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了去,他什么时候醒的,一点征兆都没有,太吓人了。
还好白诗诗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要不然她铁定会吓得从格林怀里跳出来。
只是,她现在还有些惊恐未定。
而弦月把她脸上的神色都收入了眼里,伸出蛇信子舔了舔她的脸。
白诗诗突然好想爆粗口,舌头长这么长干嘛,真的好想把它剁了。
看向头顶的格林,还没醒,突然感觉这样做好像是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在跟别人偷情一样。
她这心里一上一下的,生怕格林什么时候突然醒过来,看到她的这副模样。
终于,弦月舔尽兴了,确定白诗诗身上都留下了他的气味后便放开了她。
一收回蛇信子,白诗诗便一个劲的往格林怀里钻,也不怕吵醒他。
要不是弦月现在是兽身,铁定能看到他眼中的笑意。
而格林成功的被白诗诗的动静吵醒了,无奈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钻,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喜悦的弦月。
他好像知道白诗诗为什么要往他怀里钻了,一定是弦月趁着他没醒,占尽了诗诗的便宜。
真是可恶,都说狐狸狡猾,我看他比狐狸还要狡猾千倍。
看到格林也醒了,弦月便也没心思再逗白诗诗了。
两兽变回人身,都穿上了兽皮,又重新坐回了白诗诗的床边。
其实格林是想去外面准备洗漱用品和早餐的,可现在石屋里还多了一个兽。要是他出去了,白诗诗又被他带走了,或者是又被他欺负了怎么办?
两兽都不甘示弱,白诗诗的头被蒙在兽皮里,外面好一阵没有声音,安静得她以为那两个已经出去了,便探出了她的小脑袋。
结果出来才发现,格林他们都没走,一边坐着一个,一左一右的看着她。
看得白诗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现在缩回去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了。
“那个……”
这气氛有些怪异,搞得白诗诗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现在好想知道古代的那些男子是怎么处理自己后院的那些妻妾们,反正她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做。
感觉头都要炸了!
白诗诗其实就是一个不会把自己情绪收起来的人,什么都喜欢摆在脸上,是高兴也好,难怪也罢。
而他们兽人虽然没有人类这么聪明,但是他们很容易就能理解你的心。从一个动作或者是一个表情,就能知道你想干嘛。
而白诗诗现在的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格林还是不忍看到白诗诗这么纠结,于是他用警示的眼神看了弦月一眼,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趁着他不在耍花样,然后便出去准备洗漱用品了。
在这个家,雌性是最重要的,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弦月待在里面,也改变不了他是白诗诗伴侣的事实。
而且,他相信白诗诗也不可能跟弦月解除伴侣关系。
罢了,只要弦月对她好,他便也不会计较什么。
就怕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而弦月心里不这么想,还是得找个时间让白诗诗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