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科?是什么东西?”对于这个冒出来的新词语,弦月很是疑惑。
而旁边的格林却是“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脑科什么的,肯定是跟脑子有关系。
他先前说了那样的话,白诗诗肯定是在说他脑子有问题。
跟白诗诗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格林多多少少都已经能理解白诗诗的了。
尤其是从她嘴里时不时冒出来的新词语,现在也能理解大概意思了。
而弦月,却是什么也不懂。
这就跟别人用你听不懂的方言在骂你一样。
被骂了,还要呆呆地去问人家,他说的是什么。
听到笑声,弦月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格林一眼。
格林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嘲笑:“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实在没忍住,所以……”
这借口,白诗诗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一样,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弦月知道格林说的这是个借口,但是现在他不想跟格林计较。
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什么脑科是什么东西?
“诗诗,你还没回答我呢?脑科是什么东西,还有什么虫子?”
看着此时头上冒着N多问号的弦月,白诗诗有种感觉她好像是在“欺负”弦月一样。
欺负他不知道脑科是什么意思,欺负他脑回路太慢了。
“等等,你不会是在说我的脑袋里长了虫子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白诗诗的思绪。
但是当听到弦月嘴里说的话以后,她突然不想跟他解释了。
就他那个脑回路,告诉他真相,指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干脆不解释了,就这样让这个问题变成迷吧。
之后无论弦月是威胁白诗诗也好,还是对她使美男计也罢,白诗诗都忍住了没告诉他。
这个问题,到了最后,就变成了迷。
弦月后来去问格林,格林也没有告诉他,气得弦月差点就离家出走了。
可那也是差点,最后他还是没有走。
…………
几天后,弦月陪着白诗诗在森林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此时白诗诗的肚子已经鼓得很明显了,要不是中途格林将她穿的兽皮改装了一下,估计现在都遮不住她的肚皮了。
唉,这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白诗诗的行动也是一天比一天差劲。
这不,出来散个步,还要弦月搀着。
以前她走路都是大步流星的,或者是直接跳着走,哪像现在,每时每刻都要小心翼翼的。
怀个孕,怎么就这么痛苦呢?
怎么不让男的生啊!
白诗诗抚摸着自己鼓得老大的肚皮,一边唉声叹气着。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一旁搀扶着白诗诗的弦月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正常,便开口问道。
白诗诗停下了脚步,直接坐到弦月的尾巴上,“没什么,就是在想我肚子里的崽崽能快点出来,这样,我就不用受罪了。”
是啊,怀孕的女人真的很受罪,光是分娩之痛就很痛苦。
若是再有一个不会体贴人的丈夫,或者是刁钻的公公婆婆,那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幸好,幸好她是在这男多女少的兽世,根本就不用管那些事情。
每天该吃吃,该喝喝,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