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树湾左家村,此时的所有村民都在一片惶恐之中。
老村长坐在村子的正中央,一口又一口的抽着大烟,心中压抑的心情一直难以平复下来。
没想到,江家不仅顶住了大老爷叛变灾难,还挡住了四大家族的进攻,最终居然还消灭了进攻的黑风寨。
这一发三连,让老村长感到有一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但凡江家有一个环节出问题,他们左家村就没事,但是现在,偏偏一个环节都没出问题,反而让江家越发的兴盛了起来。
“村长,怎么办,要不咱们迁徙吧?”
“是啊村长,听说那个新上的家主就是咱们埋伏的那个少爷江帆,这如今江家缓过来了,我们左家村可缓不过来。”
村长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当初,我们为了避开左家主家的骚扰,特意选了这个不好走的地形,举村迁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如今看来还真是自掘坟墓啊。”
一片叹息声之中,一名后生忽然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大队的人马,已经把左家村给包围了。”
“村长,我去跟他们拼了。”左大朗站了起来,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胡闹,你才几斤几两,是哪个左阎王的对手?都给我冷静下去,随我去迎接上家去。”老村长抽了两口烟,捋了捋自己的衣衫,带着全村上下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左家村外,一名白俊少年身骑骏马立于人群的最中央,高高的俯视着整个左家村。
“左家村村长,带领左家村全体村民,参拜上家家主。”村老低着头,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周围,发现足有近百名持刀护卫包围了左家村,这一次左家村可谓是在劫难逃。
“老村长,可还记得我?”
“小老儿当然记得,您乃是江家的小少爷,现在的江帆少家主。”老村长一声苦笑,老实的回答道。
“记得就好,当日我来你左家村的时候,你们和黑风寨的人同流合污,妄图置我于死地,现在我不仅没事,反而灭了黑风寨。现在我回来,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要是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你们左家村可继续在我们江家的势力下生活,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这左家村我看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的。”江帆摆了摆手,神情冷漠的说道。
“杀!”江家一二队护卫则是刚好配合的厉呵一声,将整个江家的气势给瞬间提升了上去。
“随意屠杀村民是会受到青水镇.....”一名村民刚说到一半却被老村长给拦了下来。
“少家主请问。”
“当日致使你们左家村暗中暗杀我的可否是江信?”
“是!”
“那黑风寨的人,可否是江信请的。”
“是。”
江帆的心中冷笑,这个老小子到了现在居然还在说大话。
从江信哪里,江帆大致可以猜到,江信顶多就是想要抓住江帆以此来威胁父亲江云罢了,根本就没有暗杀的心思。
而且后来黑风寨发兵攻打江家,很明显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根本不可能和江信同流合污,这一切根本就说不通。
这个老小子明显是听到江信放火逃走的消息,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乱说。
“老村长,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了。准备放箭!”江帆冷笑一声,大手一挥轻声下令道。
江家护卫的弓手瞬间举起了手中的长弓,只待江帆再次一声令下,便会马上放箭。
左家村的村民也瞬间慌乱了起来,一些妇女甚至开始哭泣了起来。
“少家主,这是何意?我说的句句属实啊?”老村长也慌了起来,慌忙的追问道。
江帆一挥马鞭,打在了老者的脸上:“老东西,老子就是来装样子问一问你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给脸不要脸,还敢骗我。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少爷手下无情了。”
“少爷,我说,我全都交代。是黄家的人,大老爷只是让我们抓住少爷您,但是黄家却派人来说,要杀了您,要不然等灭了江家之后便带人屠村,我也没得选啊。”老村长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江家护卫,立马讨饶着说道。
“黄家?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江帆挑了挑眉头,这个四大家族的人看来是早有预谋的啊。
“我也不知道,就在大老爷的消息送过来之后,黄家的消息就立马来了。接着黑风寨的人就来了,我们左家村根本没有选择。”老村长哭诉着说道。
江帆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单手一挥,让护卫收回了弓箭。
“今后十年之后,左家村的岁供翻两倍,十年之后如果是让我满意了,在给你们调回正常的岁供吧。
如果让我看到你们有人逃跑,或者说迁徙村子之内的话,到时候等待你们的,就只有灭村这一条路。”
说罢,江帆也不在搭理左家村的人,带着江家的人马,浩浩荡荡的重新回到了江家。
老村长在听完之后,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不停的摇头叹息道。
“一步错,步步错啊,是我害了左家村啊。”
旁边的左大朗看着江帆的背影咬了咬牙,心中有了第一个明确的目标。
而就在江家浩浩荡荡的回到江家路上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山头之上,一支队伍正在远远的看着他们。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在执掌大权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报仇雪恨。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恐难成大气啊。”高歌看着从左家村出来的江帆,满是不屑的说道。
“少爷,都通知到位了,如果是江家胆敢有任何的异动,另外四大家家族必定会第一时间的通知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举将江家消灭,避免他们壮大。”旁边一名护卫策马上前说道。
高歌点了点头,一边蔑视的说着,一边返回了青水镇:“走吧,江家这一次将绿水湾的高手消灭大半,没个几年时间,根本缓不过气来。至于江家么,要是江云也就罢了,江帆不过一乳儿罢了,不足为虑,父亲根本就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