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师父的话,夜殇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心理有什么在快速的发酵,不过到底还是压下心理的情绪,耐心的跟着老师父一起回去了佛陀界。
夜殇的心急与之相对的是老师父的缓慢和悠闲,一贯心态都很好的夜殇,终于在小妖精那般的急迫和缓慢的老师父态度面前崩盘了,那冷静沉稳的心境被打破了一个干净,直接连礼仪都没有了,直接抓住老师父的手带着他用自己的速度回去佛陀界,老师父也不阻拦,任由夜殇行为,只不过到了佛陀界,老师父有恢复了一贯的行为。
只见他在习惯的蒲团上坐下来,同时也示意夜殇在自己的对面坐下来,然后夜殇压着如焚的心情,看着老师父缓慢的开始他的红泥小灶煮香茶,那缓慢的动作,让冷静的夜殇感觉自己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虽然此刻他有点明白老师父要自己心静的用意,可是那一句因果也算是已经道明了一切。
你让他如何能做到心静如水啊,看着那半天都燃不起的木炭,再看看那上面的红泥水壶,呼,夜殇直接用魔力凝结成风窝对着小灶就吹过去,老师父眼都没有抬,任由夜殇行为,结果木炭是燃起来了,水也烧开了,就见老师父打开水壶盖,摇头直接将才刚烧开的水倒掉了,然后重新再打来了一壶冷水,再从新开始前面的一系列动作。
夜殇看着那从新打来的水,捏紧了拳头,压着心情耐心的等着,这一次他不敢在多做什么,不然他不晓得老师父还会如何,毕竟老师父的脾性他还是清楚的,好不容易等到水开了,看着老师父将茶叶一点点的放入进去,经过烹茶的繁琐缓慢步骤,最后夜殇看到老师父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水,不容易啊,可算是结束了。
他端起来一口喝下,嗯,茶水温度--有点烫,不过没有关系的他能忍耐,老师父缓慢的喝了杯中茶,缓慢的放下手中的杯中,缓慢的抬起眼睛,这才算是正式的看向夜殇“茶烫你能忍受,可是你且知道,你那边急躁煮茶时茶叶的滋味。”
“······”夜殇无语无奈的开口“师父,弟子愚钝。”
“不,你很聪明,只是你的眼睛被琐碎事情给蒙蔽了,阿殇啊,你知道你为何唤殇吗?”老师父看着夜殇缓慢的开口“殇寓意为大义为国战死者,或者年少而亡,你想知道你名字的来由,是那种?”
“额”夜殇真的有点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很显然老师父今天不交代清楚,自己不让老师父达到目的,那自己是不想如愿的,夜殇眯了一下眼睛,想到老师父的话,缓慢的开口“愿闻其详。”
听到夜殇的话,老师父眼里有着久远的记忆,化成光芒在眼睛里面汇聚,就听到老师父到“如果为师告诉你,须弥界其实只是一个个人空间世界,而我们只是那个个人世界中,那个人的意识延伸,嗯,或者说是他现实生活中,因为得不到才有了如此虚拟世界,以此来完成心底最大的夙愿,你可信。”
听到老师父的话,夜殇的眼眸闪了一下,心有点慌不想承认自己是信的,可是不是自己说不信就能不信的,反倒是他非常相信,因为自己的魔王界域空间好貌似就和这个类似,只是自己的空间多了黑白二气,虽然心有惶恐,不过这不妨碍他听老师父讲下去,夜殇下意识的点点头,老和尚看到夜殇的反应,眼眸好似突然的就闭合上了。
隔了好一会他才缓慢的开口“去吧,佛陀界后山那一个山洞,在那里面,应该有你要的答案,阿殇,自己的选择,你······去吧!”
老师父最后的话明显的有着太多的无奈,夜殇看了老师父一眼,无心去细想他的情绪,就抬步快速的朝着佛陀界后山最高的那座山峰走过去,那个山洞自己当年曾经就在里面修炼佛法多年,只是他却不晓得哪里竟然还有什么秘密隐藏这,当然也是那个山洞里面,自己懂得了情为何物,只是当自己知道了,也醒悟过来,想要去找苏米解释的时候,却因为苏米对自己的误会而出现了那般的错误结局。
不过好在自己回来了,以前的一切错误,他都能扭转过来,如今再去想曾经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他的心竟然还是澎湃不已啊,不过此刻他是要知道真相,他是要解开自己心中的结,他要回去帮助自己的小妖精,他的小妖精要生产了,他的孩子要出生了,他不容许他们有如何意外,看着面前已经布满藤条植物的山洞,看来这千余年这里应该是没有人来过啊。
夜殇抬手拨开遮挡的植物,缓慢的走进,山洞依然黑漆漆的一片,不过里面的空气却是清新的,毕竟这里是佛陀界啊,夜殇记得原来的位置,缓步过去点亮了山壁上面的油灯,昏黄的油灯快速的照亮了原本就不算大的山洞,夜殇回头想要打量一下这个自己熟悉的地方,到底能藏着自己的什么秘密在这里,居然能让老师父如此时刻还让自己来这里。
随着夜殇的转身,魔王界域空间竟然毫无预兆的突然打开了,并且将他直接拉入到空间中,这样的突然情况是夜殇无法阻拦和逃避开的,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震荡了一下,跌坐在多年前就存在的蒲团上,这一刻的夜殇好似知道老师父让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这里有也没有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在短时间里面离开。
因为这里确实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另外的空间,并且那个空间好似还在和自己的空间,不用想夜殇也能想到,这个空间只怕就是老师父口中的那个个人空间,只是如今不知道原因,他们竟然和自己的空间世界,叠加重合了,所以此刻他需要做的就是快速的促成空间叠加,经历空间叠加,即便他如何着急,也不得不压着情绪,任由空间粘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