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要安抚吃醋的弦月,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白诗诗讲得口都快干了,弦月才听进去。
讲着讲着,她也困了,头一沾到兽皮做的枕头,一分钟都没有,就睡了过去。
夜明珠被兽皮重新盖上了,整个石屋的光线都变得暗沉沉。
渐渐地,弦月和格林也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
白诗诗是被弦月给舔醒的,见她醒来,后者直接变成了人身,躺在了白诗诗的右边。
而白诗诗的左边,还睡着格林。
弦月这一上来,整张床就变得拥挤起来。
不管白诗诗怎么动,都能碰到弦月或者是格林。一来二去,格林也被她弄醒了。
醒来就看见弦月在一边调戏着白诗诗,心里涌起了一阵醋意。
当着弦月的面,格林给了弦白诗诗一个早安吻。
在白诗诗和弦月震惊的目光下,格林下了床,给白诗诗准备洗漱用品去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估计在明天之前是不会停。
看来,搬石屋的事情要延后了。
而此时的石屋里,弦月正赖着白诗诗也要一个早安吻。
被格林偷吃了豆腐,白诗诗说什么也不肯让弦月亲。
连格林那种比较老实的兽人都会趁她不注意吃她豆腐,更别说弦月了。
要是被弦月亲一下,那还了得。
“就亲一下嘛,不要小气,快转过来。”弦月哄着她,试图将背对着他的白诗诗转过来。
“不要。”白诗诗蒙在被子里,弓起身子,后背靠着弦月光滑、散发着丝丝凉意的胸膛。
这弦月可不是格林,要是答应被他亲,后面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得坚持,要扞卫自己的土地。
弦月又开始作妖了,见她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伸出两只咸猪手,抱住了白诗诗的娇躯。
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白诗诗惊呼了一声:“啊!你干嘛?”
弦月的手刚好放在她的肚子上,下一秒,便掀开了兽皮角,从下面钻了进去。
冰凉的大手紧贴着白诗诗的肚皮,凉意也不停的传到她身上。
在触碰的时候,白诗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用她的手肘用力顶了一下弦月的小腹。
这点力道,对于弦月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倒是白诗诗,用力抵了一下,没弄疼弦月,结果把自己给弄疼了。
由于她的位置没找准,刚好砸到了骨头,疼得她倒吸气。
弦月发现了她的异常,连忙收起了玩笑心,连带着白诗诗一起坐了起来。
白诗诗正揉着自己的手肘处,打掉了弦月伸过来的咸猪手,别过了脸,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弦月有些心急,想看看她有没有被自己弄伤,结果她这么不给面子给他。
他就之后自己转过去了。
“给我看看,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吹吹?”嘴上在问着,可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起来。
抓起白诗诗揉着的那只胳膊,往伤处吹了吹。
吹了一下,白诗诗就猛得抽回了自己的胳膊,道:“又没有流血,吹有什么用?”
就是是流了血,吹也没用好吧。
弦月也是傻的可以,也不知道他这些招数都是从哪学来的。
白诗诗倒是经常能从电视上,看到这些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