露出一个很是温柔的笑容,这个笑容看着粟国军的眼里,那个含义就完全变味了,什么安抚宽慰那都是屁,在他的眼里那就是暧昧不清,就是不过礼义廉耻,他就说了就张志雄那个蠢货是如何能将自己的公司经营的那般如火如荼的咯,原来原因在这里啊。
竟然被这个女人膀上了云家这条大腿,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都徐娘半老了,竟然还有被男人看中的时候,只是这个女人怕不是个傻的吧,自己家的男人都分了人家一半了,还和这个死女人如此亲热,不过好在粟国军的心里,没有被云觅尘知道,不然真的不保证云觅尘能忍住脾气不打死眼前这个心思已经扭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