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可以拿,我没有开口,你伸手我就得给你剁了,还有下一次,开花的就是你的脑袋。”二爷冷漠的声音在偌大的古堡大厅中响起,屠刀看到二爷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如同看死物的也神情,心也是跟着狠狠的抖了一下。
不过对于屠刀这样的人莽夫,二爷既然已经警告了,那么就没有放在心上的的必要,他也只是拿这个家伙提醒大家看重岳丘的人罢了,他揽着岳丘的肩膀,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低头看了岳丘一眼。
低声浅笑到“怎么,我的小丘,这是--怕血?这个可不好,这样你还如何报仇呢,不然你就躲爷背后,好好伺候爷,爷替你报仇如何?”
“多谢,我还是想要自己来,请二爷不要忘记了······”岳丘反应有点强烈,不过到底没有说完就被某人堵住了。
大家看着在大厅楼梯上,就主动亲吻女孩的男人,下面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真的是震惊到不行,屠刀更是心肝都被吓的在颤抖起来,他竟然调戏了二爷的女人,这个在他的认知里面,从来都不近女色的二爷,竟然在所大庭广众下亲吻女孩。
这种事情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没脸没皮,如今那个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既然也被女人勾起了这方面的心思,屠刀心理真的在骂娘,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极品,他哪里想到今天这个极品竟然会是二爷开荤的第一道大菜。
他恐惧的将自己的身体外后面躲了躲,一面被上面的人看到,在联想到一些什么来,好不容易上面两人热情似火的亲吻结束了,就看到二爷抱着那个娇羞的女人,淡定的看向下面的人,很郑重的开口道“今天让大家过来,是有一件事情,看清楚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你们的嫂子,以后大家都给我尊称她为二嫂。”
“二嫂好!”
“二嫂好!”
“二嫂好!”整齐的一声声二嫂好,喊的岳丘那种先前的情绪瞬间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不可置信和震惊,她不晓得二爷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和她不是只是交易吗,二爷让大家喊自己这一声二嫂是为了什么?
二爷牵着岳丘的手,领着她穿过热闹的大厅,带着身后的一众人朝着古堡的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大家都兴奋的跟着二爷和岳丘的后面,毕竟二爷喊他们回来,肯定没有小事情,如今二爷带着这个小女人,是要做什么呢,虽然他们还没有发现岳丘的特别,可是就看二爷此刻的反应,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怕是他们以后都要用心对待起来了。
不然就二爷的狗脾气,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提前一个月就通知所有下面有点地位的人,今天必须到来,参加今天的聚会呢,还不就是想让大家认识这个女人,给这个女人造势啊。
岳丘被二爷牵着,完全不晓得二爷要带自己做什么,不过随着他们走的方向,她还是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氛,还是变得越来越紧张和古怪了起来,随着他们在一个厚重的黑色大门前站定,嗯,不用想了,这里肯定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当然她也确定了,这里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因为她已经听到了背后有很细微的抽气声。
岳丘看着这个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古朴一些的房门,以及周边风格,还没有来得及想这里为何要“独具一格”呢,就听到背后有人喊了一句“二爷!”
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些小心,像是提醒也像是忠告,岳丘不晓得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就再次听到那伴随着这声二爷而来的,好几道压抑的抽气声,感觉到身边二爷稍微停顿了一下的动作,不等岳丘看过去,二爷就再次抬手推开前面厚重的黑色大门,岳丘看了看里面,嗯,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空空的屋子。
哦,这个房子唯一不对劲的,就是房子在正中间多出来一个圆形的类似小型舞台一样的装饰物,而他们的目标显然就是那个装饰物,不过随着他们的靠近,岳丘逐渐的能清晰的看到这个小型舞台上面的一些--诡异纹路,不匀称的黑红相间,不像是油漆或者其他什么装饰用的颜料,倒是想是---血液干涸后留下的一滩滩血污渍。
岳丘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条,这个看似不大的圆形舞台,如果真的需要血液涂满这些纹路,好能结出如此多的血污渍来,那怕也是需要不少血液的,这是人血还是······心理有种不好的想法随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靠近,而快速的延伸出来,事情好似随着岳丘的不好感觉,开始进行了起来,而跟着岳丘过来的苏米在看到这个阵法的时候,眼眸都瑟缩了一下。
岳丘不认得这个是什么,可是作为曾经混迹了魔界的苏米如何能不懂,这种依靠血液而激活形成的繁杂的契约关系,她虽然没有见过,却是心理还是隐隐的晓得一点的,只是不晓得这个二爷要对岳丘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可是却通过这个契约阵法看出来,这个二爷只怕是早就对岳丘这个人有了别有的想法。
想来这五年的期限,也是他给自己的思考和准备期限吧,如今怕是到底没有熬不过执念的二爷,直接要和岳丘绑定在一起,从此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分离,只是苏米却并不觉得这就是爱恋,反倒有种隐约的担忧在心间划过。
可是看到二爷那看着岳丘的颜色,苏米却有能清晰的感觉到二爷心底隐藏的恐惧和担忧,苏米也不晓得自己的脑子是怎么想的,里面突然的就有狗血桥段划过,不等苏米的仔细想,岳丘已经被二爷带着走到了那个圆形的台子上面,二爷牵着岳丘在台子中间那个繁杂纹路上站定,几乎是用提的将岳丘提到了纹路的另外一个开端上面,看似两个极端俩人却好似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