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那个家伙是个男人,才被人家男人给否定了,不过很不能理解,就那么个靠脸混日子的玩野,居然也还是在为人家做事,啧啧啧,简直要气死我了,十亿啊,想想我都心肝痛,老妈,你想想,要是我们能让他们在紧张一下,他们会愿意给出多少魔晶币请您过去?”大龄剩男黑旋风一脸笑的算计的开口。
“这个你们就不要多想了,怎么也要对得起你们两的两颗脑袋瓜吧!”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屋子外面直接穿透墙壁冲了进来,不等他们母子反应,就看到大块头黑滚一脚就踢开了大门,大步的闯了进来,那一脸凶残嗜血的样子,吓得母子两心脏都要停跳了,两人连连后腿,毕竟论武力值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和黑滚相比的。
当然论颜值的话,他黑旋风夜殇没有办法和继承了魔神龙逆天的颜值的黑铁蛋相提并论的,当然黑铁蛋也是因为有着黑神龙的逆天颜值,才能获得那般大量的财富供他消耗,而他们这两不挂扣却能得到魔神龙的优待,唯一凭借的就是当年黑旋风母亲对魔神龙落难时候出手搭救的一点情分。
当然也是因为这点情分,让魔神龙对他另眼相看,即便离开也是会给他们准备足够的生活物资的,所以他们也算是比较富足的魔神龙后代,只是人心尚且不足呢,更何况当年的真相如何,也只有这个女人心里清楚,这些年她一直努力的掩盖当年的真相,甚至将当年相关的人都给偷偷的整没了。
当然也因为当年,她学习了魔医,只是魔医过于的枯燥乏味,她就下意识的挑选了女性专科,这样她不但可以趁机寻找当年的那一缕女儿香,更是让魔神龙以为她只是不想让自己记下他对自己的恩情,不过她是魔医却是事实,所以当年的一些模糊印象,也就随着时间慢慢的变成事实,只是她也知道,当年的情分顾及也快要消耗没有了。
毕竟这一次那个男人离开后,就没有给他们做任何的安排,这让她的心有一点恐慌,更何况当初的情况如何,只有自己心理清楚,如今只怕魔神龙也是有所察觉了吧,不然这么久了,为何他都不曾再像以前那般的对待自己了。
这些天她忙着到处打听黑潭的动静了,不然也不会让儿子招惹黑滚这么一个杀神啊,看着眼前杀气腾腾,整个眼眶里面就只剩下凶残和嗜血两词的黑滚,月一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没有办法他们母子加起来也不少黑滚的对手,天赋不行是硬伤啊。
果然的黑滚肯定不会轻饶了这对母子,尤其的看到月一的时候,黑滚心理面那种因为自己老娘的碎碎念,而带出来的一些对魔神龙的怨念不自然的就浮现了出来,在看到老来还如此花俏的月一那种怨念快速的化为恨意,虽然他对于自己那个不太靠谱的老子甚是无感的,只是都是可怜人,这个女人却因为那个男人对她的特别,硬是要来他老妈面前找存在感。
这些年,只要他出门不在家,他自己的老妈,背后隐忍了多少辛酸,如今看看这个女人居然还打扮的如此青春花俏,而自己的老妈却因为心累,整个失去了对生活的期待,原本还算年轻的老妈,硬生生的比同龄人看上去老了不止二十会了,以前自己想要收拾这个女人,总是被妈妈阻拦,加上这个女人也是知道避着自己,加上自己和黑旋风之间的这点恶心关系,他到底还是没有如何过分。
如今······
黑滚竟然有种大仇终于可以得报的畅快感,所以今天他可以借着替自己找回公道的命运,狠狠的替自己妈妈出一次头,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那能说会道的嘴巴,能抵抗得住自己的拳头吗,想到今天的自己,黑滚心理的恨意无法收敛的翻涌出来,这对母子很好,够狠够自私够大胆啊。
想来这些天自己的一再忍让让他们的胆量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将那样黑心肝的注意打到了自己身上,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就死了,还有那等待死亡,亲眼目睹自己一点点失去生机,和自己的世界里面,就只剩下可以仔细体会那死亡到来的绝望和恐惧的情景,黑滚的心就如同油锅里面煎炸了一般,焦脆焦脆的,更何况自己好好的自由人,却硬生生的因为这对母子,成为了人家的奴隶,这让一贯自认自己天赋了得的黑滚如何甘愿。
只是奈何自己搞不过苏米那个大肚子女人,不然他如何能吞下这般羞辱,可是奈何不了苏米却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咽下这口气,就来找这对母子的麻烦啊,至于什么男人不对女人动手,在他黑滚这里是不存在的,在他这里只有有仇报仇的兴奋,所以,原本这幢还算安宁的小院子里面,从黑滚进去后,立刻就快速的传来了一道道男女悲壮的嚎叫声,只是魔域这里,原本就是强拳天下,手段不如人被人欺负怪得了谁。
不甘心,可以,自己干过人家,一切都好说,所以即便这里如何的悲壮痛苦的求救,也没有人敢上前来管,即便是魔域护卫军,他们经过观察断定了,这里只是个人寻仇,所以他们要做的是,防止人杀红了眼睛,而出现疯魔后的大规模屠杀,这样的,他们表示这是魔域法规条例之内的,自行处理就好。
里面的打砸声和哀嚎声,竟然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那已经倒塌一半的大门口,走出来一个大块头,并且看到那个大块头手上还不算空着的,他两手都拖着一个东西,额,一手拖着一个--人--形生物出来了,没有办法那两人已经被黑滚格给收拾的,完全只能依靠看大体模型来辨认类别了,其他的已经不足以成为参考的一句了,嗯,那除了青紫就是血污,以及翻转出来的血肉,还有被折断成了好几节的手臂和腿脚,都足以鉴证这大块头宣泄愤怒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