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眼前这样的情景,换一个人来家里出了这样的闹剧丑闻,估计怕也是会忍不住要杀人的吧,毕竟怎么都是归属在自己名下的男人,竟然被人给绿了。
她身为一个好王妃,身为一个心疼和尊敬自己男人的女人,她要是不炸毛那才不正常吧,不过换一个立场来看,其实就一目了然的,这个立场根本就站不住脚,毕竟承欢成嫁进无姬宫开始,就从来没有得到过主人的关注,当然更不要提是像粟米姑娘这般的关爱和心疼有加的怜惜了,嗯,因爱生恨什么的虽然不是人人都具备的,可是因利而选择趋利避害肯定会存在。
所以王妃此举如果粟米还是清醒的话,估计就能看出其内心的阴暗和狠厉,只是此刻粟米姑娘明显的喝多了,额,好似不只是喝多了啊,感觉现在的情况好似还有点尴尬啊,醉酒的两人居然抱在了以前,这让外人如何想,看看那份较小的小女人,要不是那鲜红的衣角从男人高大的身形下露出来,还真的被男人抱的够严密的,他们竟然在几步之内,居然都看不清那内里面的情景。
随着承欢的话,一众无姬宫的侍卫,好似感觉他们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那原本愤怒的情绪瞬间达到一个顶点,而王妃的话算是找到了宣泄口,就都毫不留情的就朝前扑过去,只是就在一众侍卫扑过来的时候,大厅中摆放着的那架玄琴,突然铮的发出一股悦耳的单音节。
铮铮铮的琴音竟然在这个正厅中形成了循环,虽然也就只有这一声单音节,瞬间的就让揽苏院的一众醉酒的侍卫从醉酒中醒悟过来,而接受了承欢的暗示命令的侍卫,也因为这个铮铮铮的琴音中醒过来,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刚刚差点犯了什么错误,主人对于眼前女人的要紧程度,完全忽视了自己的感觉了,他们要是敢对那个女人做了一点什么,他们不确定是真的为主人好,还是将主人唯一的一点生活希望给磨灭了。
随着那铮的声音发出后,一只小仓鼠好似受不住玄琴的震动,圆鼓鼓的身体从那架珍贵的玄琴上掉了下来,承欢很显然都没有关注过魔音鼠这个生物的存在,额,或者从江丽沭替代承欢后,她满心的就是如何坐稳王妃的位置,对于其他的事情,她是甚少关注。
再说了没有事情谁会去关注一个小老鼠啊,只是看到眼前的这个小老鼠,承欢真的有吃起肉的冲动,都因为她的胡乱动作,没得唤醒了她好容易才催眠的人,看着面前都清醒过来,一脸后怕的侍卫们,承欢有点想咬牙了。
不过却是知道打杀肯定是不能的了,既然人都清醒了,打杀不得,那就换一条落走好了,毕竟毕竟眼前的一幕也足够夜无姬绿的了,呵呵呵。
深情?痴情?
都见鬼去吧。
她倒要看看如此情况下,夜无姬还如何深情,看着眼前不敢动作的侍卫,承欢好似怒了一把“怎么,都是死人啊,家里都有老鼠了,你们还不去将那死老鼠给打杀了扔出去,留在这里恶心谁啊。”
听到承欢的话,原本靠前的侍卫顿时很自觉的后腿一步,打杀魔音鼠,开始玩笑吧,整个魔界有拉拢、巴结、讨好的,唯独不见敢开口要将魔音鼠打杀的,而跟着承欢的洛溪真的是最后到的,不过设计到他们魔音神殿的标志魔音鼠,被人如此对待低等生物的态度,她还是不高兴的。
于是洛溪难道的冷脸开口道“王妃开玩笑呢,魔音鼠即便是魔王也没有资格打杀,王妃如此大言不惭,真的不是想给无姬宫招祸吗?”
额,承欢一脸的懵,看看洛溪那冰冷严肃的脸,再看看那个见到这么些人,都还无惧色依然自在玩耍的小老鼠,承欢不得不反思自己的观察能力是不是减低了啊,不过即便如此这个事情也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而揭过去。
“咳咳咳,抱歉我看走眼了,不知道是魔音鼠,不过言归正传吧,还是抱住无姬宫主人的脸面已耗尽吧,看不到那个绿了你们家主人的人啊,都不晓得动手维护你家的主人的脸面吗,即便你们不敢动手打杀了,难道一定要你家主人过来,亲眼看的才好啊。”
所有侍卫都有点尴尬,这个事情他们虽然觉得也该去做,可是如果换成自己,那还是要慎重在,毕竟就主人对那个女人的宝贝程度,他们担心自己的手和眼睛会保不住啊,只是如果就这样看着貌似也不合适,所以侍卫们都开始面面相觑着纠结了起来。
承欢懊恼自己在无姬宫的地位,她身为王妃竟然使唤不动无姬宫的侍卫,这简直就是笑话啊,于是承欢努力了,“一群没有胆的软蛋,难怪无姬宫永远处于三宫最末,就那么熊这样,最末都是抬举了,你们几个跟我一起,我倒要看看谁人敢如此大胆,敢······”
“我确实要看看,谁如此大胆,敢闯我揽苏院,敢骂我无姬宫是三宫最末的是个什么东西,都杵着做什么,人家都打上门了,给我打回去,打死了算我的。”清冷绵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这让承欢身体一震,然后就看到一身鹅黄色晚礼服的粟米挽着夜无姬走了进来。
承欢感觉自己都不会思考了,这个什么个情况啊,怎么的这人就从外面进来,额,好似不对,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又是怎么和夜无姬一起的,她竟然都不知道,亏得她还是知道夜无姬的行踪的人,也是因为知道此刻他肯定要回来的,好模糊两人之间的混乱关系。
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粟米如何会和夜无姬在一起,那她派过去跟踪的人,为何就没有看到粟米的行踪呢,如今这突然冒出来,算怎么回事,承欢立刻转身去看软塌上的两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