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给自己买了墓穴,这是什么意思,生不能陪伴这个小鬼,死后也是要和这个小鬼一起,夜壑眼里已经汇聚起风暴,不过教养还是让他在外人面前保持着绅士的风度,耐心的看着那些人员作为他们的一切工作后,再看着那些人都离开。
而那些人看到站着不远处看着这边的夜壑,原本还想要留下来陪伴岳丘的人,也悄然的离开了,毕竟一个单亲妈妈,如今自己的宝贝意外离开了,她的心有多么难受,正常人多数还是能理解的,不过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夜壑。
不说其他,就那一身的气息就足以让这些装神弄鬼的人叹服,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等到所以人离开,整个墓地就只剩下岳丘,和岳丘根本就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夜壑了,当然即便是发现了,也无所谓的。
看到在墓碑钱孤零零站立的岳丘,夜壑还是不舒服的眨了一下眼睛,才踏步走了过去,睨着眼前的这个刻好的墓碑,冷声的质问到“为了这么一个不晓得哪里来的东西,你居然给自己买墓穴,呵呵,怎么想当慈母啊,岳丘你说我是要说你傻你,还是蠢呢,他说······”
“母子连心,夜先生不懂的。”岳丘不想有人在自己儿子死后,还如此让他难以安宁,直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当然自己也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不过确实自己是傻的,是蠢的,所以如此傻如此蠢的自己,不但害死了父母,如今更是还是了儿子。
呵呵呵,兄弟两果然是兄弟两啊,一个害死自己父母,一个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岳丘的心理从来没有过的后悔和讽刺,她居然为了这么两个男人,一个丢了心,一个失了身,岳丘保持这原来的样子,身形并没有半点改变,依然是那般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土包,这个刻着岳山名字的墓碑。
看到岳丘这样一副神情,夜壑突然的就有了很不好的感觉,嗯,一种他很不喜欢,好似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感觉,这让他很不舒服,夜家人从来霸道,何况还是当权了夜家多年的夜壑,在他的面前,从来都只有顺从,生命中唯一的变数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已经一次次的踩踏自己的底线,挑动自己的情绪,夜壑不喜欢也不想再被这个女人掌控情绪,快速的冲过去,用自己的力量压制岳丘,将人抱着怀抱中。
他要她绝对的服从自己,从身体到心都要彻底的服从,他想用自己好的一面来拉回这个对自己依然有情的女人,如果不是有情,她肯定不会替自己儿子做这些,如果不是有情她不会如此悲伤,是的,夜壑将岳丘的行为都看出了,痴情女人愧对男人后的一种姿态,抱着岳丘尽量的容声说着以前岳丘喜欢的话语。
而知道消息后,提着有些陌生情绪第一时间赶过来的夜殇,看到的就是亲亲蜜蜜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远远的就看到了男人在用自己的温柔,安抚那个刚刚失去孩子的女人,果然好一副夫妻和谐的画面啊,只是夫妻?夜殇讽刺的勾唇,果然女人就是靠不住啊,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他们今生都不可能了,不,不是今生,他要他们来生也是不能的。
夜殇阴沉着脸,携带着一身的阴暗,缓慢的朝着两人走过去,心理想的却是有契约在,她今生都无法离开自己,逼急了自己,他不晓得自己还能做的什么来,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夜殇幻想这心理的那个可能,好似也并无不可啊,除非······
不,那个除非,就这个能随意被人忽悠的智商,她如何会知道,如何能有魄力挣脱那一份诡异的契约之力呢,夜殇在两人不远处站定,冷声到“才死了儿子,就如此缠绵悱恻的,你们确定这是在祭奠儿子,在人的坟头就如此行为,你们真的不是嫌弃他死的不够快。”
听到这个声音,岳丘还没有什么,可是夜壑却是莫名的就控制不住脾气了,那种莫名的恐惧确实越发的滋长了起来,扭头就看向身后不远的夜殇,“是啊,死了儿子,儿子啊,可不是儿子吗,只是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的儿子,阿殇你真的确定吗?”
看到夜殇因为自己的话,眼眸中有一丝隐晦的变化,夜壑顿时就来了精神,那种恐慌感让他需要做点什么来发泄,所有夜壑竟然都不晓得自己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甚至他的话或许会将事情推向更恶劣的一面,“怎么算计我,就没有想过你也会被人算计,还是你完全不知道其实······呵呵呵,算了,毕竟你就是一个替代品,如何能和你一般见识呢,你看看,你如何的费尽心机,算尽一切,也改变不了,小丘心理只有我的事实。”
看着面容明显因为自己的话开始绷紧起来的夜殇,夜壑竟然有种难以克制的得意,那那一份慌乱也因为这一份得意暂时的消退了下去,而一直木楞看着墓碑的岳丘,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缓慢的转过身来,眼眸直接落在夜殇身上,声音平静低沉,好似没有一丝情绪,又好似有万千情绪在里面。
木愣愣的开口到“当初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来害我的父母,难道那也只是因为你的那个前世债吗?还是你的最终目的只是想让我痛苦,包括后面的一些列,引导我到你身边的人和事情,都只是想让我痛苦,让我生不如死!”
岳丘平静的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般,夜殇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心里却也是难得的不好过,当初那般手法,他刚开始并不觉得如何,毕竟他当初不过只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心里早就不健康了,只是如今回头想来,貌似当初确实狠决了一点,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甚至还有点变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