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试卷,南嘉看了一眼,随即愣住。
这是……
他为了易阳特意整合的综合卷,难度系数:难!
他是,拿错了试卷?
他给她准备的综合卷,很基础。
他很清楚,根本不是手里这一张。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手里这张试卷的答题率,是百分之百的正确率。
可以说,生南国对于题目的回答,比易阳的还好。
甚至于,丝毫不逊色于他!
“既然是天才,为什么要伪装自己?”
易阳不解。
他不敢想,如果生南国跟南嘉对上。
谁的胜率,会大一点。
将试卷收好,南嘉看了眼南国离开的窗户。
也许,他的补习计划,要泡汤了。
生南雅收拾好试卷和笔记,准备去食堂吃放。
林兰凑了过来,“南雅,午餐准备吃什么呀?”
她笑嘻嘻的,看上去一脸的人畜无害。
心里冷笑,生南雅对上林兰,笑得温柔:“我想吃海鲜面,你呢?”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朝南嘉看了一眼,生南雅起身。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撕破脸。
“我什么都可以。”
站直了身体,林兰顺着她的方向看去。
见她又在看南嘉。
心里极为不屑,面上却不显山水。
“下午放学后,我要去看望将哥哥,你一起吗?”
到底是个备胎,还是有钱的那种。
生南雅也不傻,不可能一根绳子吊死在南嘉身上。
所以,将文书这个备胎,她也得兼顾。
微微一笑,“好哇,我们一起。”
她说完,越过林兰,朝南嘉和易阳走去。
林兰转身看她,眼里透露不不屑。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将哥哥对生南雅,心生厌恶呢!!!
生南雅戴了假发,这样看上去,倒是温婉可人,美丽大方。
她走去,停下。
笑容恰到其处,“南嘉,一起去食堂吗?”
抬腕看了时间,这个时间,生南国一定去了奶茶店。
所以,他也去奶茶店好了。
生南雅眼睁睁的看着南嘉越过她,目不斜视的离开。
全程当她是空气。
心里,莫名的不爽。
凭什么,要这种态度对她?
她究竟哪里让他不喜?
上前一把抓住南嘉,还没抓牢,已经被甩开。
这细微的动作,厌恶之意,已经很明显。
偏就生南雅犹不自知。
目光直直的看着南嘉的背影,厉声质问:“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回应她的,是南嘉缓缓走下楼的背影,越来越浅。
易阳拔弄了把头发,嘴里嚼着泡泡糖。
“因为你不是生南国!”
简简单单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生南国生南国,又是生南国。
生南雅真的要气疯了。
哪里都避不开这个名字,她要烦透了。
-
“你的午餐。”
王萌端了盖饭放在桌上,附带一杯现榨果汁。
“谢谢。”
牛腩盖饭,摆盘很漂亮,很赏心悦目有食欲。
南嘉推门进来,门口的风铃清脆一响。
见有客人,王萌叫了一声:“欢迎光临。”
抬眼,挑眉,看了眼正认真吃饭的生南国。
随后低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坐到南国旁边的椅子上,南嘉看向王萌,“老板,可以点餐吗?”
“当然可以。”
递了菜单,王萌笑了,“你可以看看,再决定点什么。”
没接菜单,南嘉看了南国,“不用了,跟她的一样。”
果然为了某人而来。
王萌暧昧一笑,“稍等。”
放好菜单,转身去了厨房。
“那么优秀,为什么要藏拙?”
她似乎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他来了这半天,她始终专注吃饭。
对于他的到来,表现得很是无动于衷。
也可以说是,冷漠。
咬着吸管喝着果汁,南国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
原主怎么想的,她怎么知道。
而且,就算知道。
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她跟他,很熟吗?
听这回答,南嘉知道,她不想说。
他懂,亦或者理解。
换了个话题问她:“那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南国真的,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打扰。
尤其还在旁边,问东问西。
索性保持沉默,懒理南嘉。
问出去的话,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
南嘉摸摸鼻子。
她似乎,很不喜欢他。
还是说,她不喜欢自己话多?
“你好,你的牛腩饭好了。”将牛腩饭放在吧台上,王萌转身,端了一杯果汁。
“这是赠送的饮料。”
暧昧一笑,王萌道:“有需要尽管开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谢。”
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吃饭。
‘砰’,一声巨响。
二人双双抬头。
奶茶店的门,被人用棒球棍砸摔了。
那些人,砸了门后,走进来,继续砸着店里的东西。
王萌走出来,“出了什么事了?”
“谁是老板娘?”
那些人里,走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好惹。
按住王萌开门的手,南国语气极冷:“待在里面别动,交给我来处理。”
话音落,她跳下椅子。
手腕上的红缎,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手里。
灵活的变成了一根红色的鞭子。
‘啪’,二话不说,对着戴墨镜的男人就是一鞭。
立马见血。
红缎立马兴奋的泛着红色幽光。
显然这点血,压根不够。
“要打架吗?”
南国手里的鞭子,灵活的朝闹事者飞去。
众人只听得嗜血冷酷的声音落下。
“悠着点,别弄出人命,浅尝辄止。”
这话,分明是对那红缎所说。
戴墨镜的男人摘掉眼镜,露出眼镜下凶神恶煞的眼神来,“小丫头,别不识好歹。”
那一鞭子打在他脸上,一条血肉壑沟,醒目狰狞。
“这是跟你无关,我们的目标,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以及一个叫生南国的人。”
“识相点,别多管闲事,惹祸上身……”
‘啊’
‘啊’
‘啊’
……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墨镜男人还没反应过来。
他带来的人,已经悉数倒地,痛苦的叫声不绝于耳。
他甚至,连南国怎么出手都没看到,他的人,已经倒了一地。
红缎飞回南国手腕上。
“喝饱了吗?”
似是回应南国,红缎泛起红色幽光。
“说,谁让你们来的?”
要开始,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