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天还没亮,弦月就把那该死的门已经弄了下来。
此时,他正拿着另外一块木头在比划。
比划来比划去,弦月总觉得不怎么样。
又拿起了另外一块巨大的石头,对着石屋的空口比划了一下。
如果用石门的话,那挡风效果肯定是很好的。但是太重了,白诗诗推不动怎么办?
木门的话,挡风效果又不好。
这下子,让弦月陷入了纠结中。
不管了,去找一下有没有厚一点的木头。
这么一找,还真被弦月给找到了。
那木头,起码有十多厘米厚,而且一块很大,已经把弦月整个兽都给遮住了。
嗯,不错不错,就这块了。
弦月刚开始动手切割木头,白诗诗便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了。
她身上披着兽皮,睡眼朦胧的样子甚是可爱。
“弦月,大清早的你干嘛呀,拆家是吧?”白诗诗睡到一半,就被弦月弄出的声响吵醒了。
她一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天都还没亮。
也不知道这弦月是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不睡觉,在这里搞什么鬼。
白诗诗是借着夜明珠那点淡薄的光,才看清脚下的路。
至于弦月那双在黑暗里发光的眼睛,白诗诗可是熟的很。
之前跟弦月一起在山洞里住的时候,没有这夜明珠,那时候也没想到用火光照明,每天都是看着弦月那双发亮的眼睛睡着的。
人身倒还好,眼睛是黑色的,在晚上没什么光亮。
可兽身的话,那就有些恐怖了。
试想,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条大蛇跟你共处一室,光是看着那双在黑暗里发光的眼睛,就觉得很吓人。
弦月正做得来劲,结果半路就被白诗诗的到来打断了。
他的身体一怔,像极了是半夜出来“偷腥”的丈夫被妻子抓到了一样。
尤其是,弦月还是背对着白诗诗的。
弦月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做贼心虚。
“诗诗,我……”
唉,该怎么跟她说才好。
白诗诗看不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还有他前面的东西,只感觉冷风阵阵的。
她往前凑近一看,石屋的门没了?
石屋的门没了!
门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白诗诗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往前一看,还是没看到门。
她似是不相信,又揉了揉眼睛,又抬起头看,压根就没看到门。
她猛得转过头看向弦月,咬牙切齿道:“弦月,你都干了什么?这门跟你有仇吗?干嘛要拆掉它?”
这简直,没有愧对她刚才说的“拆家”那个词。
难怪,难怪她刚才站在那边感觉冷风阵阵的,原来是门没了。
弦月站起身来,走到了一边,将他身后的那些材料露了出来。
“你昨天不是说门漏风吗?所以我就想换一个门。”见白诗诗已经知晓了门被拆下来的事情,他只好实话实说了。
“就算要换门,也不是现在这个时间换嘛!天都还没亮,你这是成心要把我气死。”
什么时候换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换,不是成心的是什么?
“我不是怕你不肯让我换嘛……”弦月撅了撅嘴,也学装委屈了。
他这话可没乱说,他是真的怕白诗诗不答应。