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我天天去找阿珏!”
她拉上君云霆的手,“我有空就去摄政王府里待着,早上去晚上回来,阿珏你还要供我一日三餐,顺便给我准备房间方便日常休息。”
“你这偷换概念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哎呀,阿珏。”她晃着君云霆的袖子,“这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啊,牛郎织女每年还见一次面呢,你这直接一棒子全打死了。”
“我是说在你及笄之前,就剩了两个月不到,疏疏忍不了?”
“忍不了。”她环抱上君云霆的腰,规矩可以守,比如男女大防这些根本原则的事情,但你要我两个月不见你,这可不行,万一你被人拐了我怎么办?”
“傻姑娘,我这张脸都毁了,谁还会拐我?”
“那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男人,可不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那我不成大冤种了吗?”
“那我们每三天见一次好不好?”
“不好。”南疏说话闷闷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就隔了九个春秋,两个月不见,就是隔了一百八十个春秋,都成了老太太了。”
“那疏疏想怎么办?”
“嗯,你晚上来见我,这样别人又看不见,而且晚上还可以去看星星,是不是很好?”
“不好。”君云霆点了下她的头,“你可知什么人才会在夜晚见面?那都是见不得光的男女,偷偷摸摸的。”
“你这不行那不行,干脆就摆烂呗,反正咱俩光明正大的,又没吃别人家的大米,只要你信守承诺以后娶我,别人你管他怎么说呢。”
“还是不行。”君云霆肃穆了神色,“女子名誉为重,前些日子我已算逾越了,疏疏就为了我再忍两个月可好?”
“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南疏松开抱着君云霆的手,抬头看向他。
她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可把君云霆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傻话呢?我若不想娶你大可不必顾及你的名声,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就是强占了你旁人也奈何不得。”
“疏疏。”君云霆捏了捏她的脸,“就是因为我要娶你,我会娶你,我才要事事顾及着你,南知州如今被关在牢内,掀不起什么风浪,你只需小心关氏即可,更何况还有华年锦瑟,我很放心。”
“那你说好了,你必须要娶我,不能反悔。”
“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把你接进摄政王府的大门,绝不反悔。”
“那好吧。”
看着君云霆如此肯定,她也不好再无理取闹了,跟着君云霆走出宫门上了马车,待她上了车,君云霆又嘱咐凌砚必须要将南疏送进府内方能离开,凌砚得了命令,抻起缰绳驾车离开了皇宫。
君云霆站在原地,泛起一丝苦笑,他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好大的坑,这两月除去在漠北求和的宫宴见上一面,旁的倒是不好找理由了。
南疏坐在马车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干脆掀开帘子坐到凌砚身边八卦起来,“凌砚,你们王爷有没有什么隐疾?”
“咳!”凌砚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随后淡定的摇摇头,“殿下没有隐疾,身体好的很。”
“那你们王爷碰过女人没有?就是…”南疏挠挠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小王妃。”凌砚急忙叫停,随后用着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属下对天发誓,殿下没碰过其他女人,殿下多年来洁身自好,就喜欢小王妃您一个。”
“额,我不是问这个哈,我是想问,你们王爷到底行不行啊?你们摄政王府里不会真连个女人都没有吧?都大老爷们啊?”
“那个,额,小王妃,属下是个男人,属下只能知道自己行不行,至于殿下,属下也不敢确定啊,但摄政王府里确实没有女人,若说有也是同锦瑟她们一般是暗卫。”
南疏钻回马车,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咻一下的男人,该不会君云霆这么多年不找女人是真的不行吧?而且那日她坐在君云霆腿上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南疏震惊的捂着嘴,她这后半辈子的幸福要没了?
还没等南疏回过神,凌砚伸手拍了拍马车,“小王妃,我们到了。”
“嗯。”
南疏下了马车就看见华年已经等在门前了,看见南疏下了马车,她急忙迎了上去,凌砚看见华年出来迎接安心了许多,拱手驾车离开。
华年扶上她,“小姐,三小姐在东苑等了许久了,说是姜姨娘的事情有了结果。”
南疏眼睛一亮,拉着华年就进了府,南书瑶此刻正在屋内偷吃君云霆给南疏送的果子,还‘威胁’锦瑟和云苓在外面给她望风。
南疏进院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悄咪咪的进了屋,从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还在吃果子的南书瑶,吓得南书瑶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惊吓过度的南书瑶缓过神来拍着自己的胸脯,“二姐姐你这也太吓人了,我不过吃了你两个果子,怎么这么小气?”
看见她还要拿,南疏轻拍了一下她伸过来的爪子,“你只是吃果子也就罢了,还要锦瑟和云苓给你望风,在我屋子里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在给我下毒呢。”
“你可是我姐姐,我怎么会给你下毒?”
“别贫嘴。”南疏无奈的看着她,伸手递了果子过去,“姜姨娘和南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书瑶伸手接过果子说了起来,“姨娘与我说南月肯定是父亲亲生的,无论是月份还是时间都没有任何出入,倒是现在肚子里这个孩子,姨娘也觉得来的蹊跷。”
“既然南月是亲生的,那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那位陆大人的家中认父?这事若换了旁人撞破,姜姨娘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要两说,兴许还会拖累自己这唯一的女儿。”
“那就不清楚了,对了,姨娘还与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