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的脚伸出去又缩回来,又伸出去,又缩回来,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但她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脚毕竟好。
要不,随便选一个地方得了?
就这样吧,这思来想去的,也不是个办法呀,而且还很费脑力。
本来她就不是很聪明,要是脑细胞都死光光了,那她岂不会变成笨蛋。
哦!不要,她才不要当笨蛋。
鼓起了勇气,白诗诗闭上了眼睛,把脚伸出去,轻轻地碰到了弦月的蛇身。
冰凉冰凉的,又很滑,如果不小心一点走的话,白诗诗肯定会被滑倒的。
弦月的鳞片这么锋利,要是她摔上去了,被割到了就不好了。
白诗诗只得小心翼翼的在弦月的蛇身上挪动着。
动作虽然已经很轻柔了,但弦月还是被白诗诗给弄醒了。
弦月不知道白诗诗在干嘛,习惯性的伸可一个懒腰,蛇身的位置变换了一下。
白诗诗很荣幸的从蛇身上摔了下来,还好弦月的反应快,他感觉到了白诗诗的危险,蛇尾一伸出去,刚好抱住了白诗诗。
还好,要不然白诗诗就得摔到地上了。
地上这么硬,白诗诗又怀了崽崽,要是摔到可地上,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吧?”
虽然白诗诗安全的被弦月抱了回来,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且不说白诗诗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崽,她也是弦月的心头肉啊。
这要是在他身上出了什么好歹,弦月真的会自责一辈子的。
“我没事,幸好你接住了我。”白诗诗摇了摇头。
虽然弦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白诗诗询问可有没有什么事,但他后面还是变成了人身,把白诗诗全身上下检查了个彻底。
最后确定了没有什么事之后,他才肯放白诗诗出去。
白诗诗出去的时候,格林正在炒最后一碗菜。
“你怎么才出来?”格林问道。
他记得他走之前,白诗诗就已经醒了。
白诗诗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弦月,意思就是因为他。
刚好,弦月没看到白诗诗的这一举动,并不知道他已经被白诗诗给“出卖了”。
弦月?
这倒是,他出门的时候,弦月还在睡觉,一定是他挡住了白诗诗的路。
(白诗诗:知道你还不帮我。)
把她一个人丢在卧室里,还踩醒了弦月,她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嘛,是她把弦月给踩醒了。
不过,白诗诗没有当着弦月的面说这些,要不然格林的下场一定很惨。
她不知道的是,弦月已经“改头换面”了。
现在的弦月,定不会像以前一样,有什么事情就打。
现在解决问题,基本上但是用嘴说的。
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弦月倒好像有这么些“君子”的风范了。
只是要等白诗诗发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一个人的改变并不是很快就能看出来,而是要从生活中慢慢的感受到。
其实,这也算是一个过渡。
希望弦月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吧。
说话间,格林的菜已经煮好了,而白诗诗还没去洗漱……
弦月只好带着白诗诗到河边洗漱,也好省点时间。
要不然,那菜就凉了。
菜凉了,就会不好吃;不好吃,就得重新弄;重新弄,又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