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鹿肉架到火堆上后,他化作兽身在河里游了一圈,巨大的蛇头搭在岸边,眼眸里倒映着白诗诗忙碌的身影。
原来有雌性的生活是这么美好。弦月觉得自己之前的日子是白过了。
火光照映着白诗诗的脸,为本就惊艳的容颜又添了一分姿色。
弦月忍不住将蛇尾缠住白诗诗的腰,将她带到了蛇头旁。
白诗诗挣扎了几下,可力气悬殊太大,根本就挣不开。
冰凉的蛇尾缠在腰上,却一点也不勒人。可白诗诗不敢去碰一直紧绷着身体。
这时,弦月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最后徘徊在她的嘴边。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白诗诗在他的舌头伸过来的时候就闭上了,紧张得出了眼睛冷汗。
见此话,弦月也就没再捉弄她了。化作人身,把她抱在怀里。
浓浓的青草气息钻入白诗诗的鼻子里,她紧绷的心灵也渐渐安稳下来。
为什么她遇到的是一条蛇啊?冰凉凉、滑溜溜的,怪慎人的。
唉,只能自认倒霉了。
回到火堆旁,鹿肉刚好烤好。一股肉香味扑面而来。
弦月取了几串下来,自己先咬了一口,刚好,肉很嫩。他学着之前在部落里看到过别的兽人喂雌性的方式,把鹿肉咬碎,然后渡到雌性的嘴里。
“唔……”
白诗诗正在翻火堆上的鹿肉,猝不及防嘴里被塞了东西,还是从弦月吃过的。
弦月碰到白诗诗的唇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舌头放肆在她嘴里乱闯。
不一会,白诗诗就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这才想起来要推开他。
“你干什么!呸!”
白诗诗把残留在嘴里的鹿肉吐了出来,擦了擦被弦月吻过的地方。
太恶心了!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果然,兽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这一系列动作落在弦月眼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她居然觉得恶心,我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了不让她抗拒,没有强迫她。
想着,弦月猛得把她扑倒在地,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一双修长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扯了下来。
弦月握住了她的一双大白兔,引得白诗诗一声娇吟。
白诗诗感觉小腹上有一根火热的棍子抵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难道,我的清白就要这样送出去了吗?
我想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呆了。
弦月正动情的吻着白诗诗,突然有几滴滚烫的液体流到他的手臂上。
抬起头,就看见白诗诗红着眼镜的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停的往下掉,任谁看了都心疼。
弦月感觉的自己过分了,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的。反正你现在也逃不走,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跟我结侣的那一天。”
弦月说到做到,下一秒便放开了她。他站了起来,将丢在地上的鹿肉处理干净了,又查看了一下正在烤的鹿肉。
男性的象征物在白诗诗面前晃来晃去,还是两个。饶是她刚才哭过,也不禁脸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